他们骑着单车到无人居住的山脚下,将单车藏在茂密草丛里,每人背个大篓子,篓子里装着镰刀柴刀和绳索蛇皮袋等工具,打算今日上山大干一场。
“我去找下进山的路。”
江谨为的腿早已痊愈了,这段时间正在恢复训练,自从受伤后再没进过山,他今日也想去爬山练练体能。
他正要走,林君雅抓住他手,朝他笑嘻嘻道:“我们不走寻常路。”
“嗯?不走寻常路?”江谨为没听懂她的意思。
“师傅带我们飞上去,我们今天开开眼界,见识下师傅的神奇功夫。”
以前的分魂都是跟着师傅飞,如今魂魄归体,曾经引以为傲的内力全没了,修**了几个月,体内的内力还较为稀薄,飞个二三十米不成问题,但要飞到山顶可就远远不够了。
“抓稳了,不要叫。”
靳源一手抓一个,原地腾空而起,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林君雅已经很久没体验过这种极致快乐了,开心得见牙不见眼,“江营长,羡慕吗?”
“羡慕。”
江谨为刚开始被带离开地面时,有一瞬间的本能绷紧,但很快放松了,如今回望向越来越远的山脚,双眸迸射着惊人的光芒。
高手!顶级高手!
靳大夫说练了三四十年,江谨为期待五十岁的自己也能如他这般拥有出神入化的功夫。
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靳源将他们带到了人迹罕至的茂林深处,将人放下就走了,“你们两个在附近寻找药材,我去里面看看,一个小时后在左前方的山谷溪边汇合。”
“好咧。”林君雅应着,主动牵上江谨为的手,“江营长,我指挥,你干苦力。”
深山密林里,没有外人在,江谨为伸手搂着她肩膀,在她侧脸亲了下,跟她商量:“君雅,能不叫江营长吗?”
“叫名字?”林君雅笑问。
“除了江营长,其他都可以。”
江谨为觉得夫妻爱人之间的称呼,不该称呼职业,这样显得生疏有距离。
“既然如此,那就...”
林君雅眼珠子滴溜溜转,憋着笑,来了句:“牛蛋。”
江谨为:“...闭嘴。”
“哈哈...哈哈...”
整个山林里传荡着林君雅夸张的笑声,在附近觅食的动物鸟兽都被吓跑了。
牛蛋是江谨为的小名,是他外公给他取的,林君雅是听他小姨说的,当时听到时都乐得不行,今天正好派上了“用场”。
“不准笑。”
江谨为将肩上的背篓一扔,将她人搂入怀里,双臂犹如铁钳般将人紧箍住,低头突袭他想念许久的粉唇了。
一个血气方刚,一个胆大奔放,某簇积压在心头的火苗一点即燃,瞬间燎原成了席卷两身的烈火。
平时家里有不少长辈在,两人每次都是抽空偷偷亲吻,怕长辈们看出端倪,每次都只浅尝辄止,从来都不够尽兴,今天无人打扰,两人尽情投入,彻底沉浸在了两人世界中。
两人再次分开时,彼此都已气喘吁吁了,一个满眼炙热的渴望,一个满面潮红犹如待采的娇花。
“君雅,等你考试完,我们立即结婚,好不好?”江谨为迫不及待想娶她回家了。
“好。”
林君雅原本粉嫩的唇瓣,已被他吻得通红微肿,脑子刚有点迷糊,这下恢复清明了,没有忘记之前谈的事,又笑了起来:“江谨为同志,我喊你牛蛋,不行吗?”
“不行。”江谨为低头,再重重亲了一口,嘴角勾着邪笑:“牛蛋这名字,以后要传给儿子的。”
林君雅面皮微抽,边笑边说:“你可以传给儿子一头牛,或许一个蛋,但不可以将牛蛋传给他。”
“不行,两者不能分开,必须全部传给他。”江谨为忍俊不禁。
林君雅好笑的撅他的脸,“我先代儿子谢谢你了。”
“呵呵...”
江谨为平时很少笑,在人前更是从没大笑过,今天真是被逗乐了。
两人痴缠玩闹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前去四周寻找药材,江谨为只认识很常见的草药,林君雅一路上都在教导辨认,普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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