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也冬夜里的冷风太过刺骨,原本酒意上头的禅院次郎突然清醒过来,他后知后觉的反应到,自己刚刚惹了多大的麻烦。
禅院次郎一向没骨气,不然过去也不会在禅院羽人的毒舌虐待下依然笑脸相迎。他就是一条阴险的毒蛇,在你没有防备的时候,猛的冲出来咬你一大口。
很顺滑的,禅院次郎跪倒在禅院光面前。
“光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只是酒喝多了不小心的。”
禅院次郎陪笑道。
“对了,甚尔,我和甚尔关系很好的,我们平时经常这么玩的,刚刚我也只是在开玩笑,没有吓到你吧,光小姐。”
反正禅院光也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子,威逼利诱一下,她也不能对他做什么。
十影法又如何呢?
禅院光抱起地上晕过去的禅院甚尔,心底对禅院次郎的恨意不断加重,乍一听见他这番颠倒黑白的话,禅院光差点就要被气笑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强行闯入我们的房间,又把甚尔打昏过去,都只是在开玩笑!”
禅院光压抑着怒气发问。
禅院次郎属实是不要脸“怎么不算呢,甚尔从头到尾也没有拒绝我啊。”
是啊,一上来就威胁,然后直接动手,哪里就给甚尔拒绝的机会了呢。
禅院光强忍怒火,现在不能被这家伙牵着走。她觉醒了十影法,至少在禅院家的地位已经高于对方了吧?
禅院光不知道对面的禅院次郎在躯俱留队里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她只是从禅院依对他轻蔑的态度中勉强分析出对方应该一直是位于禅院光的父亲之下的。
可是禅院羽人位置高,那他又会低到哪里去呢?
现在,禅院光真是无比痛恨自己的弱小。
如果她更加强大,如果她在禅院家更有地位,是不是今天晚上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是不是甚尔也不会受伤?
对地位和实力的渴望充斥着禅院光的心脏,就像是一把烈火,熊熊的燃烧着。
禅院次郎见禅院光不回话,自以为对方已经被说服,反而沾沾自喜起来。
这么轻易就被说动的十影法,他要是以后多接触,现在多努力,说不定以后还能通过掌控禅院光登上家主之位呢。
至于禅院光?
禅院次郎不屑,女人怎么可能成为家主。
一旁巡逻的族人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向外狂奔。
我的天啊,他今天居然见到活的十影法了!
今天是他的幸运日吧!
决定了,到下个星期过,他都不洗手不洗脸不洗眼睛了。
这可是见证了十影法诞生的一双眼睛啊!
巡逻的族人跑出去,想要告诉家主这一天大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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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
禅院直毘人打了个喷嚏,他摸摸鼻子,谁在骂他?
五条家主端起杯子走过来,笑的和只老狐狸一样
“直毘人,最近怎么样?”
禅院直毘人皮笑肉不笑回道“和过去一样,没什么变化。”
五条家主随即做出一副苦恼的模样,他叹气道“唉,真羡慕你,不像我,我们家的那个六眼啊,可真是太过活泼了。”
谁问你了?
禅院直毘人心底怒骂。
刚刚!
谁问你!
六眼怎么样了!
虽然心底怒吼,可面上还是要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
“唉,如果直毘人你家有个十影法就懂了。”
懂个屁!
就算有十影法我们禅院家的十影法也是最乖巧的。
难道和你们六眼一样指不定哪天就大义灭亲推翻五条家了吗?
“家主。”禅院直毘人身边的随侍走上前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些什么。
啪嗒——
禅院直毘人手中的酒杯掉到地上,原本还算热闹的宴会一瞬间安静下来。
“怎么了?”五条家主假装关心。
难道禅院家库房被火烧光了?那可真是大快人心,让你每天装阔佬。
“哈哈哈哈哈!”禅院直毘人笑着站起来,对众人说“家中突有喜事,我就先行告辞了。”
加茂家主看他高兴成这样,心底有了一个猜测。刚好,他看不爽五条家很久了,便也顺势问出来。
“这么高兴?不要说是直毘人你家出了个十影法啊。”
五条家主脸色一僵。
禅院直毘人阔气道“确实如此!”接着,他转向五条家主的方向,故意道“看来我马上也要有你的烦恼了。”
五条家主脸色青黄交接。
该死的禅院直毘人,不过是个十影法而已,拽什么!
话虽如此,可毕竟十影法是曾经和六眼同归于尽过的,要是这一任的十影法也是那么极端……
五条家主拒绝思考。
“既然这样,那就赶快回去吧。”五条家主皮笑肉不笑“十影法可是很宝贵的。”
如果他是语气不是太生硬的话听上去还挺关心人的。
禅院直毘人挑眉笑笑“我先走了。”
等所有人离开后,加茂家主坐在车上,捏着扇骨的手不断握紧。
“家主,”他的心腹说“现在六眼和十影法都出现了,可是我们的赤血操术却……”
“急什么,”加茂家主冷笑一声“出现了又怎么样,能不能安稳长大都不一定。”
心腹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再说话。
禅院直毘人兴高采烈的回到禅院家准备看看这个新鲜出炉的十影法是谁,然后他的部下就告诉了他这么一个噩耗。
“你是说,因为禅院次郎闯进去并且殴打欺凌禅院甚尔,光才觉醒的十影法吗?”
禅院直毘人一时间不知道是笑自己有了十影法好还是骂禅院次郎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好。
禅院光早早被带到屋里休息,听见禅院直毘人的这一番话,登时有了想笑的欲望。
就因为她是十影法,所以哪怕过去从未见过一面也可以亲切的称呼,就因为甚尔是天与咒缚,禅院次郎得罪了她,所以要拉开距离。
在这些小事上斤斤计较,还真不愧是禅院家。
面上,禅院光还是一副被吓到的模样抱着玉犬坐着。
隔着一层半透的纱窗,禅院直毘人看清楚了玉犬的模样,也确认了对方的的确确是觉醒了十影法,内心隐隐的忧虑放下。
转头,禅院直毘人又问起了禅院次郎“禅院次郎现在怎么样?”
部下面色为难。
“快说。”禅院直毘人沉下脸来。
“他被光小姐打进医院了。”
禅院直毘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出声“真是好一个十影法啊!”
在禅院次郎用言语刺激禅院光之后,无数充满恶意的念头充斥着禅院光的大脑,禅院光只觉得经过一片天旋地转后眼前一片漆黑,最后,是禅院次郎倒在地上的画面。
他的身上满是齿痕和抓痕,凶手是谁显而易见。
玉犬摇了摇尾巴。
禅院光摸摸他们的脑袋说“谢谢你们。”
然后,禅院甚尔和禅院次郎一同被带去医院,禅院光被长老派来的人照顾。
在禅院直毘人回来之前,禅院光一直在被那群长老问话。
虽然是板上钉钉的十影法,但是禅院长老依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他们肆意的点评着禅院光,嫌弃她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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