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许家庄海军舰队的表面覆盖钢板的蒸汽战船,数量增加到了六艘。
分别是耀武号、扬威号、尸山号、血海号、天下号、无敌号——现在铁甲战船的产量增加到了每年四艘,今年下半年还会服役入列两艘。
跟随行动的海运型蒸汽货船则有二十艘,搭载着海军陆战队第一旅、第二旅合计1万名的士兵,以及大批的建造海港所需的设备和物资——由于大批从福建来的熟练造船工匠的加入,现在海运货船的产量增加到了每年十五艘,即每隔二十来天下水一艘,若木料供应充足,能提高到每半个月甚至每十天下水一艘。
而此次出动全部六艘的铁甲战船。
出动二十艘的海运货船。
对于许家庄的海军舰队而言,完全算得上是倾巢出动,是杀鸡用上了宰牛刀。
……
八月一日,凌晨。
执行代号“护渔行动”的护渔舰队,抵达了济州岛西南角一形似龙头的海湾附近。
趁着夜间涨潮,海军陆战队第一旅、第二旅实施了登陆行动,未遭到任何抵抗阻拦的,上万人的兵力,就登上了该岛,扎下了营地,牢牢站稳了脚跟。
随后海运货船进入了龙头海湾,在浅滩海水中,用预制件搭建了一座临时码头,然后将货舱中的大批物资卸下,通过临时码头运到岸上。
基建方面的专家,也在观察周围地形后,快速规划了一座海港的建设方案,其中可以提前施工的地方,让工人们立刻忙碌起来,至少先把营房、仓库、铁丝网这类的必备设施建起来再说。
忙碌到了大天亮。
原本十分荒芜原生态的龙头海湾,居然变的热热闹闹,奇迹般有了个港口的雏形。
这自然很快惊动了岛上的普通百姓与统治者。
中午,岛上的济州县令崔文德就得知了有来历不明的大军登岛。
下午,崔文德强拉着都监将军姜成源,带领着五百人的兵马丁壮,赶到了许家庄护渔舰队的登陆地区,但此时摆在他们面前的,已经严阵以待的,是许家军海军陆战队第一旅的五千精锐官兵,并布好了口袋阵,迅速将他们这五百多人包围。
“姜将军,我们战死报国吧。”崔文德一脸绝望的对旁边的姜成源道。
“崔大人,我还有一妻两妾,有多个子女,有六十多岁的老母要照顾。”姜成源摇头。
“你就是这么报答国君的么?你想要降贼么?”崔文德大骂。
“大人你说的有理,请大人先自尽,吾必从之。”姜成源一脸的惭愧。
“你——”崔文德拔出佩剑,横架在自己脖子上,但咬牙多次,就是嘎不下去。
哎!
只得把手里的配剑一扔,忽然跑到对面军队的不远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小官愿降,小官愿降!”
哗啦啦~
有了他这个带头的,马上兵器掉落了一地,姜成源等五百多人也都纷纷投降,没办法,差距实在太大了,只是从对面这支神秘军队的人数、装备、纪律性等方面看,毫无任何胜算,选择顽抗必死无疑。
负责此次军事行动的总指挥官许霍青,下令将这些本地军事力量缴械后,并没有任何虐待,而是给了他们每人一件工具,让他们作为俘虏工人,加入到港口的建设工作中。
因为是首降之人,济州县令崔文德得到了礼遇,没有被安排劳动不说,了解到这个崔文德学识丰富,还会说一口流利的大明官话,许霍青亲自接见了他,好好交谈了一番。
交谈过程中,许霍青发现这个四十岁不到崔文德,是个相当了得的人物。
寒门子弟身份,非两班士族出身。
朝鲜科举中夺得榜眼成绩。
精通大明话、日语,少量荷语,是个语言方面的天才。
曾经受到国君李倧的重用,最高官拜至正二品堂上参赞,是一颗如黑马般异军突起的政坛新星。
但很快就陨落了。
被流放到了济州岛担任县令。
永远没有回归朝堂之可能。
毕竟朝鲜王国的朝堂斗争太激烈了,连大明朝堂都比不了,而且失败者的下场非常惨,什么东山再起之类的,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等到当权的派阀彻底倒台。
这就是为何崔文德舍不得自尽报国的原因了,他都被国君抛弃被朝堂给排挤掉了,流放到这么个小岛上,妄谈什么报国?就算自尽了也得不到几句夸奖,不如投降苟活算了。
虽说如此。
在得知是大明的许家庄派遣了大军,前来侵占济州岛的崔文德,还是质问道:“许将军,我朝究竟犯下了何罪,何至于如此兴师讨伐?”
“这份报道你好好看看吧。”
许霍青不愿长篇大论的解释,拿出一份《东方时报》,递到他的手中,头版新闻就说清楚了一切的前因后果。
崔文德则赶紧仔细看了起来,虽然少数简体字他不认识,但大致内容他都看懂了。
放下报纸,他解释道:“许将军,对马海域乃是我国的传统渔场,我国渔民长期在此捕鱼,你们许家庄捕鱼船,跑到了我们的渔场捕鱼,这如何能行?被驱逐是正常之事,下次不去捕捞就是了,如此小题大作,出师讨伐,何至于此?不过死了两个小民而已,大不了赔点钱就是了,这突然派大军占我国土,不妥也不智啊。”
“人命大于天!什么叫才死了两个小民?”
许霍青却愤怒的拍起了桌子,呵斥道:“这茫茫大海,无边无界,没有什么传统渔场之分!海中鱼虾无穷无尽,谁捕到的就算谁的,没有抢夺渔场之说,我许家庄渔民,在对马海域捕捞毫无问题,天经地义!但遭到无缘无故的驱逐不说,还开枪开炮,打死打伤多位无辜渔民,蛮横无理至极,这件事,不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我们许家庄是不会算了的!”
“许将军,那什么样的结果,才叫满意的结果?”
崔文德心沉了下去,借题发挥,许家庄这是要借题发挥,要狠狠的撕咬一口了。
“赔钱、道歉、交出肇事者,对马渔场以后我们的渔民想去就去,不得阻扰,另外,济州岛这个地方不错,我们想在这里建个永久的港口,便于保护渔民……暂时就这么几条。”
许霍青道。
“许将军,我国不可能答应这些条件,只会引发战争,致使生灵涂炭啊。”
“战便战!”
许霍青满不在乎的道:“我们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只管放马过来就是。”
崔文德沉默了下来,暗道不妙,许家庄这是故意借口挑事,一场大战避免不了了啊,又以许家庄的实力,能与一国相抗衡么?朝鲜三千里江山,一千五百万的人口,数十万的兵马,难道还打不过一商人之势力?
狂妄。
这个许家庄太狂妄了,很快就会得到失败的教训了。
“崔先生,其实我们还是很热爱和平的,能不打仗就尽量不要打仗。”
虽然内心无比渴望打仗,许霍青还是做出一副爱好和平的样子道:“这样,我想请崔先生担任说客特使,送先生去贵国的王京,跟贵国的国王、大臣们,说明一下情况,代为转述我们提出的交涉条件,如果能谈拢,或可避免一战,谈不拢,那就边打边谈,这场渔业纠纷,终究会得到一个解决。”
“我乃罪臣,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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