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川毕竟老练,他往前扑倒,顺势滚到一边,再起身已经蹲在地上,裤腰处的手铐也抽在手中。
但……大厅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
王子海还在震惊当中,听到杨斯恒“啪啪啪”鼓掌。
“麻主管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马,马主管?”王子海总算缓过神。
杨斯恒呵呵笑着:“对啊,这是麻主管给你们准备的欢迎仪式。”
王子海还要再问,却被贺淮川叫走。二人刚走到大厅中央,突然一个细微的风声从天而降。
“偷袭,闪开。”贺淮川叫了一声,二人左右散去。
只见刚才站的位置,跌落一个白色的篮子,里面装着两条小麻花,喷香扑鼻。
远处传来杨斯恒的声音:“这是麻主管给你们的点心,他亲手做的。”
贺淮川点点头,提着篮子打量片刻,将一条麻花塞进嘴里。
他单身多年,对烟酒茶都没啥癖好,唯独有个习惯,爱吃零食。
见了麻花,忍不住就吃。
“一人一条,刚好。”
王子海顿时瞪大双眼,偏过脸,干呕不已。
“不了老大,我麻花过敏。”
此时,王子海的心里天人交战,要说吗?要说吗?
他分明看到贺淮川身后那个不知名的物体,将两条手臂扭成了麻花,然后打开头盖骨,放进去……
虽然眼前的麻花和方才手臂相比是迷你版的,但一想到就忍不住心头狂跳。
老大,别怪我,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你不吃,那我一起吃了。这个味道,葱香中带着些许洋葱味,很独特。”另一条也送入口中。
王子海捂脸……
来到二楼,贺淮川意犹未尽,王子海低头无奈。
只见二楼的沙发旁坐着一个女孩,正在……吃麻花。
王子海:“你好,请问是白和月大师吗?”
虽然知道是个女孩,还是个学生,但是王子海依旧难以想象对方会如此年轻。
和月微笑:“正是我。”
贺淮川王子海二人坐下,都从眼里看出对方的惊讶。
这么年轻……能解决问题?
贺淮川飞了一个眼神,王子海苦笑,果然唱黑脸的都是小弟。
“大师,我们来了,接下来要做些什么?需要去看看受害者吗?”
“不用,在这里就行。”和月拍拍手,将麻花的碎渣拍掉。
“这?”
“来,一人一根,咬一口,注意千万别全吞嘴里。”
和月微笑着递上两根麻花。
贺淮川:我早就想再吃一口了。
王子海:啊啊啊啊啊啊啊!凭什么!
于是贺淮川很干脆地咬了一大半,转头看见王子海的眉头快拧成螃蟹了,麻花在嘴边哆哆嗦嗦就像毒药一样。
“小王,怎么回事?”贺淮川有点摸不着头脑。
王子海闭眼,大义凛然,将麻花塞到嘴边,然后……咬了一小口。
“吃剩下的先放桌上。”
二人闻言照做。
和月盯着两截麻花数十秒,又舒服地倚靠在沙发上,闭眼歇息。
片刻后,王子海终于忍不住——领导的催促,发声询问。
“大师,有结果了吗?”
和月幽幽睁眼,面相典雅庄重,眼波流转。
这一刻,王子海感觉他看到了两个字:睿智。
“你们所说的这个丢了笑脸的受害者,是个女孩。平日里主要和她妈妈住在一起。
她妈妈应该是个掌控欲望很强的女人,这种女人会监督并制定孩子的一切。
孩子小的时候还好,长大后有了自己的人生观,就会出现叛逆心理。争吵不能解决问题的情况下,于是离家出走发生了被偷脸的意外。”
贺淮川和王子海全都惊呆了,坐在沙发上半晌没有动静。
对于受害人的情况,他们在电话里只是简单介绍说有两个小学生,一个丢了哭一个丢了笑。
其他细节完全没说,而且这个案情目前也没有任何公开,就算白家想查也无从下手。
她是怎么知道的?
“大,大师……你怎么知道?”王子海第一次发现,当人在极度震惊的情况下,确实会结巴。
“喏,用你们的麻花算的卦。”和月指了指桌上的两截麻花。
这也行?
方才,二人吃剩的麻花,和月按长度变换,是上火下泽的睽卦。
睽卦有卦辞,火动而上,泽动而下,二女同居,其志不同行。
火又称离,泽又称兑,离是中女,兑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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