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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小说:

还是用最土的方式穿越了

作者:

转天岭老贼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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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贺展眉在帐中怒吼,白家兄妹当即冲了进来,一人扯起禹靖央一只手开始把脉,一边把一边点头。

“老禹啊,你这条命总算是捡回来了。”白了翁眼角有些湿润,白莺时也有些鼻子泛酸。

高宸和慕容槐序也赶紧召集了为首的几个将领,来到营帐拜见国君。

其他人都还算冷静自持,就是孙景风涕泗横流,跪倒在床榻之前,拉着禹靖央的手,慷慨陈情。什么主公啊都怪卑职大意您才遭此一劫啊,主公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啊,主公渡过此劫之后必定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云云,吵得禹靖央头疼。

旁边高宸劝他起来说话,他说他要跪到主公原谅他为止,贺展眉瞠目结舌,觉得这位将军感性起来是真感性,跪得这般执着,这般无畏,这般男儿膝下有小腿。

禹靖央看着孙景风,贺展眉从没想过一个人的声音竟可以这样虚弱的同时有这样威严。

“你那三十遍兵法抄完了吗?”

孙景风哭声乍息:“啊?”

“没抄完就滚回去抄,少来烦孤。”

孙景风在贺展眉救治国君的过程中,已经打听到了贺展眉的身份,自然也知道了国君当时看的那封笔迹潦草的书信是谁的手笔。

他愤愤看了贺展眉一眼。

贺展眉一脸无辜加疑惑,目送孙景风心怀怨念地离开。

“他暗恋你啊……”贺展眉实在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平白就让人讨厌上了,思来想去,只有这种可能,便向禹靖央求证道。

而在座的除了禹靖央本人和白了翁,显然都还不知道贺展眉说话做事能胆大到何种程度,听此一问,表情都很精彩。

禹靖央则有些认命:“景风同我自幼相识,是性情中人,又身居高位,掌管北境军防,此番我受伤至此,营里又有内鬼,他有些自责罢了。”

“哦。”贺展眉讪讪答道。

高宸和慕容槐序分别向禹靖央汇报了这次行刺的结果和处理意见,贺展眉觉得自己作为后妃,听这些事情是不是不太合适,刚想起身告退,就被禹靖央拉住了衣袖。

贺展眉看看众人,众人也看看她,都明白了禹靖央的意思,便不再有什么顾忌。

贺展眉便就在旁边听着,越听越觉得心惊。

古代行刺行动都这么大规模吗?这次行刺连死的带活的连杀手带刺客竟然有四百多人,而且都是死士,都在牙缝活着指甲里掺了毒,被俘之后都服毒自尽了。

只有孙厨子,在慕容槐序的“关照”之下没有死成,留了一条命。

“主公,还有必要审下去吗?末将怕营里的内鬼不只他一个。只是这孙厨子,嘴巴严得很。”慕容槐序有些担心。

“不审了。咱们和庆国打谍者之战也不是一两天了。数十年了,都是些硬骨头。每次俘虏他们,能审出来的消息都很表面。上次捉了永娘,本以为她算是谍者头目,总能挖出点有价值的东西,结果反倒给了她布局谋划北境刺杀的时间。孙厨子,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呵。”慕容槐序眸色冷下来:“庆国这几代国君庸碌奢靡,可臣下却一个比一个忠义,也养了一批颇有些骨气的杀手,当真是老天眷顾他们。”

他们君臣言语之间提及庆国,毕竟是贺展眉的母国,禹靖央怕她心有芥蒂,便捏了捏她的掌心,算是一种示弱。

贺展眉知道他心中所想,便将手回握回去,表示自己并不会因此责怪他。

贺展眉确实不会因此责怪禹靖央,并不是因为她占了贺眉的身子,对庆国没有感情。她同时也继承了贺眉的记忆,自然也对庆国有情分。

只不过禹靖央和慕容槐序对庆国的评价很中肯。

记忆中,贺眉的父母长宁侯夫妇极少讨论政事,有时候关起门来说几句,说得也都是京中哪位言官因为给陛下谏言,让陛下不要耽于美色,结果被贬官流放;或者哪位将领向中枢讨要军费,陛下问都不问缘由,便斥责其贪婪无能;又或是皇子们为了争宠今日谁奉送了宝物明日谁进献了美女等等。

凡此种种,哪里像是治世之中,皇家该有的做派?

“对了。”慕容槐序又想起桩事:“有个兵士,脸上有道疤那个。每天都在帐外跪着,求主公给孙厨子留个全尸。”

按理说孙厨子行刺的手段狠辣,又差点断送了国君的性命,放到哪里都是枭首断肢的重罪,不凌迟都是便宜他了。

禹靖央想起演武场上跟孙厨子切磋的那个刀疤男,知道他们二人之间有些情谊:“施以绞刑吧,当众行刑,若军中还有其他谍者,也算个震慑。事后,允刀疤替他收尸,相识一场,也算成全他的情义。”

“是。”

“还有……”慕容槐序还想跟禹靖央说一说,因为这场行刺,他贬黜了一部分将领,又提拔了一部分将领。

此时贺展眉眨眨眼睛,笑着看他:“慕容小哥,今天就到这里吧,好不好?你看,国君大人口干舌燥,形容枯槁,都困得睁不开眼了。他需要休息。”

慕容槐序看禹靖央一眼,刚才国君那双还透着光的眼睛现在全然一副昏昏欲睡之态。

慕容槐序哭笑不得,早年间他还没出去周游各国的时候,也是在朝堂公干过的,逢恩台三天三夜烛火不熄都是常事,那时候三公九卿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先熬几副护肝的汤药给自己灌下去,要不然根本跟不上国君焚膏继晷的节奏。

他知道禹靖央现下重伤方醒,不能和康健的时候比,可看他刚才骂孙景风的中气,听他说几句话总是没问题的。这才说了一会儿,国君就挺不住了?你信吗?谁爱信谁信,反正他慕容槐序不信。

慕容槐序颇有些深意地看着贺展眉,可以呀小娘子,拿捏了。

见慕容槐序没有动,贺展眉又眨了眨眼:“是我疏忽,今天也没来得及准备,就不留诸位吃晚饭了,改日一定给诸位补上。”

已经合上双眼的禹靖央把脑袋背对众人歪了歪,强忍笑意。白了翁也低着头憋笑。

在场的除了慕容槐序都同贺展眉或多或少有过交往,都对他投去“习惯就好”的安慰的眼神。

慕容槐序在风月场上叱咤风云这么多年,妥妥的妇女之友,还是头一回拿一个姑娘这般没有办法,他只好行礼告退。

白了翁将慕容槐序和高宸送出营帐。

“你说这见血封喉是不是有点伤脑子,禹靖央从生下来开始,当了半辈子礼仪典范,怎么人到中年,宠了一个这般没规矩的丫头。”慕容槐序难掩心中郁闷:“可别让莺时跟她玩儿,回头再把莺时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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