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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 6 章

小说:

神曰:杀人者死

作者:

苹末末

分类:

现代言情

《神曰:杀人者死》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七月二十五日

案发后第六天

果然又不出予杏所料的,早上刚抵达警局没多久,就收到通知,局长要找到他和斌北单独谈话。

局长室里,老局长看了看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面无表情的予杏,再看看一脸迷茫瞪着个虎眼死盯着自己看的斌北。莫名心生火气,对着斌北大喝一声,

“看什么看,我脸上有字啊。”

斌北默默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局长,倒是予杏毫不畏惧地把头抬了起来,

“局长这个案子很急,调查令一直没有下来,我们也没有办法。”

局长看了他一眼,少年不卑不亢地神情地看向自己。

他的脸上多有傲气,浅色的眸子里却像是有深不见底的水渊。他镇定了,镇定的好像没做错任何的事情,此时应该被责备的是身为局长的自己一般。

“你们那个案子我知道,是有点特别,死者家属好像是挺需要赔偿金的。”

“但是你们也不能强行办案呀,这不符合程序,其实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急,媒体那边甚至煽动群众,说我们政府在搞生化实验,没完没了的要求我们把莫须有的实验品怪物交出去。”

予杏:“那我们就更应该尽快了结案件不是吗?”

“我当然支持你们尽快了结案件,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被媒体拍到了会怎么样?警局的声望本就不是很高,你们的每一次违规执法,都会加大我们未来的执法难度。”

“我完全理解你们的难处,也希望你们能理解我的难处,我会尽快向上级申请搜索灵,你们这两天消停一点,最好不要离开警局,这件事幸好是被片区的警察发现的,要是被媒体拍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斌北没想到局长今天居然这么通情达理,没有严惩他们不说,还帮着找了诸多借口,听的他是非常感动,连连点头,“好,我们知道了,局长你辛苦了。”

予杏一言不发,默默盯着局长。

局长的安排与其说是处罚,倒不如说是警告。

离开了局长办公室后,予杏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他这两天本来就不准备出门的,他准备花点时间分析一下手里这些新鲜的资料,看看那个扼佼到底私下做了什么,有什么把柄在杨程的手里,以及他现在可能藏身在哪里。

予杏泡了杯咖啡,将拍到的照片传近电脑里,放大了一点一点的寻找线索。

扼佼开设这家诊所的时间大概是在三年前,他从其他市的三甲医院辞职之后开设这家诊所,介绍上说他曾今就读于木卫第三医药大学,擅长中医制药学。

根据他以往的就诊记录,可能是因为他个人不擅长销售中医药的购销记录并不多,接诊的基本都是一些轻微的感冒发烧的病症。

扼佼在诊室里面悬挂了一面巨大的黄金旗,他可能信仰黄金教,这个世界的宗教太多了,予杏只知道这是黄金教,查询了资料之后得知黄金的教义是:多多积攒,有备无患。

小等曾经在患上败血症之前在扼佼的诊所看诊过两次,一次是两年前因为流感,另一次是在半年前因为受凉引起的发烧。

扼佼在本市里没有租房和购房记录,根据昨天询问过的那户人家老太太的证词,扼佼的住址不明,他似乎没有亲人朋友,但有可能有仇家。

扼佼对周围的邻居以及自己的患者并不友善,他的营业额一直不高,但是药品采购频繁。账本上还有几笔不清不楚的业务。

正常推测他可能是将部分药物转销进了黑市之中。但予杏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他细细核对了药物成分表,盐酸多米君,去甲肾上腺素,利他林,□□,双氢□□,他总觉得有些眼熟。

予杏不知不觉就在电脑桌前坐了一整天,从繁杂的电子资料之中抬起头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昏黄的阳光洒在他的后背上,予杏一转头适应不了光线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眯起。

可能是盯着屏幕看了太久了,予杏的头有点疼,撑在桌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诈骗课的前辈一边和电话诈骗犯讲电话一边给他递来一条热毛巾。

“谢谢。”

“没事。”

感觉好一点了之后,予杏在办公室里环顾一周,没有看见自己的搭档斌北。

“斌北去哪里了?”

