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月无奈。
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如愿。
就是没想到,这麻烦来得这么快。
“没事,我去把他打发了就是,”沈传道,“你四处走走,别累着了。”
“算了,”江扶月摇了摇头,“还是我去吧。”
那毕竟是她的事,没道理叫沈传因此受累。
沈传唇边的笑意凝滞些许:“……那我陪你一起去。”
江扶月本想下意识地拒绝,可是对上沈传略有些不快的目光,她抿了抿唇,点头道:“好。”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她点头答应了以后,沈传脸上的不快似乎马上就消失不见,甚至还笑了。
江扶月不明白,怎么有人明知马上要面临麻烦,还能笑得出来的。
不等她多想,沈传已经伸手揽着她的腰,往前厅而去了。
这一路上风景极好,浓淡相宜,一步一景,可见是下了大心思的。
江扶月很满意。
见状,沈传也松了口气。
看来,师傅们的心血和他的银子没白花。
——
二人刚行入前厅,江柏生就一脸殷切地迎了上来:“扶月!”
江扶月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看着他脸上不似作假的慈祥,江扶月一时间有些恍惚。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十多年前,她母亲还健在的时候呢。
“扶月,”江柏生语气温和,“我带了些你喜欢的东西过来,毕竟你成亲这样的大事,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点表示也没有说不过去不是?”
江扶月唇角微挑:“我喜欢的?不知江大人这次给我带了多少银子过来?”
江柏生脸上的笑意一僵。
如今,那宅子的房租都还没凑出来,他哪有什么银子?
“为父知道你现在不缺银子,”江柏生干笑了两声,“这不,为父专门带了些家里厨房做的点心,是你小时候吃过的,想来你也很是想念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去拿了食盒过来,打开一看,只见里头摆放着几味十分常见的糕点,卖相也并没有多好看,而且因为他这一路过来,点心早就凉了,上头的,看着甚至有些倒胃口。
江扶月和沈传齐齐沉默了。
后头的惊蛰谷雨和白露寒露也面面相觑了一番,然后怀疑地看向江柏生——
他有病吧?
江扶月扶了扶额。
有这样一个父亲,也真是怪丢脸的。
“江大人,”江扶月深吸了口气,“我小时候没怎么吃过你们江家厨房做的点心,你们江家的一丝一毫我都不想念,这东西,你还是带回去自己吃吧。”
闻言,江柏生顿时有些无奈:“扶月,我知道你恨我,可说到底,你身上有我我一半的血脉,这是无论如何也推脱不掉的,我们到底也是一家人啊!”
江柏生又叹了口气:“扶月,这血脉亲情,可不是一封圣旨就能断干净的,你我到底还是父女——”
“先前我母亲被害死的时候,你一言不发,甚至还帮着凶手处理后事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来你我的血脉亲情?”江扶月忍无可忍,终于出声打断了他的话,“现在来说什么父女,实在是太晚了些!”
江柏生摇了摇头,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看,我就知道,你还在为了你母亲的事情恨我,扶月,你母亲都已经故去多年了,为什么你总是走不出来,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已死之人,毁了现在的生活呢?”
“现下,这世上你只有我一个亲人了,为什么你非要因为一个已死之人,与我疏远呢?”
他一口一个已死之人,江扶月脸色愈发苍白,眼眸却微微泛起了红。
要么说年纪大是好事儿呢。
他这一口一句父女的,叫江扶月想动手都不行。
毕竟正如他所说,二人虽然已经断了关系,但血脉不可断,他仍是她的父亲。
平时不相往来也就罢了,她要是真的对江柏生动了手,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一句不孝,就足以把她压死。
“夫人,”一道微冷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沈传抬手揽住江扶月的肩,“出来也有一会儿了,想必你也累了,去后头歇歇吧。”
江扶月看向他,正欲说话,沈传却轻轻摇了摇头:“去吧,这儿交给我就是。”
“这是我们父女之间的事情,沈大人不方便掺和进来吧?”江柏生心里有些忐忑。
毕竟,他能以长辈的身份去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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