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眸盯着自己的手背看,根本没去听女人说什么。
约莫过去一分钟后,男人再次伸出手,意思不言而喻。
白幺幺有些不高兴的嘀咕起来。
“同志,你到底要不要让俺摸,给个痛快,让摸的话,可就不许再抽回手了哦。”
拿钱不办事,白幺幺同志心里虚呀,所以必须做点什么。
这回她直接两手齐上……打的男人有点措手不及。
白幺幺一手擒住男人的手腕,防止对方再抽回去。
另一只手则十分敬业的开始工作。
农村人,上山下田,活干多了,力气大点没毛病吧!
车里,男人和女人力气的较量,竟平分秋色,不分伯仲。
而两人的手,一黑一白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常年干活的手,粗糙是必然的。
两只手,就像两个世界,他们就这样纠缠在一起了。
白幺幺同志是懂雨露均沾的,摸完手背,摸手心。
与手背的白嫩无瑕相对比,男人的掌心长了好些茧子,还有一道三四厘米长的疤痕。
白幺幺顺着疤痕的纹路轻轻抚过,“同志,你这伤咋来的,当时一定很疼吧!”
回应白幺幺的是简单冷然的四个字,“放手,下车。”
白幺幺:“……”
将用完就丢发挥得明明白白的呀!
年轻人,果然还是不懂社会险恶。
不知道请佛容易,送佛难吗?
“同志,这样不好吧!”
白幺幺一脸为难的说:“俺收了你的钱,就必须把事情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虽然吧,摸手也摸不出一朵花来,但俺可以多摸会儿,这样俺才不会过意不去,同志你也才不会吃亏。”
男人额头青筋又突突跳了两下,用力抽回手。
这次白幺幺稍稍放了点水,让男人轻松就抽回手了。
“下车。”
男人再次下起逐客令来。
“同志,是你花钱让俺摸你的,俺都按你的意思摸了,你咋还不开心上了。”
白幺幺同志也不开心了,拿上自己的东西直接下车。
白幺幺一下车,候在车外的张良忙凑上来。
“姑娘,怎么样?”
白幺幺不解的挑眉,“什么怎么样?”
“哦,你是问俺拿了钱,事情办得怎么样吗?”
“这个你放一百个心,咱们村里人最朴实了,既然拿了你的钱,事情俺肯定也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张良:“……”
他问的根本不是这个。
算了,等下上车时,往爷身上瞅瞅不就知道了。
也不用白幺幺出声讨,张良很爽快的将另外一百块“报酬”给付了。
拿了钱,白幺幺心里美滋滋的。
她哼着歌,带上女主,搞事去了。
看了眼白幺幺离开的背影,张良拉开副驾的门坐了上去。
一上车,他就忙转头看向自家爷。
人很正常,露在外面的皮肤也没有起半点红疹子。
张良很是激动,说话都有些结巴。
“爷,你……她……会不会已经开始好转了。”
别人或许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他们爷那就是含着金库出生的。
从小天资卓越,各方面能力都很强。
年纪轻轻的,处理事情的手段更是老辣。
可这样的天之骄子却有个隐疾,那就是不能与其他异性有肌肤接触。
一旦与异性有个一星半点的肌肤接触,被触碰到的地方就会立马起红疹。
严重点的,会很快蔓延全身……
因着有这个隐疾,他们爷平时外出基本是手套不离手的。
可是现在,终于出现一个和他们爷有肌肤接触,却不会引发他们爷隐疾的异性。
张良心里能不激动呀!
他算是月家的家生子,从他曾祖父,到他爷爷,再到他爸,全都在为月家办事。
爷出生后,他也顺理成章的被安排到爷身边。
他比爷大了七岁,而爷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
要不是因着这个隐疾,早该成家了。
现在就是不知道爷的情况有了好转,还是仅仅那女人对爷来说是特殊的。
还有已经出现一个特殊情况,会不会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同为男人,又不是去削发为僧了,真的能理解男人要是一辈子不碰女人的痛。
男人声音不咸不淡的说:“把舌头捋直了再说。”
张良点了点头,平复了下心情,才道:“爷,需不需要派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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