诈骗课的前辈对着电话那头一通恐吓完,清了清嗓子,

“斌北已经回家了。”

“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吧?”

予杏说着看了眼局里的时钟,现在是下午五点半,已经超过下班时间半个小时了,这几天他们走的都比较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时间都不太敏感了。

“他下午三点就回家了,他说这个时间走的话,路上应该不太堵,哦,他明天还请了假,因为局长叫他低调点。”

予杏:“......”

晚上七点二十

予杏在斌北家附近的一家酒吧里找到了他,斌北一个人坐在吧台上沉默不语的喝着一杯啤酒。

酒吧的灯光很是柔和,吧台上低矮的台灯照耀下橙黄色的光晕,一股淡淡的酒香萦绕在台座之间,轻柔的音乐声,缓缓在房间里流淌。

予杏在斌北的旁边找了一张空椅子坐下,轻咳了一声,“听说你明天请假?”

完全没注意到他的斌北愣了一下,随即大声道:“我靠,你啊,吓我一跳。”

服务员很快的走到予杏对面,放下一本菜单,

“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给他来一杯甜牛奶,再来一份爆米花,记在我的账上。”

予杏还没开口,斌北就快语帮他敲定了餐点。

予杏呆住了,他迟疑了几秒后,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了斌北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对服务员说,“再加一杯甜牛奶,谢谢。”

他倒不是喜欢甜牛奶,但众所周知酒吧最便宜的就是酒,贵的东西就是除酒以外的任何东西。这家酒吧的甜牛奶卖40一杯,没有教派补贴就是320,320大概是市场价的七八倍了。

想到这,予杏因为报复了斌北的钱包,嘴角扬起一个像素点。

斌北也不知道他在盘算着些什么,但他也很高兴的样子。

“嘿,我猜的没错吧,一看你就是喜欢那种甜不拉几的饮料的人。”

“......”看他这么高兴,予杏又高兴不起来了,他翻了个白眼问道:

“你为什么请假?”

“也不算请假吧,之前周末我们都没休息,这算是正常的调休才对吧,还有我今天问过医院的情况了,听说杨程有一个从外地来的亲戚,借给了他们一笔钱,现在已经能把医院那边应付过去了”

予杏想起了那对冲着赔偿金去的老夫妻,看起来他们真的信了自己话,借给了安一笔钱。

“还有,我已经请洛阳花小姐帮忙,先开始走意外伤亡险的程序了,等我们这边一结案,无论找不找的到人交赔偿金,保险的钱勉强应该也够小等的后续治疗了。”

予杏不着痕迹地撇了斌北一眼,“你的意思是,现在不着急办案,是吗?”

“额...反正也没关系吧...”

“尽快破案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就算你这么说可是对手是‘人面鲛’啊,就算我们找到了,我们要怎么抓捕他。”

斌北有些退缩了,虽然昨天跟着予杏闯进那间诊所的时候他非常亢奋,一点都不觉得害怕,但等他回到家,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无数恐怖的回忆席卷而来。

他开始后怕,并且后悔自己闯进过那间诊所了,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们进去的时候,那个怪物就一动不动的站在厅里盯着他们,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想到这里斌北不知觉的咽了口口水,喝下了一大口冰凉的啤酒。

予杏的声音似乎比冰块还要冷上几分,

“斌北,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人面鲛’那只是人类为了某种目的制造出来的幻想存在。”

斌北发出一声苦笑,“你说的轻巧?”

“我跟你说过吧,战胜恐惧唯一的办法就是面对它。”

“是啊,我试过了,我去调查了扼佼和‘人面鲛’到底有什么关系,然后我发现他们两者真的有关系。”

“什么关系?”

斌北咽了咽口水,“扼佼他毕业于木卫第三医药大学,你听说过那个学校的‘厄运木’计划吗?”

