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年的盛夏,天下算是太平了,北夷军被赶出去,没个几十年怕是恢复不过来了。
而经过战乱的陵州城百业待兴,因之前齐澈是被派到这里来督军的,现在北夷军被赶走了,按理说他应该回京城述职,但遭受北夷人侵害的陵州一带的城池仍民不聊生,于是皇帝便被命他继续在这里安置受难的百姓,又刚好陵州刺史不幸遇难了,他便接管了刺史的职能。
对于刺史是谁,百姓都不大关心,反正边关一带都归裴瑾远统领的,有没有刺史都那样,可没有裴家军,没有裴瑾远却不行。
而在京城看了半年戏的皇帝,终是下了一道圣旨到陵州。
除去开头废话和各种嘉奖,最后让裴瑾远放心,侯府一切都好,让他好好看守陵州,不会亏待他的。
沈舒禾拿着这个圣旨看了许久,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先皇曾下诏,无旨裴谨远不得离开陵州,如今天下太平,让他这个一品公侯依旧驻守边疆,也就这个皇帝干的出来事。
裴谨远见她拿着圣旨发愣,上前接过来,随手扔到一旁,“不用担心,不会一辈子待在这里。”
沈舒禾笑着说道:“倒也不是怕会一辈子待在这里,只是替你不值,你本是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不应该被困在这方寸之地。”
裴谨远听此,却是朗声笑道:“你没事别操心这些,我心里有数,还不到时候回去。”又摸了摸她的肚子,微蹙着眉道:“怎么就只长肚子,这怀的是个什么?”
沈舒禾打掉他的手,嗔怪道:“你说我怀的是什么。”
裴谨远上下打量着她,语气不太正经:“许是怀了只小野猫。”
沈舒禾一听这话,又是咬又是挠他的,鼓着两个腮帮子,气噗噗地道:“我要是怀了个小野猫,你就是一只野狼。”
裴谨远看着她这生气的小模样,因一番嬉闹,原本宽松的衣裙更加散开来,那圆润饱满胸脯也随着她气息上下起伏。
他咽了咽口水,知道那柔软丰润的触感,终是忍不住,按住她的身形,直接嘬了起来。
沈舒禾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另一只手推了推他,慌道:“疯了么你这是?”
裴谨远喘着粗气,低哑道:“我问过郎中了,小心些没事,我这都忍这么久了,你就当可怜我。”
沈舒禾红着脸,嗔道:“你个不要脸的,竟问这种事。”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我这么久没疼你,你就不难受么?”
沈舒禾咬唇,侧脸不去看他,唯恐他再说出什么脸红心臊的话。
最后,沈舒禾被他这样的撩拨弄得再也无暇顾及其他,伴随着他的亲吻他的耸动,一声声嘤咛逸出唇畔。
裴谨远看着她因自己逐步迷失沉沦,嘴角微微上扬。
第二日,沈舒禾慵懒地躺在炕上,丫鬟正在给她揉腿,王妈妈端着燕窝进来了,示意屋里的丫鬟出去。
等听到关门声,王妈妈微蹙着眉道:“夫人,有句话我本不该说的,可是我看你们到底年轻,你怎可让侯爷这般折腾,虽说这月份胎儿稳了,可你这身子还没调养好,以后吃亏的还是那你。”
沈舒禾知道王妈妈是为了自己好,当下羞红着脸笑道:“昨儿是第一回,往日他也知道怜惜我,不敢有越矩,昨日我也是看他忍的难受,于心不忍,才没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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