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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扭转困兽之局

小说:

重生后贵妃想上位

作者:

满喜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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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人心神不宁,手中不停转动佛珠。马车驰骋而过,簌簌迎来冷风。

林殊来侯府时,拿着姜芜的贴身玉佩,是姜芜出生那年,镇北侯从高僧里谦和尚那里求来的,佑保平安,驱邪避煞,从未离身。

姜夫人预感不测,又怕让孩子担心,隐着口气。

林殊道∶“夫人不必忧心,现下宫里宫外不太平,娘娘以防万一,让夫人公子去别院暂住。等事情解决了,再接夫人公子归京。”

姜之远眼睛快长在林殊身上,附着林殊的话满不在乎的说∶“是啊娘,您就别杞人忧天了,妹妹在宫中好着呢!我逢人就听说,妹妹现在正得圣宠,指不定陛下还要立妹妹为后呢!”

“这话可不许再说!”姜夫人立刻止住,轻喝道。

她这个大儿子从来没心没肺,只长身体,不长脑子。说话做事全凭心情,不知好恶,常常惹下祸端,留给镇北侯府去收拾。

好在庭申战功卓越,芜儿争气,序风也上进。之远虽愚笨了些,骄奢了些,浪荡纨绔,但好在听话,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你说了后,他也会言听计从的遵守。

姜之远见娘亲生气,挽上姜夫人的手臂,哄道∶“儿子知道了!以后把这事儿放心底,悄悄的,再不说了!”说着指天发誓,才让姜夫人心稍好些。

姜序风年岁虽小,才过十三岁,却从小聪慧,出类拔萃,心智也比这个大哥沉稳,许多事也更加看得清楚。

林殊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他隐隐察觉,镇北侯府风雨飘摇,有大事将要发生。

他坐在姜夫人旁,抿唇不语,心思沉重。

姜夫人察觉儿子心情失落,摸着姜序风的头柔声安慰∶“别担心,只是暂住,过些日子就回去。”

姜序风懂事的笑笑,点头应道。

到了姜府别院,侍奉母亲歇下后,姜序风偷偷问了林殊,镇北侯府发生了什么事,是父亲出事了吗?

林殊愣住,不曾想姜序风小小年纪竟看得如此通透。早些年听说姜家小公子智慧超群,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姜芜让他瞒住姜夫人和大公子,却不用隐瞒姜序风。

林殊将知道的原原本本告诉了他,又交代好生劝慰姜夫人,护好姜家,留了林府暗卫连夜赶回了京都。

这一夜注定不太平。

宫中已经乱了。表面风平浪静,底下波涛汹涌。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都瞪大一双眼监视着宫里的一举一动,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成为他们日后战队的依据。

祺妃又被父亲递来纸条,要她查看宫中动向。她恼火的将纸条撕碎,动向动向,只知道让她打探消息!这深更半夜,她去哪里打探?太后和陛下的战争愈演愈烈,都抬到明面了!她这会儿敢贴脸上去吗!

又砸了会儿东西才稍稍顺气歇下。

惠妃和宛嫔倒没有祺妃心烦,她们只需要看祺妃脸色行事,她们的爹也只需要看右相行事。

长宁宫灯火通明,兵器相撞。

“去请杨辞。”沈清安说。

太后拧着眉问沈清安∶“皇帝什么意思?”

杨辞是沈清安今年提上的刑部侍郎,为官清正,太后几次招揽都被他春风化雨般的拒绝,不趋炎附势,不投机取巧,对皇帝也好,对太后也好,不卑不亢,谦卑有序。沈清安这时请他来,更加坐实了太后对他的怀疑。

太后留了心眼,派人调动亲军,请来左相漆照山。

漆照山是太后嫡兄,高盈帝时进士出生,历经两朝,专权弄术,如今执掌大半朝堂,也是太后党最得意的权臣。

杨辞散朝后被沈清安召回宫中,命他在华安殿候着,此时,得皇帝召令,很快来了长宁宫。

沈清安从容不迫的将密信交到太后手中,轻轻冷冷的开口∶“这信纸四角的花纹太后可觉得有什么异常?”

太后看去,并未发现有异。

先帝在位时,一日北上狩猎,在林中被浓雾所困,苦寻方向良久,几日走不出密林,弹尽粮绝,手中箭矢也快见底,四处多沼泽泥潭,寸步难行。

在山穷水尽时,一苍鹰落到高盈帝肩上,乖顺柔和,仰天长啸,接着带几人逃出密林。

高盈帝感念,此后将朝堂文书奏折花纹改做苍鹰翱翔九天的图案,由他亲手设计。

沈清安将文书交给杨辞。

杨辞一身红色官袍,挺拔端正,清正凛然,在宫灯下细细查看纹路。

太后极力忍耐。

杨辞道∶“文书是假的,并不是从边关传回。”

