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牧很小很小时就开始断断续续梦到一个男人,梦里他看不清男人的脸。
他就只能看到男人好像在和谁说话,但他却看到另一个人的身影。
还有在梦中,他只能听到男人的声音,也能清晰听到他在说什么。
每一次梦中听到的内容都不一样,小沈之牧只以为自己一直在做一个很奇怪的梦,并没有当一回事。
可是,多做几次梦后,他慢慢会受到梦中男人情绪的影响。
随着做梦次数的增多,小沈之牧发现自己变得很奇怪。
怎么说,他好像能共情梦中男人的情绪。
每次半夜从梦中醒来,小沈之牧就再也睡不着了,那种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情绪在他小小身体上呈现,已经严重影响到他了。
小沈之牧从小就聪慧,记忆力超群,梦里男人的话,他梦醒后都还记得,可是下意识的他没告诉任何人。
断断续续做了两个多月的梦,这天晚上,梦的内容有了变化。
梦中。
小沈之牧不仅看到了男人的身影,他还看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女人站在很高很高的楼顶,男人在她身后歇斯底里的喊着。
“下来,不要跳,快下来,我求你下来”,
可是女人像是没听到男人的声音般。
女人的身体急速下坠,伴随着男人凄厉绝望的声音。
睡梦中的小沈之牧身体无意识的蜷缩成一团,手捂在心口处,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疼痛般。
视线随着男人视角移动,小沈之牧第一次看到了原来红色在黑夜中可以红得如此震撼人心。
这次醒来后,小沈之牧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原本就很少笑,现在是直接不笑了。
之后他没再梦到那个男人,可是他连续好几夜梦到那个女人跳楼坠地的画面。
还是沈母发现孩子的不对劲,只以为孩子不小心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推掉所有的工作,带着孩子去拜访了一个在这方面很厉害的友人。
别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从那天之后,小沈之牧晚上睡觉都没再做梦了。
而且明明他记忆力很好的,可那些梦的内容就是在他脑中渐渐模糊,很快就全部不记得了,仿若从未有过这段经历般。
饶是再聪慧,孩子终究是孩子。
小沈之牧哪里会懂得这个梦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对他来说不过是忘记了一段困扰他的梦魇。
沈之牧是在早上上课时,某一瞬间脑中突然灌入了这些被他弄丢了的儿时记忆片段。
没有人知道他当时是用了多大努力,才没当场失态。
有些东西,那个年龄的他不懂,可是现在他却恨自己懂得太晚了。
得亏他学术水平过硬,机械般的上完课,期间还算顺畅。
放学的铃声一响,他第一次跑得比学生还快,他急切想快快见到人,将人拥进怀中。
可是走出教学楼,热辣的阳光照在脸上,他的心反而渐渐平静下来了,同时在脑中重新将儿时那些梦过一遍
……所以,这一世是那个男人求来的。
不急,他不能急的,他和她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不能把人吓到了。
沈之牧快速整理好情绪,才继续向宿舍楼走去。
……
人的倾述欲一旦打开,那就跟开了闸的洪水,没完没了了。
白幺幺同志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久,反正是说得有些口干舌燥了。
她咂吧咂吧嘴,似是这时才反应过来唯一的听众一直都没说话。
这不会是听走神了吧!
白幺幺:……难道她的口水真的白消耗了!!!
“沈教授,你刚刚一直有在听吗?”白幺幺内心祈祷对方一直有在听,中途没开小差。
当然,开啥玩笑,她肯定不是心疼那啥口水,她就是不喜欢有些话重复讲两遍。
“嗯。”
沈之牧停止一心两用,走过去倒了杯水,而后走回来把水递给白幺幺。
“先喝水,你刚刚说的我全都有听,要不你可以考考我。”
白幺幺:“???”
沈教授,你是认真的吗?
白幺幺:还有我刚刚到底讲了什么!
沈之牧用上了考考两个字,这让白幺幺同志对自己刚刚讲得内容产生了怀疑。
所以困住原主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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