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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墓穴

小说:

囚于时间[刑侦]

作者:

一只小花狗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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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刚上了省道掉了个头又回去了,一个来回天色已经擦黑,小周在山下守着入口,几个人踏着黑暗就进了村。

时归小声询问:“咱们去哪?”

“村长家。”

“他们家有什么不对劲吗?”时归回想着在村长家的那段时间,饭还挺好吃,其他没了。可能聂徐川又注意到了什么细节问题。

“没什么不对劲,蹲他一手,他去哪我们去哪。”

“......”

偏远的村落仍旧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古老法则,太阳一落山村庄里就不见人影,陷入低沉安静的的睡眠。

万籁俱寂的黑暗中,村长手里攥着一把强光手电筒鬼鬼祟祟从院落里出来,光柱精准切开一片圆形区域,他小心翼翼朝着四周扫射了一番才出发。

这老小子还挺谨慎。

聂徐川跟在他背后,脚步放得极轻,如影子般无声尾随至村尾的破烂建筑边。

“这,这不是……”老李面色一怔,跟着跟着竟然又回到了那片土墓边。

夜风凉飕飕刮过,手电筒的光亮也跟着晃了晃,有些阴森森的。

村长大着胆子在附近摸索一番,打着手电看墓上的刻字,走到一方石碑前生疏试探着扣了三扣。随着低沉的轰隆声,墓穴竟然从旁打开,露出一个仅供一人通行的入口。

他左右张望,眼见四下无人这才一头钻进墓穴。

最后一丝光源寂灭,四周伸手不见五指。聂徐川从树丛中钻出,时归和老李紧紧跟上他来到那块石碑前。

手机屏幕微弱的光芒照亮石碑一角,只有一个简单的刻字——笙。

墓穴并不大,像是货车的集装箱,里面是一樽简朴的石棺,在尘土中显得灰蒙蒙的。但是摸上去的质感更接近玉,圆润光滑触手生凉。

几乎在聂徐川进入的一瞬间,村长就惊呼出声。

“哟,好巧。”聂徐川上下打量着墓穴四周,目光最后落到村长颤抖的嘴唇和铁青的脸上,“大晚上来上坟?”

村长鹌鹑般立在石棺边,盖子被掀开一条缝隙。聂徐川自然地拿过他手里的强光手电往里照了照,里头空无一物。

“你们,你们不是走了吗?”村长有气无力。

聂徐川心下一横,干脆诈一诈他,“当然是有人交代了我们才回来。最后一次立功的机会了,不想要?”

村长眼中难以掩饰的惊愕彻底出卖了他。

聂徐川明白,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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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徐川从警十余年,他能对付穷凶极恶的坏人,能够与最阴险狡诈的犯罪分子斗智斗勇,能够抓捕恶贯满盈的凶徒,但唯独痴迷狂热的伪宗教分子带给他一种强烈的不协调感。

他厌恶邪恶,更滋生邪恶的阴暗。

十多年前,贫穷落后的村落里第一次出现了神迹。

一座墓地凭空出现,随之而来的是神的信使,财富就这样降临在彰雾村,付出的代价是永恒的封闭与缄默。

一字一句,村长恐惧而又极端狂热的复杂情绪笼罩在狭小的墓室中。

“他是神的信使,每隔六个月的月圆之夜会出现在村子里。我们听到神的呼唤就登上山巅朝南叩拜,神就会实现我们的愿望。”

“你们见过他吗?”

“两年前,叩拜完神后我没走,偷偷跟上神使上了山,我看到他正在埋着什么。”村长靠近一侧墙壁,像是要找到支撑他继续讲述下去的勇气:“我不敢靠近,那晚月光很亮,我分明看到一条人腿......”

聂徐川想到老李说的,村长上了山后心神不宁,想必已经知道了尸坑的事,但贪婪让他三缄其口,最终战胜了对生命的恐惧。

“这个墓又是怎么回事?”

“墓地刚刚出现的时候没人敢靠近,直到我儿子说里头可能有什么宝贝。那时候他还小不懂事,随口一说,我半夜里悄悄来看了一次,无意中打开了墓地,进去一看石棺里面分明是个断了气的女娃,眼睛都突突了。”

时归听着村长的描述,敏锐的直觉迸发出灵感,立刻追问道:“你当时看到的尸体,能详细描述一下吗?”

“我就看了一眼,实在是太可怕了。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舌头往外吐着,脑袋是紫色的,和身子好像分开了似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我回去做了好几天噩梦。”

“你没报警?”

老李知道此刻再谈已是徒劳,但看着眼前看着他长大的人,一种陌生的无助感涌上心头。

聂徐川明白也许老李想问的是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但可能也更害怕面对答案。

看着在讲述中眼神逐渐变得痴迷的村长,聂徐川感到些许不适。

“他说过,那是神的祭品!只有神力才能帮我们实现愿望!”

“传达神的意志,我们都是神的子民!”

陡然间,墓地上方传来隆隆的响声,像是无数惊雷临空劈斩,尘土哗哗如雨而下迷得人睁不开眼睛。

“你们骗我!”村长还来不及愤怒就被巨大的恐惧所淹没,蹲在角落不断祈求:“救救我救救我!我破戒了,神罚要降临了!”

聂徐川第一个钻出墓穴,眼前的一幕比村长口中的神罚更加可怕。

白天他们见到的村民将墓地团团围绕,黑压压一片犹如蓄势的潮水。整齐划一的强光手电犹如利剑划破隐秘的黑暗,手里攥着菜刀锄头,眼神中是茫然的狂热。

“缄默。”

“缄默。”

“缄默。”

他们整齐地默念,就像某种重复的经文潮水涨落般不断冲刷聂徐川的耳膜,仿佛要烙上信仰的标记。

时归和老李紧接着出来,都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为首的一个挥舞着刀尖指向村长,如审判一般居高临下:“缄默。”

随即刀尖划向老李,“背叛。”

审判已至,恐惧、悲哀、不解混成一锅苦水灌进他的喉咙,让他说不出一个字。

刀尖最后落到聂徐川和时归眼前,“擅入。”

双方对峙了几秒,虽然他们配枪了,但面对一群拿着农具的群众,根本没有办法扣下扳机。

聂徐川当机立断:“跑!”

一伙村民举着手电和农具在他们身后不停追赶,其中不少还是壮年小伙。

聂徐川暗道一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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