他冷硬的声音击打众人,姜芜闻言,看向沈清安,心中多了份踏实。太后却不然,眉间不耐烦。

“杨大人想好了再说,兹事体大,杨大人的一言一行都可能影响着国祚安稳。”她故意夸大了说,暗暗威胁杨辞。

杨辞这人固执认死理,对权,钱无多欲望,在他眼里粗制麻布和锦罗云锻无甚区别,官阶一品九品都是为民请命,真正的两袖清风,一身清贫。

“臣说的句句属实。”他笔直跪地,带着清正和骨气叩首。

沈清安扶他起来,对太后说∶“文书上所落的并非苍鹰而是雀鹰。”

沈清安看了杨辞,让他接着说∶“陛下所言极是,文书中的雀鹰和苍鹰形状相似,却非雀鹰可比。自然界中,苍鹰比雀鹰形态更大,爪翼更粗壮,苍鹰腹部有纵纹而雀鹰没有。”

他将文书呈递太后,“太后娘娘请看,文书上的鹰爪有力却往后,而先帝设计之出为凸显苍鹰勇猛而爪朝前。娘娘可见的最大区别便是这腹上,并没有纵纹。”

杨辞一一指出。

“那能说明什么?”太后嗤之。

“谁都有打盹的时候,做工不慎,将苍鹰错绘雀鹰而已。”

“并非。”杨辞说。

太后尽力隐忍不作,斜眼看向杨辞。

“这纸张是苏南地区制造,是当地极具盛名的华章纸铺下制作而成。纸张上有他们独有的印记,遇水雾可呈现。”

沈清安命人撒下水雾,果然如杨辞所说。太后脸色铁青。

杨辞视而不见,继续道∶“送往各边关的纸张由皇家统一制造,材料出于京都,和民间区别,也比普通纸张更耐磋磨,尤其是送往北方的,经特殊处理,遇水不晕。而此纸张,水下的字已初见模糊。”

“杨辞!”太后怒道,“你好生有本事!”

杨辞跪谢。

沈清安接过文书,让杨辞起来。

“太后息怒,想必太后遭人诓骗,被人利用了。”沈清安说。

太后此时脑中飞速转动,思考应对之策。沈清安要是执意追究,虽然不能将她如何,却能杀她威严,挫她锐气,她今后再执权听政恐怕不易。再担上一个玩弄皇权的罪名,她日后再想做什么都要处处掣肘。比起镇北侯府,能握在手中的权势才是最重要的。

镇北侯全军覆没已成事实,她等得了这两日。

太后慈祥的笑道∶“哀家一时情急,许是弄错了。今夜一场误会,哀家给姜贵妃赔一句不是,此事便过了。”

她转身要带人走。

沈清安却开口∶“兹事体大,关乎国祚安稳。”

太后顿住脚步,此时左相面圣。

“朕不知何时宣召了左相?”

“给陛下请安,太后请安,贵妃请安。”漆照山看清局势,约莫明白三分。

“臣深夜入宫,是……”

“哀家让他来的。”太后说。

沈清安点头,继续道∶“这封密函原本是要呈给朕的,只是不小心被太后先拿到。”

“看来有人故意构陷良将,挑拨朕与镇北侯的关系,甚至要借朕之手,残害良将之后,让朕做昏君啊。”沈清安道。

沈清安将事情无限放大,小不了,也了不了。欺君罔上,构陷良将,哪一条都是罪无可恕的重罪。

太后知事情不妙,给漆照山传递眼色。

漆照山道∶“陛下英明,此等奸佞不可放过,今日敢欺上瞒下,明日是不是就敢专权弄术!请陛下给臣三日时间,定能给陛下一个满意回复。”

他先将事情揽下,至于凶手是谁,还不是他说了算。漆照山眼神向下,晦明黯淡。

“不必劳烦左相了。”

“此人胆大包天却愚不可耐,信函中早露出破绽。”

太后,漆照山面色具是一愣,黑沉下去。

漆照山余光看向太后。

她没有在信函上做手脚,可信函却是从她手中呈交皇帝,不管和她有没有关系,此事一出,她都会受到牵连。

“皇帝……”太后想化解,被姜芜夺了话∶“方才信函沾了水汽,臣妾隐隐闻到一股墨香,此香气独特,并非寻常能闻到的,不过却很熟悉。”

她突然恍然大悟,“臣妾想起来了,此墨极其罕见,是蜀国独有!”

太后漆照山面色一沉,太后厉声喝道∶“姜贵妃,慎言!”

姜芜施礼,道∶“是去年蜀国恭贺陛下寿辰,送来的云锦墨砚,墨砚一体,相辅相成,散发出香气也是世间独一无二,当时蜀国来使还说,此墨砚只有蜀国才有,仅供王室使用,别的地方万金难求,是没有的。”

“臣妾也只在陛下殿中偶然窥得,从此念念不忘,没想到今日竟能在这密函中见到!”

她仿佛想到什么,惊恐的捂住嘴,看向沈清安,夸张的请罪∶“臣妾失言。”

沈清安将她扶起,浅浅笑着,心道她演技太拙劣。

太后的脸黑沉的更加难看。

姜芜故意把密函凶手指向蜀国,内外勾结,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远比伪造文书来得重。且密函经由她手,她洗不清,沈清安也不会让她洗清。

漆照山道∶“臣记得南方歼灭靖邬国时,陛下闻曹将军闲暇之余酷爱书法,爱惜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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