予杏点头,“你是说那个利用强脉冲电流,让尸体的心脏恢复窦性心率的实验?”

“对,就是那个实验。”

“那个实验失败了。”

“对媒体上说他们失败了,其实,实事不是这样的,虽然实验失败了,但是实验产生了副产品,一个怪物,那个叫做‘格蕾丝女士’的怪物诞生了。”

“你是说‘格蕾丝女士’?”

予杏想起了那天在中心医院的走廊上翻阅的怪奇杂志。

‘格蕾丝女士’也是‘格蕾丝女尸’。

在木卫第三医药大学的最后一场‘厄运木’实验时,受当天日蚀的影响实验室的电力设备出现了一点问题,电压过大了,他们电击尸体之后,就在他们的身边站着一名透明的泛着幽兰色光芒女性,实验员说那名女性只存在了三秒就消失了,她的脸和实验中的女性尸体一模一样。

予杏歪了歪脑袋,有些不解,“...都市传说?”

“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传说格蕾丝女士从出生起就没有父母,一个渔夫在海岸边发现了她并抚养长大,所以有人说格蕾丝是一只半人面鲛,她有一半人类的灵魂,一半海族的灵魂。她长的很丑在当地被人排挤。她二十五岁时死于一场交通意外,因为撞击之后,她的脸部在地面上经历了长时间的摩擦,所以除了稀碎挂在脸上的红肉之外还能看见森森的白骨,当然撞击她的那个司机也是同样的下场。”

“木卫大学征用她的尸体进行实验时,因为她的脸太过可怖他们全程都是用一张白布遮盖了她的面容,传说格蕾丝作为人类的灵魂已经死亡,但是她作为人鱼的灵魂却被电流唤醒,至今仍在人世间游走。”

“扼佼就是那场实验的实验人员之一,他利用了“人面鲛”不,他利用了‘格蕾丝女士’杀死了很多人,这个秘密不小心被杨程发现了,杨程为了给女儿筹医药费就准备勒索他,他于是找上了杨程用‘格蕾丝女士’杀死了杨程,他害怕杨程留下了指证他操控‘格蕾丝女士’杀人的证据,所以销声匿迹去其他地方躲躲风头。”

“很完整的推理。”予杏默默的听完,然后认真的点头,“除了很多点说不通以外都说的通。”

斌北愣住了,就连他脸上原本被自己吓出来的惊惧表情都凝固住了。

予杏太淡定了,淡定的好像是听了一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

斌北有些懊恼,懊恼到都不太顾得上害怕了,他非常不悦的道:

“你究竟什么意思啊。”

“就是还有很多疑点的意思,你想法有一点参考价值但是不多。”

“...你有的时候真的很气人。”

“会吗?”予杏发自内心的感到疑惑,然后看了一眼手里的甜牛奶,“我倒是感觉你更气人一点。”

“那你说,我的推理到底有哪里不对?”

“......”予杏面无表情,不说话。

“我靠,你...”斌北也无话可说,他快要习惯予杏这死性子了,自己生气也没用,搞不好还会招来前辈们的一通修理。斌北是真的没脾气了,他甚至有点想哭。

斌北端起酒杯大喝了一口。

予杏叹了口气,循循善诱地开口道:

“斌北世界上根本没有怪物,就像我之前说的所谓的人面鲛,也不过是人类出于各种原因,各种目的,杜撰出来的形象而已。”

“可是我亲眼见过。”

“你看见了什么,蓝色的鲜血?奇怪的声音?”

“......”

“我调查过你的信息,你老家的潮汐市每年会举办四次大型的庆典,新年庆典,丰收庆典,潮汐庆典和最盛大的月亮庆典。按你的描述那天的月亮又大又圆理所当然会联想到庆祝月神诞辰的月亮庆典,但实事上你参加的应该是潮汐庆典。”

“你怎么知道?”斌北非常惊讶的看向予杏,一直到十六岁以前他都以为自己是在月亮庆典上遇到人鱼的,直到后来他问过父母才知道原来是潮汐庆典。

“当然会知道,因为‘沙沙沙’的声音。”

“啊?”

