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咒回]转生成五条悟的兄长,死后成为咒灵 轮回转生

18.重逢

《[咒回]转生成五条悟的兄长,死后成为咒灵》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真的不打算去吗?伏黑甚尔…谁也不能保证那家伙不会杀了司前辈」

「不用担心。」

「你这么认定,我反而更担心呢。」

差遣咒灵将虎杖二人送回高专的医务室,夏油杰回到了依旧盘踞着那股气息的深林之间。在那里,被称为最强的咒术师正背对着远方的战场。

他靠着树干摆着放松的姿势,像是刚和谁通完话一样按灭了手机屏幕。对亲友的到来表现得没有多少意外,悟随意地应着对方抛过来的话题,声音也显得没有多少波澜。「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也会过去的。」

「赋闲的悟可真少见。我还是不怎么理解啊」

「……也没什么理由啦」

杰偏了偏头。从之前开始他就觉得,摘掉墨镜,用别的方法遮掩双眼的悟要比往常更难读取真心。在之前,眉眼的变化可以清晰地显现出他情绪的弧度,而现在只能通过别的细节去体会。

但,彼此相熟到即使缩小了范围、杰也能迅速察觉到他的变化。现在的悟要比平常更低沉。「这可不像你。」

「我是什么样应该由我说了算吧,…总之,只是觉得现在的那家伙见到我大概会更糟糕。相比之下…虽然伏黑甚尔是糟糕中的糟糕,但我觉得是他的话,说不准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具体是什么样,还要等到成功拘束后再说。」

「那算什么,教祖大人突发奇想的脚踏实地?真好笑」

「久违地想吵架了吗,悟。」

「……哈」

「你我都是奔三的人了,这种时候稳重一点也不坏哦。」

…小声地念叨了一句「吵死了」、难得暴露出一点幼稚模样的悟挠了挠脑后的乱发。在他明显显得有点焦躁的时候,脸颊上突然贴上了什么微凉的东西。

「呜哇、这啥、」

「小豆汤」

悟接下来了杰递过来的饮料罐,摆在自贩机热饮区的这东西,无论是杰还是硝子、再加上自己都不会买。

他将那个莫名熟悉的罐子翻过来,那是国民企业显得有些陈旧又令人怀念的老式包装。

「怎么突然买这个?」

「不是我买的哦。是在确保睡着了的京都校的学生时,从她身边发现的」

「…就像是送礼物的猫啊,司」

「稍微放心一下也可以。而且就我刚刚见到的…司前辈还好好地在那里。」

这个牌子是司最喜欢的。

那个人谈到好恶的话题时,时常会说「我什么都喜欢,所以也没有特别喜欢的」,但在买饮料时经常买这个。有些冷的时候就是小豆汤,夏天则是冰冰的绿茶。而在强行带着他去咖啡厅之类的地方时,他就会露骨地讨厌咖啡的味道,生硬地往里面加八块方糖。

从之前开始,就是满口谎言的人。明明不行的事就是不行,还会忍住裂唇嗅反应,假装「这种小事当然可以!」地去做。而悟每次想要说些什么,都会被司用「我这边是哥哥」的理由蒙混过关。

…所以才触及不到。…不对。

【因为我是悟的哥哥啊】

……所以才不像样地沉溺了。

所以才,「留在我身边」这样地撒娇了。明明知道那家伙不是那块料,还从他那里汲取着廉价的安心感,作为他认可的「孩子」而活着。只是觉得身处那伤痕累累的怀抱就会觉得轻松。

最开始就已经警告了,但最后无论是司还是自己都逃不开。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爱更扭曲的诅咒了。

