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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不太想说

小说:

反派他不想被救赎[单元文]

作者:

我送你一枚月亮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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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季斓冬想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这么说。

他选择问蘑菇:“这也是你们‘反派救赎套餐’里的项目?”

系统:「……」

厉行云发着抖咬牙,抢下药瓶扔掉,把季斓冬抱进怀里。

抱得很紧。

季斓冬倒不介意,干这行的谁还没抱过几下,碰一碰,不会少块肉。

苍白手指微弯,抬起来,拨了拨扎手的红色短发。

“新人?”季斓冬低头,“抱错大腿了,我就是个混日子的神经病。”

厉行云握住这只手。

季斓冬的手,曾经值三千万,代言的奢侈品男戒一夜之间卖到脱销,休假在家的时候,偶尔有了兴致,又会亲自下厨做饭。

网上依然有综艺片段,这双手勾勾手指,逗厉行云过来蹭吃蹭喝。

捏一块刚出锅的炸鲜奶,塞进厉行云嘴里,把人烫得满地乱走,再捏一捏厉少爷快打满了耳洞的耳朵。

……都过去了。

季斓冬问:“喝水吗?”

厉行云沉默着摇头。

季斓冬本来也没想给他倒水,就一瓶矿泉水,自己吃药还不够:“所以,我们说清楚了?”

厉行云问:“说清楚什么?”

“你找错了人。”季斓冬说,“不论你要找谁,我是个精神病,人渣,杀人犯。”

厉行云倏地抬眼。

厉行云的眼底满是血丝,看得出很久没好好休息,赤红透支,精疲力竭。

“……你不是。”厉行云说,“哥,我想明白了,我相信你有苦衷,你不是。”

季斓冬笑了笑:“哇。”

厉行云跟着打了个哆嗦。

他再撑不下去,攥住季斓冬的手腕,把人往门外拖,被几个凶神恶煞的纹身光头拦了路。

都壮得很,结结实实堵在门口,手里拎着家伙。

烈日下人影漆黑。

厉行云的神色变了变:“你们是干什么的?”

“看着我的。”季斓冬好心解释,“是这样,这个圈子往深里扒很脏,落水狗没路可走,不能再当人。”

季斓冬说这话有说服力,他其实生在这个圈子里,他亲生父亲是拿过奖的导演,亲生母亲是模特经纪人,继父是宾朋如云的知名摄影师,有自己的工作室。

厉行云眉头紧锁,双唇死死抿成一线,脸色开始泛白。

不是因为害怕,厉行云并不怕打架,他被季斓冬捡到,就是因为赤手空拳对付一群深夜耍流氓使坏的混混,被那些人打了个半死。

他只是……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

季斓冬的身体怎么糟成这样。

厉行云的手发僵,紧紧攥着那些满是伤痕的粗糙手指,拇指按着脉搏,余光看到被他强行拖着的人影。

这半年来,他为了找季斓冬,想尽了办法,不知跑了多少地方。

最后终于找到一家私人医院。

季斓冬生了病,厉行云反复逼问过医生,只得到这样的结论。

病历上说季斓冬有幻听、幻视、认知功能损害,有严重的自伤倾向。这还是个相当有迷惑性的病人,不熟悉的人,很容易就会被欺骗过去,觉得他一切正常。

厉行云嗓子发抖,出声吃力,做了几次口型:“哥。”

季斓冬低头:“嗯?”

“你最好松开我。”季斓冬建议,“和他们解释,你走错了,找错了人,他们就会放你走。”

厉行云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现在的季斓冬……看起来,比过去平和了很多。

不再傲慢,不再嚣张跋扈,甚至显得仿佛脾气很好,像个很友善的前辈。

季斓冬平静地站在太阳底下。

薄薄的眼皮微垂,静静遮着眼睛。

还算看得过眼的华美皮囊下,是硌手的骨头架子。

乱七八糟的心跳。

烈阳当空,白花花的日光扎着眼底,酸胀疼痛,不堪忍受。

“要是……”厉行云低声说,“要是,我不放呢?”

季斓冬蹙了蹙眉。

厉行云用力闭上眼睛,他知道季斓冬生了病,他会来找季斓冬,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包括季斓冬不认他。

“我是……一家新成立的媒体工作室的老板,”厉行云说,“我是你的粉丝,想签你,哥,你能不能圆我这个愿望?”

他这么问,却没给季斓冬回答的机会,不由分说扯着季斓冬向外走,那几个凶恶的彪形大汉堵上来,被钞票毫不客气砸了脸。

厉行云盯着这些人,瞳孔漆黑,近乎阴郁:“这个人我要带走。”

“你们想清楚。”厉行云说,“付钱让你们在这看着的人,我给十倍,把路让开。”

季斓冬轻轻笑了声。

厉行云咬着牙关,脸上发烧,却从舌根里向外泛出苦涩。

他不知道季斓冬在笑什么,但这样漫不经心的笑,让他想起几年前,他被人摩托赛事背后的金主报复软禁,季斓冬去接他。

厉少爷中二期没过完,满脑子英雄梦,窝在保姆车后座狼吞虎咽塞蛋糕,嘟嘟囔囔不满意:“所以就是拿钱把我赎出来的啊?我还以为哥你单枪匹马,杀进我们家……”

这话得来一个不轻不重的脑瓜崩,厉行云被那只温暖干燥的手拢着,抹掉唇角的奶油,心满意足央上去索吻。

他们在车里接吻,季斓冬显得很疲倦,仰在后座,轻轻摸他的头发,泛着血丝的眼睛微弯。

那天……季斓冬和他说什么?

“能用钱解决的事,是最简单的事。”

季斓冬对他说,这世上没那么多跌宕起伏,没那么多英雄,只要用钱就能解决,已经很不错了。

季斓冬还对他说,这世上有的是没法拿钱解决的事。

真走投无路了,没得选,只能挑最坏的办法。

厉行云追问什么是最坏的办法,可不论怎么问,都没问出半个字——厉行云当然没法靠自己想象得出,他是含着金汤匙生下来的少爷,人生最大的挫折是和老头子吵架负气离家出走。

……

现在,厉行云终于稍微见识到过去陌生的范畴。

用钱打发掉拦路的障碍,又有西装革履、彬彬有礼的代理人拿出合同,微笑着请厉总借一步聊聊。

要聊的内容也很简单,季斓冬是他们老板要报复的人。

有心情弄出一个三流剧本侮辱人的人,是不缺钱的,不缺钱,自然也就没那么容易被钱打动。

所以,想带走季斓冬,得让他们老板高兴。

厉行云扶着季斓冬,屏着呼吸,小心让他坐在门口的马扎上:“哥。”

季斓冬似乎已经很久没出过房间,看到太阳,显得心情很好,正研究地上搬家的蚂蚁:“嗯?”

厉行云握着他的手抬头,他其实在想,那天季斓冬去接他,除了出钱,究竟还付出了些什么代价。

为什么季斓冬那天显得那么疲倦。

为什么脸色异常苍白,颈侧全是冷汗,是不是只是像季斓冬说的,连轴转没睡觉,太累了。

厉行云摸了摸季斓冬的脸。

他缓着嗓子:“你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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