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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为她涂药

小说:

穿越成赵姬被嬴政偏执爱

作者:

南薰宫主

分类:

古典言情

幽深的暗道中,唯有零星的油灯投下摇曳的光影,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身后不时传来凄厉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在狭窄的暗道中回荡,更添几分阴森可怖。

娮娮紧跟在嬴政身后,她一面警惕地环顾四周,一面将每一个岔路口的特征牢牢记在心底。

入口绝不会有错,但这错综复杂迷宫般的暗道,究竟哪一条才能通往宫外?

正凝神思索间,前方嬴政脚步突然一顿。娮娮猝不及防,险些撞上那挺拔的背影。

“政儿?”她仰起脸,嬴政侧过头来。

在昏暗的火光中,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更显冷峻,阴影为他深邃的眼眸蒙上一层难以揣度的薄雾,让娮娮的心尖没由来地轻颤起来。

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吗?

嬴政垂眸凝视着她,久到让娮娮几乎能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

终于,他低沉的嗓音打破了沉默:“母后的腰…还疼吗?”

这突如其来的关切让娮娮一怔,她虽不明白嬴政为何突然问这个,但还是下意识抚上后腰,诚实地点头:“好像是有点疼…”

黑暗中,嬴政的眸光微微闪动,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又过了良久,他才下定决心般地问出口:“那…另一处…也还疼着?”

“啊?”娮娮先是一愣,没听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待反应过来话中深意,顿时羞得耳尖发烫。

她慌忙低下头,“还、还好,有一点点疼…”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最终,两人默契地保持着距离,一前一后走出了暗道,唯有彼此紊乱的呼吸声泄露了方才的窘迫。

前往章台宫的路上,嬴政敏锐地察觉到异常,沿途竟无一名巡查侍卫,他脚步渐缓,眸光渐深。

娮娮察觉到他的疑虑,连忙心虚地解释:“政儿,那些侍卫是母后让他们退下的。”她声音渐低,“母后不想赏月时被人打扰…”

黑暗中,嬴政眉梢微挑,语调不疾不徐:“无妨,即便没有明卫,暗处仍有无数暗卫值守。”他目光幽深,似笑非笑,“莫说刺客,便是一只苍蝇,也休想飞进或飞出咸阳宫。”

娮娮呼吸一滞,他虽说着苍蝇,可那若有似无的视线却让她后颈发凉,仿佛被看穿了心思。

不过她的确没想到咸阳宫中还有她看不到的暗卫,这么说来,刚才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暗卫看到了吗?

“是、是啊,多亏有这些暗卫…”她干笑两声,低头掩饰自己的慌乱。

嬴政垂眸,凝视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尖,唇角无声地勾起。

赏月?

他眼底掠过一丝玩味。

这般拙劣的借口,她真当他会信?

章台宫内灯火通明,嬴姓宗亲们早已列席等候,见二人入殿,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这本是嬴氏一族的家宴,然而席间却多了一位特殊宾客。

吕不韦。

嬴政此举自有深意,他刻意将这位权倾朝野的外姓相邦安排在宗亲宴席之间,既是一种试探,更暗含.着他未说出口的政治谋算。

宴席间,嬴政特意安排成蟜坐在宗亲长辈之间。

少年成蟜眉目清朗,言笑晏晏,不时为叔伯们斟酒布菜,一派天真烂漫之态。嬴姓宗亲们对他喜爱有加,这个尚未涉足朝堂的公子,反倒比深谙权谋之术的秦王更得人心。

吕不韦冷眼旁观,眉头轻轻皱着。成蟜越是笑得纯真无邪,他眸中的暗色便越是深沉。

一个深受宗室拥护的公子,若将来有人借他之名生事,别说嬴政的王座,就连他这个相邦之位都要随之倾摇。

嬴政将吕不韦的神情尽收眼底,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转瞬却又换上温和笑意,亲自走上前为吕不韦斟了一爵酒:“仲父为国操劳,寡人心中感念,今日家宴,特邀仲父同乐,还望莫要拘礼。”

此言一出,席间几位年长的嬴姓宗亲面色微变。他们本就对吕不韦以商贾之身执掌秦政心怀不满,如今见嬴政竟将他引入家宴,更觉此人心怀叵测。

可年轻的秦王却好似浑然不觉,依旧对吕不韦礼遇有加,甚至亲自劝酒布菜,做足了尊贤重臣的姿态。

嬴政要的,正是这般局面。

成蟜笑得越明媚,吕不韦的戒心便越重。吕不韦越是受嬴政礼遇,宗亲们的猜忌便越深。而他嬴政,只需在暗处轻轻拨弄,便能叫这两方彼此忌惮,互相牵制。

可他要的又岂止是牵制?