「杰,我啊,如果能回到过去的话,虽然很想揍过去的我一拳,但更应该去揍的应该是司才对」

「…同感」

「对吧?…为什么没有一早就去做、为什么没有直接撕掉那张拙劣的面具,我一直在反省着」

「从悟嘴里吐出反省这个词,还真少见…不过也的确是那种心境。只是悟,现在要考虑的不是时间倒流这么如梦似幻的解决方式。」

「我知道的,…我们所处的是烂透了的现实」

拇指按在付款键上,悟往冥冥的银行口座汇入了先前谈好的资金。作为监视役进行假证、以及她本人的封口费。

保守派的手足,乐岩寺学长那边要难控制一点。而剩下的孩子们应该会理解自己的举措。夜蛾老师…应该会吵一阵吧。只是无论如何,他应该也对司怀着某种复杂的悔恨之情。

而这一切都建立在「可控」这一点上。

「…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我会想办法的。像这样」

杰比了个将什么东西吞入喉中的动作。将他的示意看在眼里,悟明显露出了冷场的嫌弃表情。「呜哇——超过头的,杰,也就只有我能原谅了哦,你那种沉重到有点恶心的恶趣味」

「……要到外面说吗?」

「一个人很寂寞吗?还有这里已经是外面了」

-

简直就像是剥卷心菜一样,甚尔这么想着。

在欧洲各国辗转的自己,偶尔也会借女人们的厨房做点东西。配上风土的家庭酱汁做蔬菜沙拉时,差不多就是这种手感。

从某种东西的芯上,一点点把外壳撕掉。枯燥又单纯的作业。

用刀割裂后再切断作为感官的末端,一刀一刀地砍到再生不了的地步。一开始的电流是能将这身特制的防护服都击穿的程度,到最后的这个阶段,所谓的攻击已经变成类似静电一样的了。

「真无聊啊,既没有手感,又没有技巧…能轻松解决是唯一的优点了」

和五条司完全不一样。面前的这家伙说到底还是无聊的咒灵。

染红纯白羽毛的是赤红的血,随着伤口的开裂而崩溅着,缓慢又艰难地试图自我修复。甚尔当然没有原谅这个过程,揪住羽翼的一端、他将最巨大的翅膀从神灵的身体上扯下。

一开始只是一个,伴随着凄惨地飘浮在空中的羽毛,和工业储水罐漏水一样大量涌出的血液瀑布。越到后面就越嫌麻烦、再加上翅膀到下侧就开始缩小,甚尔干脆就两三个一起弄下来。

简直如同煮沸血水的地狱一样。这样的工作环境,过后要报酬的时候得拿两倍的才行。

…差不多了吧。

在将羽茧剥除到常人大小的时刻,甚尔如愿听到了里面的响动。

「我来救你咯,小少爷。…之前欠我的那些账,今天可得让你好好还回来了」

-

我好像没欠你什么,反倒是这边想要揍你一顿。杀人未遂的犯罪者先生现在堂堂正正站在了正义的那边,到最后干的还是勒索的老本行啊。既然是悟叫你过来的(八成是),还以为他已经好好教育过你了。

还是说脸皮厚就可以行天下?…那可真不好笑。

「…令人厌恶」

血濡的碎羽之间,睁开了一双深红色的眼睛。红眼的主人露骨地展示着嫌恶的神情,从上至下地投射着视线。

「……禅院甚尔」

「哈哈…!真的假的,——我还以为六眼的小少爷是胡扯的、」

-

面前漆黑的男人一瞬间消失在了「视野」中,是他惯用的高速技俩,现在的自己可以应付。

脑海中的灯火闪动着。现在和未来在残像中重叠,构成了一道虚拟的轨迹——最后得出固定的答案。

使用术式、将反应速度加强。

「…结果竟然是真的啊。还变得麻烦多了嘛」

——受身。原本是这么做最正确的…但该死,这个男人哪怕上了年纪都有着和以前差不了太多的力量。光是接下就觉得手臂要碎了。

即使如此也不能表露出任何的在意。特别是面对着这个胡作非为的家伙。「哈…我这边才想说呢,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出现,真是出乎意料」

啪、地激起护身的电弧,这次所形成的是最高威力的屏障。哪怕他穿着那身可疑的防护服,我也有直接打穿的自信。可别太依赖绝缘材料了。

战线陷入短暂的僵持,禅院家代表一样的狭长双眼好像眯了起来,那个男人毫无疑问地、正在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是我最讨厌的。

