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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原来他好这口

小说:

重生后贵妃想上位

作者:

满喜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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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失落,沈清安软下心,道:“你想知道什么可以说给我听,何必舍近求远的去问其他人?”他话里带着责备,明明他们的关系更紧密,姜芜这般,倒显得他是个外人。

想到这里,忍不住在她颈侧发狠一咬,嘬出一道红痕才罢休。

姜芜低声嘀咕:“还不是你遮遮掩掩的不肯和我说明白。”随即捂着颈侧,怒瞪着沈清安,“陛下倒是越发的不稳重了。”

沈清安扯着笑,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他道:“我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牵扯太多。哪知你这个性子,倔得很,偏要往里凑。”沈清安无奈叹息,却隐隐有着欢愉,她这是打算好了要和自己同行一路吗?

欢愉过后又是担忧。

这一路艰难,太艰难了。

姜芜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也许关乎了许多人的性命,正襟危坐起来,神色严肃。

却不如沈清安想得那么多,她想知道来龙去脉,想知道自己父亲的真正死因。她不想一无所知的被蒙在鼓里,做个什么都不知的深宫妇人。

选择权在己的时候,才不会那么慌乱。

“那日长风的话我不明白,兖州离京都远,又常年打仗,百姓过得苦不堪言,为何还会有人隔着千山万水的觊觎兖州呢?”她想了许久,也推测了很多可能,但每种可能到最后都被推翻。

最终一无所获。

沈清安道:“天下为棋盘,众人皆棋子。一盘棋,你会因为棋子在边缘而放弃吗?”

姜芜恍然,还是归结于政治问题。

她道:“鄂州暴乱和兖州兵败,同属于一人之手?”

沈清安沉默不语,此前回京都也有料理此事的心,没想到却被那人反将一军,给了他一记闷棍,让他接下来的路走得费劲了许多。

“那人可是宣王爷?”沈清安的沉默给了她答案,平缓的心生出细微的波澜,越滚越大,后来竟形成了一股滔天骇浪。

“兖州兵败,他对付的是王之昌。”所以,平西将军的死是必然。

就像她父亲,战死是最好的结局。

沈清安拿出一封密折,“王存召和朱琮阳确有往来交易,关系密切,不过却是因为边关外敌进犯,兵马不足,粮食短缺,又离京都遥远,不得已的权宜之计。”

果然是清清白白。

姜芜叹息,生前身后名有了,可人死如灯灭,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有什么用呢?

王岫白昼夜不分的忙碌,将自己弄得筋疲力竭,无暇去顾及兄长死亡的事实。可她多少回还是能看得她悲不自胜。夜里难眠,枕着孤寒到天明。

任何人都无法疏解。纵然沈清安有意抚慰,王岫白也逃得远远的。

只有这一封密折,许是能给她一丝慰藉。

“陛下可知道万俟氏?”姜芜把这几日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了沈清安,暗自隐去了楚胥山在其中的可疑。

“血童身上的石头古怪,而且他们身上的迷药也很可疑,这些都不是兖州能有的。”姜芜道,那迷药成分复杂,连陈容都看不出端倪,肯定是有人花了大手笔。

沈清安沉沉开口:“我知道。”像是有所顾虑,姜芜迟迟没等来沈清安下一句,她道:“万俟氏古老神秘,相传从不与外界联系,如果血人真从万俟氏来,那么,今日之兖州将会是明日之大周。”

她并非危言耸听,兖州离得远,又属于边塞要地,搅乱兖州并不会让那人得益多少。姜芜疑心,他的计划并不止于兖州,而是由兖州出发,由点,到线,面,最后是整个大周。

“万俟氏的确不与外界相联,但百年来,他们只忠于一家之姓。”沈清安脸色深沉,眼底透着冷峻的不安。

姜芜心惊,竟还有这层缘故?但见沈清安神情不好,隐约猜得这大概和皇室牵扯不断,于是改了口,道:“陈容得了消息,似乎有进展。”

当日陈容被沈清安赦免,来了兖州他也是知情的。之后在抵御外敌中得了军功,沈清安有意奖赏。

沈清安指尖轻扣桌面,有节奏的发出“哒哒”的声响,在岑寂的夜里尤其清晰。

隔着外墙,灯火透彻,瘟疫下人人自危,恐惧时却又有几分期待。

他们苦了许久,不做人的时间长了,就徒然生出一些胆量,变得不畏死亡。对他们来说,有时生比死可怕,死是生的解脱。

挨饿受冻是小,只要不死就是小事。

所以,他们尽可能的想办法去活。

去岁冬日,天降大雪,伴随着饥荒绵延。所有的粮食紧着前线将士。到后来,他们连树根都没得吃了。

第一个易子而食的是一个老汉,他家闺女冻死在夜里,瘦骨嶙峋,但好在能裹腹。于是和同样冻死的人家换了吃。

自家孩子,总咽不下口。

太残忍了。

别家孩子,只当是死了的畜牲。这样想,心里也多了几分了然。心绪下来,咽下喉时也没多少愧疚,腹中燃起暖意时,才是真的活过来了。

这时候才开始悲痛万分,声讨自己不是人。

可下一次,继续如此。

乱世饥荒下,人没了人性,道德教化通通成了枷锁。再之后,这柄枷锁被彻底摒弃。

不光止于死去的人,后来是活着的,没有反抗余地的妇孺孩童。

男人,在这个时代总占了几分上成。

易子而食成为兖州的风俗,他们一边愧疚一边心安理得。

平西将军也想拉他们一把。

可粮食不多,也本性难移。

他们追踪到血人老巢时,被眼前一幕震惊得无以复加。

太多了,密密麻麻,像无数只蜘蛛,层层叠叠挤满每个角落。

见到官兵,他们惊恐万分。

“陛下,能否等真相查明后,再给他们一个结果?”

毕竟无辜,却又不那么无辜。

兖州乱得离奇,乱得惊心动魄。好像只有摧毁重铸才有可能清明。

陈容在血人中寻找,却败兴而归。

“投之亡地而后存,陷之死地而后生。”沈清安道,底下的官兵有眼力见,立刻将血人围堵住,刃下冰寒,不留余地。

血人做鸟兽散,慌乱逃窜。

只有一人,一……血人纹丝不动,抱着视死如归的姿态,赫然出现在一群乌合之众中,仿佛鹤立鸡群。

又像是特意为之。

不管如何,还是引得了他们的注意,沈清安让人暂留了他一命。

陈容袖中的半截布匹被捏得褶皱成一团。

倒是姜芜,忧心忡忡的回到衙署,没成想竟在这偏远地方见到了老熟人。

此时林殊正好整以暇的朝她走来,端着一副清风月朗的模样,不过眉眼间却是染上了几点忧愁。

“怎么,见到我很意外?”今日他仍做女子装扮,身材高挑纤瘦,面容艳绝,偏生做一副清雅打扮,着了一身素雅衣裙。

她确实意外。

“你是商人,无利不起早,来这里自然是权宜之后的结果。只是,我比较好奇的是,一个兖州,为何你们趋之若鹜的要赶着来?”

而且,这里不久前差点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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