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同个小区,不同栋楼的某单元房里。
与白幺幺这边其乐融融的画面截然相反,客厅里的画面就不怎么和谐了。
曾明凯掐着陈雅恬脖子的手臂青筋突起,“你他妈的,这么重要的事竟然没和我说,你知不知道老子差点就要被你害死了。”
此时的曾明凯哪里还有往日翩翩少年郎的模样,整个人就如同的一头发疯的野兽。
双眼暴突,腥红,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陈雅恬的脖子今夜应该难逃被扭断的下场。
从小顺风顺水惯了,又心比天高,今日之事对曾明凯来说可谓打击很大。
想到第二天还要当着学校师生广播道歉,他就真的很想把罪魁祸首掐死。
陈雅恬一开始还用手使劲的想掰开掐着她脖子的手,可是曾明凯力道渐渐收紧。
窒息感越来越强,死亡气息扑面,陈雅恬又惊又惧。
张着嘴拼命地想要求饶,可是无论怎么努力也发不出声音来,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只能睁大眼睛,眼里写满了“明凯哥哥,求求你,放了我吧!”
可惜,曾明凯本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他直接无视掉陈雅恬的目光。
如此蠢的女人,今日不好好教训一番,哪里会长记性。
直到陈雅恬以为今天真的要交待在自己最爱的明凯哥哥手上了,她认命的缓缓闭上眼睛,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以为的死亡没有到来,钳住她脖子的手抽离,身体本能大口大口吸气。
陈雅恬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起来,不过她根本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呜呜,太恐怖了。
明凯哥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可怕了,刚刚竟然想杀了她。
陈雅恬是既恐惧,又难过。
她刚刚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还是被自己最爱的明凯哥哥杀死。
曾明凯放开了人,可是心里仍不解气,随后操起一个花瓶对着陈雅恬身后的墙壁砸去。
陈雅恬原本以为花瓶是要往她身上砸的,想躲,只是身体已经无力做出反应了。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陈雅恬眸中重新恢复亮光。
明凯哥哥他心中还是……
花瓶没砸到陈雅恬身上,砸到墙壁上立马四分五裂,碎裂的瓷片被弹射到她后背上,引得她低低闷哼一声。
还有块瓷片刚刚好从她右脖颈划过,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血口子。
此时的陈雅恬哪里还顾得去想那些情情爱爱的,她手忙脚乱的拿手去捂住脖子上的伤口,同时惊慌的向曾明凯求救。
“呜呜,明凯哥哥,流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你快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蝼蚁尚且偷生,陈雅恬这种人比谁都更怕死。
曾明凯厌烦的皱了皱眉,语气冷硬道:“别嚎了,死不了。”
碎瓷片划过陈雅恬脖颈时,曾明凯视线刚好是全程跟着碎瓷片移动的,所以他很确定人只是被划破点皮,并没有伤到颈动脉。
曾明凯的话还是起到了一定作用,陈雅恬真的闭上了嘴。
她泪眼汪汪的看着曾明凯,试探的站起身来向卫生间走去,里面有镜子,她想去看看伤口的情况。
发泄一通,曾明凯心中依旧郁气横生,只是总不能真把人整死。
而且,就算把人整死了,又怎样。
事情都发生了,他还可能因此彻底前途尽毁。
该死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曾明凯在心里又骂了句。
陈雅恬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被碎瓷片划破的地方很浅,已经不怎么流血了。
不过脖子上的那圈红痕有点狰狞可怖,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刚刚差点经历了什么。
此时此刻,陈雅恬不仅脖子痛,心更痛。
她知道自己没把被骚婊子打的事也和明凯说是不对。
可是,她哪里知道明凯哥哥会去找那骚婊子,更哪里知道那骚婊子竟然勾搭上了学校据说背景很深的教授。
陈雅恬真的很委屈,很难受。
这个时候,她想缩在浴室里好好的大哭一场,可是曾明凯的声音传来了。
“出来,打个电话把你姑喊来,我有事要问她。”
陈雅恬知道今晚的曾明凯不再是她以往心心念念的明凯哥哥,如果自己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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