「我发现了。虽然六眼的小少爷对我也是那个态度,但你这家伙好像更讨厌我吧」

「…不讨厌反而奇怪,我可是差点被你杀过了,还是两次」

「果然记得吗。…嘛,随便想一想,你自己应该知道具体讨厌的是哪里吧?」

「——我只是不喜欢你这家伙的态度而已。」

甚尔甩了甩握刀的手臂。「巧了,我也讨厌你的态度。」

将下颌向上抬了抬,他望向面前的咒灵。在断裂的羽翼形成的圆环正中,有着一头熟悉白发的那家伙正不可思议似地睁大眼睛,还带着些怒意地看着这边。

「这话轮到你说吗」,他大概在这么想。

然后这话自己是最有资格说的,…一察觉到这家伙的性质,就会下意识犯恶心的那种。

无论从哪里、怎么想,都令人只想咧嘴缓解牙酸,这就是那家伙的奉献精神,自己的垃圾出身地最愿意讴歌的、听话又合格的咒术人偶。

咒术师们的事,从一开始就不关自己什么事。但被那样的家伙用自杀式的攻击留下难以治愈的伤,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成为心结。——对于甚尔来说,还站在咒术师的战场上挥舞咒具,最大的理由之一就是面前的这家伙。

原本早就应该丢弃了的东西当然是丢掉最好,…但还不是现在。

「…不管你怎么看我,禅院甚尔,你都是有可能理解我的。

只要身为人的孩子,就肯定会有无法摆脱的业障存在。】

那是比印象里的更沙哑一点的声音,说着什么令人头大的复杂谜语。

甚尔将事到如今才觉得有点碍事的护目镜摘下来,扔到了血泊里。脑中有一瞬间浮现出了什么人的脸,反而没有涌上任何认同感,他只觉得火大得不行。到了额边的青筋都有点隐隐发疼的地步。

果然下了一次地狱的人都不正常吗。——算了,反正也没有期待这人能改变自己的性质。

那就杀了算了。

直面着甚尔的杀意,司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有那漩涡一样延伸的深红色,盘踞在双眼中央。

六眼的事,之后再——

-

「好了好了,都说了吹了犬笛就要好好回来吧——」

「杀了你。然后把你扔去喂你自己的狗」

「呜哇,超可怕,真的活在21世纪?这不完全就是野蛮人嘛。(笑」

正要解禁领域的时候,我听见了谁的声音。

至于为什么要用「谁」来代替,是因为听起来实在太不熟悉了,反而像是另外一个人。轻佻的语调和奇怪的第一人称,——怎么听,都不是属于那孩子的特征。

…应该是更跋扈一点的,更青涩的,更令人困扰的。说了多少次「至少在老人们面前要用敬语」,都一直保持着的那种年轻又嚣张的语气。

但是声音是那孩子的。…是悟、吗?

套着黑色眼罩的人在和禅院甚尔说着什么。他轻松承接着那种剑拔弩张的氛围,对对方尖锐的挑衅也好像不屑一顾。真奇怪,…换作之前,这个非术师应该尸体都缺一半了。

但是,应该是悟没错,…又觉得很陌生。我应该怎么称呼,才…

【虽然觉得一见面就会被瞬杀就是了】

混合过后变得模糊不清的记忆里,好像有谁正笑着这么说。

对身为咒灵的我来说,现在的那个人到底意味着什么。

喉咙里的声音颤抖着,我勉强出声,重复了一遍那个名字。

「五条…悟、」

「——」

空气凝结了。

「我可不陪同兄弟吵架」,一边这么抱怨一边抻着懒腰,甚尔主动离开了这片区域。即使如此也没能感觉到温度有重新上升,从脚踝蔓延到背后的寒意源于某种生物本能。那这股感觉的来源、就是……

悟的嘴角明显地在往下扯。啊,是在闹脾气。…但说是有在隐隐地开心的话,好像又不太像。

说起来,为什么要戴这个眼罩啊…这样的话很多只有我才熟悉的察言观色技巧都不管用了。而且视线还变高…是不是靠得很近了?

还竖起了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什么意思啊。

「…长得很高了呢。悟」

「嗯,已经是荷兰平均身高以上了——」

变得比以往坦诚了。一下就能笑出来,声音听起来也很柔和。我仰视着这样的悟,开始察觉到一丝不可思议。…简直就像是费心养了十多年的孩子终于懂事了一样。他不愿意吃蔬菜、爬院子里的树,和同级生的夏油君打得灰头土脸的朝朝暮暮仿佛就在昨天…

……只是好像也不能就此安心。

「那还真是…、成长超快…」

好冷。

我的确有着特殊的性质,会为了人类难以抵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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