“虽然月亮庆典和潮汐庆典都在海边的神社进行,但和月亮庆典不同,潮汐庆典是庆祝开年后第一股暖流进入港湾,捕鱼活动即将开展而举办的庆祝活动,节日当天渔民们会在海边载歌载舞,预祝今年大丰收,但有些渔民也会趁着那天进行海钓,据说当地传说如果潮汐节当天捕鱼获得大丰收的话,那么一年都会大丰收。”

“所以呢,那又怎么样?”

斌北非常困惑,出身在潮汐市的他当然知道这些,但是这和他遇见“人脸鲛”又有什么关系?

予杏没有理会他的打断,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

“你的父母都不是渔民,你自己从那之后也再没靠近过海滩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有的钓客会使用一种叫做rattling bait的鱼饵,这种鱼饵尤其适用于海钓和湖钓,它的特点是能够发出一种‘沙沙’声或者‘咔嚓’声,以此来吸引鱼类的注意,你当时听见的应该就是这种声音。”

“至于蓝色的鲜血,海中又不少生物都有蓝色的鲜血章鱼之类的,在海滨城市弄来一些章鱼再容易不过了,当地有些宗教认为蓝色的血是圣人的血,信奉这些宗教的渔民会将蓝色涂抹在自己的渔具上以祈求好运。”

斌北呆呆看着已经空了的酒杯,张口结舌,“你是说我,我...难道都是我搞错了?”

父亲说的没错,儿时的恐怖遭遇都是他一场误会?

予杏闭了闭眼睛,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不,我倒是更倾向于你遭遇到了货真价实的绑架案件。”

“啊?”斌北更迷茫了。

“潮汐市这几年的绑架案很多,但现在我没有掌握到更多细节,所以可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想而已。”予杏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话锋一转道,“好了,我已经说明白了,世界上根本没有怪物。”

斌北感觉像是送了一口气,但又好像没有,他的心里很乱,有一种乱七八糟,五味杂陈,不知所措的感觉。

他也说不清具体是什么感觉,只是有些难受,他招手有点了一杯冰啤酒。

点完他就后悔了,或许他该换一杯更辣,更浓烈的酒的。

“现在你相信世界上不存‘人脸鲛’了吗?”

“我不知道,但是予杏你赢了,或许吧,或许你说的没错吧。”斌北端起啤酒喝了一小口,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明天我们再去一趟那个诊所。”

“什么?”

斌北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但是手里摇晃的酒杯却洒出了些许酒液,落在了予杏的爆米花里。

予杏什么都没说,默默将手边的爆米花推开了一点。

“.......”

“你疯狂吗?”

“没有啊,我们得再去一次,现在你已经不怕那个诊所里,有所谓的怪物了,可以跟着一起去。”

“不是,局长刚找我们谈过话。”

“那又怎么样?局长不支持我们就不调查了吗?”

“不是不查,我们可以等搜查令下来。”

“等不了那么久,搜查令下了,还要审核通缉令,有这个时间,跑到大洋彼岸的城市里去都足够了。”

斌北不吱声,主管说他觉得予杏说的没错,刑事案件因为少,所以程序一直不完善,眼下这种关键嫌疑人不知身在何处的情况更是鲜有发生。

如果扼佼真的有牵扯案子,又真的跑掉了,那么事情就糟糕了。

斌北看见,玻璃酒杯上倒映出自己别在胸口的□□,那金属的材质在略显昏暗的室内反射着熠熠的光彩。

斌北深吸一口气,“行,我和你一起去,但是你要回答我一个困惑了我很久的问题。”

“你说。”

“为什前辈们对你都这么好?”

“......”予杏冷笑一声,“呵呵。”

“唉,你有这样,你莫名其妙地笑什么啊,你倒是说啊。”

予杏捏紧了手里的玻璃杯,沉默了好一会儿,避开斌北的好奇的目光,快声的说,

“你有没有看过一部叫做‘天堂寄来天堂鸟’的电视剧?”

