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也是一愣,他来长宁分行,自然也关注过在长宁的各家商业银行,对长宁城市商业银行,也是有所了解的,但并没有将它视为自己同业中的竞争对手。
一是它的规模太小了,作为一家有法人资格的市属银行,规模只有五百多个亿,同他的长宁分行规模也差不多。
二是银行间经营方向的差异化,使长宁分行同长宁城商行没有很多交集。
这样,他自然不会关心长宁城商行的股权结构和销售情况了。
但有一点闻哲清楚,长宁市城市商业银行的不良率特别高,到了吓人的百分之四点七。比同业平均水平的百分之二点一,要高出一倍多!
不良率,是指一家银行的不良贷款,也就是俗称的“死账,占这家银行全部贷款总额的比率。这个指标,是考核一家银行经营优劣的核心指标之一。
长宁市城市商业银行,不良率竟然是四点七,其实已经到了非常危险的边缘了!
“怎么,几位老板要入股市城商行么?闻哲问。
郭启丰笑道:
“是哟,就是不知道买的得、买不得,今天我们一是来提前祝贺您,二哩,也是要请教一下您。说实在的,现在银行的事,大家只相信您了!
闻哲哈哈大笑说:
“这就太夸张了!银行整体上还是一个严谨、可靠的服务机构。至于能否买,实话说,我对长宁城商行基本上不了解,实在不敢乱提建议呀。
郭启丰和几个老板都有些失望。
闻哲知道,自己已经是他们心目中的副市长了,今天上门说这些事,已经让他们诚惶诚恐。你以为一个副市长那么闲,有时间跟你们扯这些事情么?再一个就是,郭启丰要在同行面前炫耀一下他同闻副市长的关系特别“铁
他突然想到了方惠淑,她在风险部有一个职责,是统计长宁市所有同业的情况,如果她在,问一句就大概知道了。只是,她现在连手机号都停了。
郭启丰见闻哲有些出神,慌忙说:
“闻行长,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着就要起身告辞。
闻哲摆摆手说:
“不忙,你们谁说说,怎么突然想到要买银行内资股?呵呵,是有什么内部消息么?
郭启丰一拍大腿说:
“闻行长真是料事如神,就是有内部消息,而且是朱理事长亲口说的。
“朱理事长?就是长宁城商行的朱国忠理事长?闻哲有些好奇了,一般来说,银行内部尚未公布的股权问题,都
机密呀,哪有满世界嚷嚷要人去买的。
郭启丰一指身边的另一个老板说:
“这是金玉投资的周老板、周东生,他同朱理事长特别‘铁’,消息是从他那里来的。”
周东生起身点头哈腰说:
“是呀、是呀,我昨天同朱理事长一起吃饭,他亲口告诉我的。可是在喝酒前说的,绝对不是酒话呵。”
众人一笑。
闻哲笑着点点头。他被提名副市长人选后,已经在猜想将来自己在市政府的分管,应该包括市属的长宁城市商业银行,他还没有时间看看市商行的人员及经营情况。
他突然感到一丝压力。自己的当选应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是朱国忠竟然没有在自己面前露个面、提前报个到。往深处延展一下,可能让自己分管部门、机构的主要领导,目前没有一个浮头出面的。
这是一个信号!
闻哲对周东生笑道:
“那朱理事长有什么具体的说头么?为什么建议你买?”
“哦,说了,一是他们商行将增资扩股,二是在拟订港市上市计划,三是有外地的大金融投资公司要大量收购内资股。所以,明年股价肯定大涨。”
闻哲也是无语,许多个体投资者无论做什么投资,最相信的往往就是“内部消息”。而不会科学分析投资对象的经营、管理情况和发展趋势。一方面是国人遇事打“熟人”的习惯,二是本身也缺乏对行情综合分析的能力。如果加上投资对象也是漏洞百出的,这样的投资,比赌博压宝的风险还大、还不可控!
他微笑着对周东生说:
“周总原来是做什么生意的?做投资多久了?”
周东生憨厚的一笑说:
“我是山里人,原来是在山上挖山货卖,后来收山货搞批发,再到后来,就在长宁市区开了店面卖山货,有二十多年了。干投资也就是近两三年的事,没有经验,还要请您多指教。”
闻哲点点头说:
“周总不容易呀,你的原始积累,都起早贪黑赚来的辛苦钱!所以投资要更谨慎!我问你一个问题,假如你现在还在开店卖山货,要是山货在仓库里卖不出去了,或者山货变质损失了,面这里市场行情又特别的差。你会继续进货、扩大规模么?”
周东生头摇的象拨浪鼓说:
“不会、不会,那不是要命么。我会先盘点一下,清理存货、处理掉变质的货,等待行情变化再说。”
闻哲点点头说:
“周总是实实在在的生意人!那我也说
实话,我一不了解市商行的经营情况,二不认识朱国忠理事长,所以不能给你们提供什么有用的‘内部消息’。我只能告诉你们一个数据,到去年末,市商行的不良率是百分之四点七,这个数据你们可以在人行官网上看到。周总,明白吗?”
周东生眨眨眼,似乎在消化“不良率”这个词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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