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坐着闲聊一会儿,就到了该吃午饭的时候了。
因着孙静客有孕,食欲不振,因此,府里的厨子们纷纷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满满一桌子的菜,有的清淡雅致,有的浓油赤酱,都色香味俱全,叫人食指大动。
可孙静客依旧是没吃几口就把筷子放下了,看着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谢子圻也跟着放下筷子,关切道:“要不要回去睡一会儿?”
孙静客看了看江扶月,又看了看沈传:“那你留下……”
“不了不了,我陪你一起回去。”谢子圻一边说着,一边动作隐蔽地给沈传使了个眼色,“这俩又不是什么外人,他们也认识,都朋友!再说了,饭厅里还有其他人呢,咱们就别讲究那些有的没的了!走走走,我陪你回去休息!”
谢子圻一边说着,一边拥着孙静客起身走了,留江扶月和沈传面面相觑。
这就……把他们扔这儿了?
不过该说不说,这厨子的手艺很不错。
而且现在正是饭点,外头的酒楼很难会有空位,若是回家吃,又得是一番折腾,吃到嘴里都不知道要什么时辰了。
于是江扶月果断选择继续吃饭,沈传见状,眼中掠过一丝笑意,也低下头继续吃。
光吃饭也是无聊,沈传吃了两口,就主动挑起了话头道:“夫人,我这儿还有几个人闲着,他们做事利落,若是侯府那边事情不好办,不如叫他们去给夫人帮把手?有他们相助,想必夫人也能早日离开侯府。”
江扶月微微一怔:“大人政事繁忙,怎好因为我的事情占用大人的人手。”
她对沈传的了解虽然不多,但是强将手下无弱兵,那些人是沈传的左膀右臂,去给她处理这些家务事也太大材小用了。
“夫人也太客气了,”沈传有些无奈,“夫人于我有恩,能帮上夫人的忙,于我而言实在是幸事。”
江扶月抿了抿唇:“多谢大人,不过还是不必了。”
当初,她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更何况,沈传先前也给她找了宅子,所以在江扶月心里,二人已经是扯平了,互不相欠。
见她坚持,沈传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那夫人若是觉得棘手,不管什么时候,只管叫人去我那吩咐一声,在下定亲自把事情办妥,绝不让夫人操心。”
江扶月只当他是在客套,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随口道了声谢。
沈传莫名叹了口气。
后头,惊蛰和谷雨面面相觑了一番。
这沈大人,原来是个这么热心的人?
看着不像啊!
饭桌上,二人不再说话,只自顾自地低头吃饭。
一顿饭吃完,江扶月放下筷子,满足地舒了口气。
沈传也紧跟着放下筷子,道:“我也吃好了,夫人,我们一起走吧。”
江扶月点点头,心里却疑惑,沈传一大男人,饭量怎么跟她一样。
是她吃太多了?
江扶月不由得有些自我怀疑。
二人一起出了院子,又一起往门口走去。
二人虽并肩同行,但一路上都没说话,只慢悠悠散步一般,直到出了门,二人坐车的坐车,骑马的骑马,这才就此分开。
——
年节很快过去,朝廷复印开朝,要举办一场很隆重的典礼。
这一日,如安远侯这样远离朝堂,但是有爵位加身的人也得过去露个脸。
所幸经过这些日子的养护,安远侯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走路还有些跛脚,看着不太雅观,但好歹是不用人扶着才能走了,到时候也不算是太狼狈。
安远侯的冠服平日里都存放在老夫人的松寿院,参加典礼的前一日,老夫人把江扶月叫了过去,叫她把冠服给安远侯送去:“存放冠服本来应该是你这个做主母的事儿,也就是我不与你计较,容得下你偷这个懒,这才一直替你收着,可这送冠服的事儿,总不需我再替你去了吧?”
老夫人话音一落,谷雨便低着头,不忿地撇了撇嘴角。
明明是老夫人觉得这侯爵的冠服是荣耀,这才一直把持着,平时连碰都不让旁人碰一下,没想到如今,竟成了江扶月偷懒才放在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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