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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情敌来了

小说:

重生后贵妃想上位

作者:

满喜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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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会来。”男子虚弱的喘着气,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姜芜颈侧,酥酥痒痒,像是攀附着无数只细小的虫子。

她想问他,三年前为何不辞而别?但想来,时间过得太久,像跨过山河那么久,还隔着一世的生死,什么理由都变得不重要了。

“就算没有那块玉佩,你也会来。”男子道,唇角扯出一抹苍白的笑,眉眼间春风得意的舒适。

他了解她。

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余光睨着被姜芜从污泥中拾起的玉佩,泥渍还没干涸,顺着玉佩朝下,滴入地底,滴到他的心头,泛起涟漪。沉寂的心,死灰复燃。他紧紧拽着袖袍下的手指,骨节作响。是不是还有转圜之余呢?

三年前的事,他不甘。

“你和他们一样。”姜芜望了眼深受痛苦的人们。

“我不会见死不救。”她语气冷冷淡淡,不再炙热,手下翻看着他的伤口,不由的蹙起眉,怎么伤得这么重?

心口扎入一根残箭,幸好没有毒,也幸好偏离心脏一分,只是太深,兖州又没有医术精湛的大夫,很是棘手。

男子叫做楚胥山,六年前和姜芜在边关战场结识,因着救过姜芜的性命,两人感情浓厚,姜芜甚至过分依赖,曾大言不惭,此生非君不嫁。

楚胥山温柔的看着她:“那自然,今生除了阿芜,我不会娶别人。”

“阿芜。”楚胥山呢喃的带着痛楚唤起这个三年未提及的名字,心口苦涩,眼皮无力的耷下,袖袍中的拳紧了又紧。

姜芜没有应,仿佛在思考什么。时间隔得久了,许多事就像云烟一样消散,飘飘渺渺的,只能零星的忆起一些。

楚胥山说,她很好,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是他将来一定会娶的姑娘。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十里长街,风风光光的娶回家。

他说:“阿芜,我会娶你。”

姜芜笑着应道“好,那我也嫁你”。

只是姜芜等了许久,也没等来当年的承诺。

“现在我是大周贵妃。”姜芜道,找了块干净的布匹撕下,“贵妃……”楚胥山呢喃的念着,失声苦笑,他们的情分在三年前那个未赴约的夜里就断了,从此陌路。

这三年,他几乎没有停止想念她,几乎靠着这些残念挺过来的。

现在,她告诉他,她是大周贵妃……贵妃。

“忍着点,我要帮你处理伤口。”姜芜紧张的皱起眉头,恍惚间回到六年前那个阴沉的下午,将要不要的飘着小雨。

她被马匪劫持,楚胥山单枪匹马,把她救出,却伤了右手经脉,自此提不起剑。

姜芜很是自责,愧疚得泣不成声。楚胥山忍着痛还要安慰她,揉着她脏兮兮的脸,“这有什么,右手不行,还有左手。我天赋异禀,学东西快,用不了三五年,左手能和右手一样好使!”

姜芜傻傻的信了。

只是后来,楚胥山再也没使过剑。

他说:“人生设限岂不是很无趣?我以后改走科举,也给你弄个状元夫人来当当!”

姜芜也信了。

他说的话,她都信。

所以,她坚信他会来娶她。

“我来吧。”楚胥山握住她的手腕,停留片刻松开,被那句“贵妃”打败,倾颓下,哑声道:“你从小胆子小,血淋淋的场面不适合你。”

姜芜是娇养的花,应该养在温室里,被保护好。

“你帮我。”那句“贵妃”始终噎在喉间。他说不出口。

姜芜道:“那是以前,现在,我可以自己做很多事。”比如撑起镇北侯府,比如独行宫中,又比如处理眼前的伤。

她说:“药物稀缺,没有止痛药,会很痛。”她尽量避开伤口,将衣衫褪去一半。

楚胥山笑道:“没关系,我不怕痛。”

沈清安遥遥望着,心口揪成一团。熟稔的程度好像他才是个外人。姜芜对自己永远隔着一层纱,疏离又不会太冷漠。

长风悄无声息的立在沈清安旁,皱起眉头,道:“主子,贵妃娘娘脱了别的男人的衣服。”他的话全须全尾的落到沈清安耳中。

“她在止血。”不然楚胥山会流血过多而亡。

她很善良。

沈清安身体僵住。这些日,他不眠不休,马不停蹄的赶来,不是为了看这个的。

他压住愠怒,问:“他是谁?”指节发白,骨头被捏得窸窣作响。

长风立即答道:“楚胥山,楚家嫡长子,就是那个被称作天下第一画师的楚家。先前和贵妃娘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听说两家还准备结亲,只不过后来阴差阳错的没在一起,再后来贵妃娘娘就进了宫。”

沈清安面色一沉,脸色难看到极致,“你倒是知道的清楚。”

“那当然!”长风得意回答,京都里很少有他不知道的,自封“百事通”。

沈清安瞪他一眼,“你很闲吗?”

长风不明所以,但隐约感觉到主子语气里的不耐,识趣的道:“好像……挺忙的。”

沈清安迎风站了很久。

她是一个女子,有丈夫,有家室,怎么能毫不避讳的给一个陌生男人宽衣疗伤?

“兖州遭了瘟疫,目前没有解决之法,你小心,防护好。”姜芜包扎好伤口,将楚胥山衣衫整理好,取下那块残缺玉佩还给他,“我已经走出了时间,有了另一种人生,你也不要沉溺过往。”

楚胥山抿着唇,说不清是伤口更痛还是心里更痛。眼底里透着不可察觉到凄凉。三年,三年足够改变一个人。

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全然不同了。

只有他,还留在原地。

“你怎么还在这里?”陈容急匆匆的赶来,脸上狼狈。

“我不走。”姜芜道,眼中闪烁着微光,有细不可察的惧意,却没由头的多出了几分责任。

一想到那个人,固执又冷漠,默不作声的接过乱得一团糟的局面,踽踽独行了很久。她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能给他减轻一点重量呢?

“嗯。不走就来帮忙。”陈容冷声应道,烦躁得要死。他已经几天没合眼了。

瘟疫,饥荒,战乱。兖州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天灾人祸都上赶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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