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楼的厨子研究出了几道新菜,咱们一起过去尝尝?”沈传站在门口,看着缓步朝自己走来的江扶月,眸中藏满笑意。
江扶月有些意外:“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小竹楼上什么新菜了?”
她也是今早上才得了消息,本来打算今中午去尝一尝的,没想到沈传的消息也不慢。
“我想着你应该爱吃。”沈传道。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出了公府的大门,一个上车,一个上马,一起往小竹楼而去。
公府离小竹楼不远,这会儿时辰还早,没什么客人,掌柜正在跟一个头戴帷帽的女子说话,余光看到他们二人过来,便连忙把那头戴帷帽的人晾在原地,转而迎了上来:“沈大人,江姑娘,稀客啊!”
按理说,江扶月和离以后,便不再是他们这小竹楼的贵客了。
毕竟江扶月娘家只是个六品官,在这京城里,六品官实在算不得什么。
可架不住前些日子安远侯成亲,二人一起前去敷衍,席间沈传时不时偷偷看人家不说,最后甚至还是这位沈大人亲自把人抱走的!
这心思已经明晃晃写脸上了,一点都不带避讳的。
自那以后,谁敢不把江扶月当回事儿?
沈传点点头:“劳烦掌柜的给我们安排一间雅间,要新菜。”
谷雨又上前添了几道她们平日里常吃的。
一旁的小二一样一样记下来,连忙转身去后厨传菜。
沈传侧了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江扶月点点头,率先抬步往前走去。
在路过那头戴帷帽的人身边的时候,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帷帽里传了出来:“大姑娘,听说你忤逆生父,把江大人都气得晕过去了,确有此事吗?”
那人的声音清脆嘹亮,似乎是诚心要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她一边说着,一边撩起了帷帽,看着江扶月笑。
正是舒姨娘。
对上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江扶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道:“既然知道我连生父都敢忤逆,你一个妾室,怎么敢来我面前蹦跶?”
说完,江扶月便不再搭理她,径直抬步上楼。
自从上次舒姨娘置身事外,拒绝给她写口供开始,江扶月心里就已经与她划清界限了。
舒姨娘只是个姨娘,被困于后宅之中,出个门还得征得江柏生同意,对她实在造不成威胁,故而江扶月一直懒得搭理她。
可今日既然碰上了,人家先开口想让她难堪,她自然不能示弱。
谷雨嘟着嘴,在经过舒姨娘的时候嘟囔了一句:“怎么想的呢……”
舒姨娘看着主仆三人的身影,脸上满是愕然。
忤逆生父这样大的罪名,江扶月认了?
沈传也看了舒姨娘一眼,又看向掌柜的:“小竹楼什么时候也开始随便做生意了。”
掌柜的一愣,随即会意,连忙走到了舒姨娘身边,把一袋银子塞还给她:“这位客人,在下早就说了不做您的生意,您还是快走吧!”
沈传抬步,跟在江扶月身后上了楼。
掌柜的也不敢再与舒姨娘站在一起,飞快绕到了柜台后头。
他可不敢得罪沈传。
他这小竹楼背后虽然有权势不低的东家,但是东家也特意嘱咐了,绝不能与沈传交恶,相比之下,一个小小的姨娘实在是无足轻重。
得罪了也无妨。
舒姨娘拿着那袋银子站在原地,气得俏脸发红。
对于小竹楼而言,江家身份不够,不过这会儿时辰早,后厨也还闲着,再加上她特意多给了些银子,这才让掌柜的答应给她做,没想到这一转眼的功夫,掌柜的竟然反悔了!
舒姨娘盯着沈传的身影,像是要把他盯出个洞来。
这江扶月还真是十足的狐媚子,离开了安远侯府,还有男人护着!
前头,沈传脚下步子一顿,转头看向舒姨娘。
他的目光不似舒姨娘那般,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在了表面,他的目光是恍若实质的压迫感,与他目光相接,仿佛在直视着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沈传只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继续跟上江扶月的脚步。
没有必要。
而舒姨娘则是被这一眼吓得脸都白了,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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