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莽本以为这个噩梦到此便算是结束了,哪知他原本正在酒吧中喝酒,却不知为何觉得无比困倦,再一次做起了那个诡异的梦。
又是那一堵墙,又是那一片空白。
接下来,场景极速发生变化,跳转到了夜晚的一座灵堂,出现了熟悉的纸钱和白绫,风依然呼啸地吹着,女子的眼瞳还是一样的可怖,他再次梦到了这个场景。
更可怕的是,这次梦境无比清晰地为他填补了细节:那女子的头上簪着和那个叫“惠儿”的女人一样的白花。
风一起,雪停下,换成了漫天染血的梨花,花瓣逆向飘落,在这一刻亲吻着这个早已没了呼吸的女人。
曹莽猛地一抬头,从惊悚的梦中醒来,眼前是灯红酒绿、醉生梦死。
“莽哥,醒了?”狐朋狗友们一脸戏谑地看着曹莽。
“滚开,撒个尿。”曹莽没好气地走出了包厢,刚出门就看见吧台上坐着一个长发及腰、乌发如墨的女人,莫名地,曹莽想起了刚刚梦中的那具女尸。
回家后,他才后知后觉得觉察出一丝不对劲来。
他频繁地做噩梦,不对劲。
在酒吧中睡着,不对劲。
那幅画,不对劲!
于是曹莽翻出那幅画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得看了一遍。
这画堪称“人的一百种死法”,有上吊的,有被万箭穿心的,有骨瘦如柴被活活饿死的。
他想不通,如此血腥暴力的画他怎么会脑子一抽就买下了。
但梦中的内容......曹莽回忆起了这三次梦境,其实串联起来讲的就是一个故事。
这个惠儿,就是这幅画的“C位”女主角,似乎是因为自己爬上了墙惹出了是非才会上吊的。
而她应该是顾小将军的新婚妻子,却不料小将军在大婚这日死于战场,令她在大婚当日便成了寡妇。
如此狗血的故事。
但关键是!这梦怎会如此真实,真实到女子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能鲜活地浮现在他眼前。
几乎日日夜夜都会出现这张脸,脸色从白皙变成死白,而他再没办法说服自己一切只是梦境了。
他似乎把人害死了。
可他只是做个梦,怎么还能把人害死呢?
于是曹莽没日没夜地开始研究这幅画,终于发现了噩梦的根源其实来自画中的迷香。
可他在发现不对劲之后就再也没闻到过那阵迷香。
他甚至把画拿去考古院里仔细让人研究过,这画中根本就没有什么成分能发出这样的香气,他们给的结果是,这幅画来自千年前,是某户书香门第的私藏品,由于家中变故才决定将其拍卖。
但曹莽根本不关心这些,他只在乎那个被他误打误撞害死的女人。
虽然这个女人都不一定是真实存在的,但曹莽就是没日没夜地不安,严重影响到了他的日常生活。
终于在某一天,画中发出了异光。曹莽终于来到了梦里的那堵墙前。
——
被赶出来的曹莽坐在墙边思考了一阵,刚刚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他梦中无意间害死的“惠儿”。
事到如今,他确实不得不先把惠儿安抚住了不让她再想不开,不然这幅画可能会没完没了地侵入他的每一个夜晚。
他一边想一边起身往街上走,抬头却发现这所宅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匾:“匡府”,那么刚刚的女人就是匡家的哪个姑娘,反正不像是丫鬟。
于是他随便在街上抓了个人就问道:“你好,向你打探下消息,这匡家有几个女儿啊?”
老丈捻须打量:“公子问匡府千金?那可是京城有名的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淑女!”
“那这两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啊?”曹莽继续问道。
“那大姑娘叫匡毕珍,二姑娘叫匡轸玉,大姑娘正是议亲的时候,怎么......你是想求娶?”
议亲!曹莽警铃大作,不会是和那顾小将军吧!那可完蛋了!这马上都要结婚了,可不就是马上要g了?那他还穿过来干嘛?
“那你可别想了,听说匡家已经在与城北的陈家商议,想来是要把大姑娘嫁给陈家的第三个儿子。”
还好......不是顾家......不过万一是没成呢,过几天顾家来提亲可就全完了!
“那顾府呢?没反应?”曹莽试探着开口。
“顾府?你说的是太尉府吧,应该有什么反应?和太尉府订下婚约的是二姑娘,两家定的娃娃亲,再过个三年等顾家的二郎冠礼,二人便该喜结连理,相伴终生了。”
老头似乎对这些八卦格外了解,倒让曹莽觉得自己幸运极了,一下就通过排除错误答案找到了正解。
“谢谢啊,老头,再问你一句,丞相府怎么走?”
那老头知无不言,给他指了路,等曹莽走了才自言自语起来:“老头?如今的后生真是没点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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