斌北自己都没想到予杏居然会回答自己,他还以为予杏会这样一直沉默下去,毕竟他经常这么干。

斌北反应了会儿才道:“好像听说过,前辈们好像很沉迷的样子。”

“你这么一说,感觉你和剧里那个主角的女儿长的有点像啊,我还记得有一次聚餐,前辈们痛哭流涕说一定想养一个这样的闺女。”

予杏表情僵住了,一时间杯子里的甜牛奶也变得苦涩起来。

予杏:“......”

斌北这次反应的倒是很快,他仔细打量着予杏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脑子里灵光一闪。

“我懂了,这是拿你当女儿养呢,哈哈哈哈哈。”

予杏:“......”

予杏的脸黑了下来。

实际上那个角色的扮演者是予杏的一位表妹,他们从小就有几分肖象。那时候他十来岁,有一次表妹发烧不能参演,家里人骗着把他忽悠去了剧组,给他换上了小裙子让他演在池塘边喂天鹅的一幕,很快反应过来的小予杏黑着脸用手里的胡萝卜砸晕了池子里的天鹅。

谁知道大人们非但没有感受到他的愤怒,反而是笑做一团,后来这一幕一刀没剪被安插在了后面的剧情里,还大获好评。

想到这里予杏的脸更黑,难得非常不优雅地重重将玻璃杯放在桌子,发出‘啪嗒’一声响,然后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还在放声大笑的斌北。

吧台另一边,酒保擦杯子的动作一顿,警惕的看着他们,心想不应该啊,这么多年了,没见谁喝牛奶也能喝高了的。

“我说。”

“哈哈哈哈,你说你说。”

“你差不多笑够了吧。”

“...嗯。”

斌北笑不出来了,予杏的眼神真的很恐怖,带着莫名的压迫感,让人有种马上就会被他算计到生不如死的预感。

“明天你会老老实实听我安排的,对吧。”

“...嗯。”

七月二十六日

案发后第七天

予杏收到青梧带来了两个重要的消息,

第一,医药协会的申请人名单里没有扼佼医生的名字。

第二,诊所储物间的药瓶里没有XXL128升压药,起码从药瓶的标签来看是没有的。

“啊?XXL128升压药是什么东西?”

斌北一头雾水,他疑惑的看向青梧,因为觉得予杏不会好好跟自己说明的。

“是一种还在实验中,过度服用可能会导致人休克,但是少量服用有一定致幻效果的新型药物,我们在先生的体内发现了这种药物,所以予杏怀疑,是扼佼把这种药物交给杨程,让杨程吃下去的。”

“哦,这样啊。”斌北恍然大悟,追问道,“所以呢,怎么样有在扼佼的诊所里找到这种药吗?”

“没有啊,不仅没有在诊所的药物里找到那种药,就连医药协会的申请人名单里都没有出现扼佼的名字。”青梧耐心的向解释道。

予杏无语地看着斌北,“他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一次了吗?”

斌北梗着脖子,“他那是跟你说的,我没听清。”

斌北:“你看,现在青梧说了诊所里没那种药,扼佼也没向医药协会申请过,你的调查方向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今天还有必要再去那个诊所吗?”

“当然有必要,这个结果和我推测的一模一样。”予杏面无表情的说着。

斌北低下头小声地嘀嘀咕咕,“怎么就一样了,你就嘴硬吧。”

予杏:“......”

予杏和斌北在第一人民医院里呆了整整一天。

斌北请了假,从早上起就没有去警局,予杏开了自己的车从他家门口将他接上,就直接来了医院。

两人一直等到夜幕降临,夜色如墨一般漆黑之后才带着刚刚忙完工作的青梧医生一起,从医院出发去往诊所。

这个时间路上已经不是很拥堵了,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就抵达了扼佼大夫的诊所附近,他们将车停在距离诊所一公里远的一家餐厅门口,从车上下来步行前往诊所。

予杏背了一个黑色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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