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律师在古代如何就业(探案)》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咳咳。”
咳嗽声打断了二人的缠绵,崔霁月连忙瞥向坑中的女子,她浑身沾满了污泥,头发乱糟糟的,但那双清亮的眼睛透露着求生的希望。
“我来填坑,你把她从坑底带上来。”
二人对视一眼,裴见微会意,跳进了坑底,准备将女子扛起来时,却发现她身上伤痕累累。
有些不忍地瞥开眼,手小心地避开了那些伤口,怀中的人极轻,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可以举到坑顶,但这却让她的心阵阵绞痛。
坑顶那人在他们出来后,将坑填好,剑持手中,谨慎地护送二人出府。
——
崔府,崔霁月有些凝重地看着眼前的医师,连裴见微也蹙眉盯着诊断单。
这女子浑身挫伤,而嗓子还被后天毒哑,无法开口说话,最为重要的证词证据就直接没有。
轻叹一声,她用毛巾轻柔地擦拭着女子的脸,尽可能放轻松地说;
“脸还没毁,手也没断,她弟弟总能认出她,大不了她当庭写证词。”
她尽可能放轻语调的安慰着眼前担忧的人,二人虽满腹心事,但将人找到了也是值得慰藉。
第二天早,崔霁月正派官员去联系这女子的弟弟,裴见微在崔府教这女子写证词,却发现这女子根本不识字。
她的心瞬间一沉,但面上仍装出一副松弛的模样,只是直觉告诉她这很不对劲。
一个有着地皮,嫁给富贾的女子,怎么可能不识字,她几次比对着画像和女子的长相,却很难从这副丹青中,找出和眼前女子的差异。
正是焦虑的时刻,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外面是冷面酷吏,她的手上被塞进来了一张诉状。
看着诉状上的字,连她的眼睛都不由得睁大,上面居然找到了失踪的女子的尸体。
她慢慢回过头去,从头到尾打量着这个女子。
如若诉状是真,那此女子又是谁。
如若诉状是假,他又怎敢冒大不韪,知法犯法。
她心事重重,面上却装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接过这个诉状,立刻领着女子向衙门方向赶去。
门口时崔霁月,她明显地从他的眼睛里也看到了震惊,他冲着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声张。
她微微颔首,带着女子走了进去。
庭上中间,是一个女子的尸首,虽然被裹上了衣服,但如此亵渎,依然让二人不约而同地皱眉。
裴见微向陪审庭扫视,却看见被告全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丝毫不在意跟着她进来的女子。
她犹疑地往身后看了一眼,心下的不安感愈演愈烈。
“这个女子是你的姐姐吗?”
她将身后畏缩着的人慢慢牵到少年人眼前,满怀期冀地问,却失望地看到了少年眼里茫然又绝望的眼神。
他们救出来的女子,不是他的姐姐。
遥遥地和审判庭上的崔霁月对视一眼,她发现了他眼睛里的紧张与狐疑,像一只即将落入陷阱的狐狸。
深呼了一口气,平复掉了那股如潮水般的不安感,她牵着少年人的手,将他领到了尸体前,尽可能小心地问;
“那她是你姐姐吗?”
“不是!不是我姐!我姐不会投河自尽!”
少年人尖锐的声音震耳欲聋,甚至连裴见微都有些受不了地向后推了几步。
紧接着那人完全脱离了控制,哭着向那具腐尸跑去,她伸手去拦,却发现侍卫们比她更快地将少年架了出去。
府主人面对这么感人的一幕,以袖掩面,似乎也在悄悄落泪。
但站在裴见微的视角,她看到了他上扬的嘴角,和眼里的不屑。
推搡的侍卫们,将那块裹尸的衣裳不慎扯掉,她趁着场面混乱,悄悄地接近了尸体,敏锐地发现了这具尸体的不对劲。
是溺亡多天的尸体,必然会有巨人观,怎么可能像正常人睡着的模样躺在这里。
她凑近捏了捏尸体的手臂,是软的,像是她穿越前曾玩过的棉花娃娃。
霎那间,她跳上来审判庭,快步走到崔霁月的身边,将他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提着长剑走向了尸体。
周围的侍卫想拦住她,但一声严厉的声音从审判庭上传来:
“全都不准拦。”
他沉沉地看着提剑向尸体走去的裴见微,他并不知道她又要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但他说过她可以依靠他,那么他便永远不会食言。
撕裂声在寂静的衙门大厅里响起,裴见微手颤抖着捧起尸体内里的棉花,眼里满是讽刺地看向被告:
“这就是你找到的所谓尸体?”
她说罢,冷脸将一整个尸体提起来,在所有人怔愣的目光里,将整个尸体撕裂开来,撕得粉碎。
漫天的棉花,像六月的飞雪。
每个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而在棉花雨中心的女子,她捉一袭红衣,明明是笑着的,每个人却都能感受到,她内心那份燃烧着的愤怒。
“宁氏失踪案提后再审。
——
房间里是不停的踱步声,崔霁月正伏案画画,而裴见微将那些画好的各地风景画,急匆匆地凑到女子的眼前;
“这个地方你熟悉吗?”
看到女子摇了摇头,她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放空,却看到女子愣神地盯着她腰间的玉佩。
她将玉佩取下来,反复摆弄着,发现玉佩上雕刻的是一副风景画,她立刻起身,将玉佩放到崔霁月的眼前:
“你可知道这玉佩上画的是哪里?”
凝神想了片刻,他笃定地说:
“是衢州。”
——
衢州堪称繁华与贫穷最为两极分化之地,这几日二人栖居在城内客栈,寻找这女子的身世,可一无所获,反而银子还花去了不少。
看着四处奔走的裴见微,他斟酌着开口;
“裴小姐,或许我们查案的方向错了,这位女子和失踪的女子,也许压根没有任何关系。”
而另一人却对他的建议恍若未闻,只是皱眉看着远处的茅草屋和饥民;
“衢州靠什么营收?”
被问的人发现对方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质疑,颇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但还是乖乖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靠赌场和酒楼。”
而听见这个回答的人冷笑一声,她捻起窗台上厚重的灰,又抖了抖窗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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