他要的是,那些碍眼的人,一个接一个,彻底消失。

而此刻的成蟜对宴席间暗涌的诸般心思浑然不觉,仍依偎在母亲韩霓身旁,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蜀地见闻。

韩霓眉眼含笑,一面将炙肉细细吹凉喂到他嘴边,一面轻声叮嘱他慢些吃。

斜对座的娮娮默默瞧着这母慈子孝的一幕,眉头却不由自主地蹙起。

史书明确记载嬴政曾遭亲弟背叛,可眼前的少年言笑晏晏,眼中尽是天真烂漫,无论是与宗亲还是嬴政,皆是一副赤诚做派,哪里像包藏祸心之人?

难道,史书.记载有误?

娮娮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成蟜,未曾察觉不远处嬴政似有若无扫来的目光。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成蟜正笑吟吟地将炙肉递到韩太妃唇边,母子二人其乐融融的模样。

娮娮正出神间,一名侍女突然手捧木匣走上前来轻声道:“太后。”

娮娮蓦然回神,抬眸问道:“怎么了?”

另一侍女上前掀开匣盖,霎时一片莹白如雪的狐裘映入眼帘,皮毛在灯火下流转着珍珠般的光泽。

“禀太后,大王命奴婢从兰台府库取来此裘,说是夜里凉,给太后披上。”

兰台府库,是章台宫深处藏珍纳宝之所,列国进献的奇珍异宝皆汇于此。而眼前这件狐裘更是其中至宝,雪色无瑕的皮毛上每一根银毫都透着矜贵。

在战国时期,狐裘不仅是保暖的服饰,更是身份、财富与权力的象征,只有贵族中的贵族才有资格穿戴。

纯白狐裘更是千镒之裘、价值连城,普天之下不过寥寥数件,这件狐裘便是当初燕昭王命苏秦入秦游说时进献的。

娮娮目光不自觉飘向嬴政,少年君王正与吕不韦对饮,玄衣身影格外醒目。

不知怎的,娮娮心头忽地涌起一丝暖意,她放下筷子,任由侍女将那件珍贵的狐裘轻轻披上肩头。

狐裘加身的刹那,暖意顿时涌来,娮娮指尖轻轻抚过柔软如云的皮毛,触感温润得令人喟叹,她又忍不住多摩挲了几下,雪色裘领更衬得她玉颊生晕。

恰在此时,嬴政的目光再度掠来。他举爵向吕不韦致意,而后转身回到案几前弯腰拿起一碟炙肉,接着朝娮娮稳步走来。

“母后。”

闻声抬头时,狐裘蓬松的领子几乎将她小巧的下颌埋没,只露出一双明澈的眼,在雪色簇拥中显得格外灵动。

“政儿。”她正要道谢,只因她高烧未退,这裘衣来得正是时候,怎料她还未来得及开口却见嬴政倏然俯身。

嬴政将那碟炙肉放在案几上,腾出双手为她仔细拢紧裘衣。

“母后可喜欢这件狐裘?”他修长的手指不经意间拂过娮娮的下巴,袖间淡淡的清冽香气随之萦绕,还混着一股酒香。

娮娮眉眼弯作新月:“母后自是喜欢的。”

嬴政唇角微扬,“母后喜欢便好,听父王说,此裘乃燕国所献,需猎尽北地百狐,才能得这么一件无瑕狐裘。”

百、百狐?

娮娮突然僵住,这才反应过来狐裘本就是用活生生的狐狸皮毛所制。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血腥的剥皮场景,娮娮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是冷的,是吓的。

嬴政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却会错了意,他眼中闪过一丝好笑的神色,只当她是被夜风吹得发.抖。

三月的夜风仍带着几分凉意,不过好在有狐裘裹身,娮娮倒也不觉得冷。

嬴政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烤得焦香的肉递到她嘴边。娮娮身子微微一僵,但还是顺从地张开嘴。

肉汁在口中溢开,鲜嫩多汁,比起之前在燕国吃的那块干柴的羊颈肉不知好了多少。她勉强笑了笑,轻声道:“多谢政儿。”又温声劝他,“你也吃些。”

宴席上气氛融洽,可娮娮的心思却早已飘远。

眼前的这个儿子,有时暴戾,有时温柔,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又或者,他本就心思深沉,每一面都是他,每一面都让人捉摸不透。

少年登基,在这满是算计的朝堂中长大,心思自然难以揣测。

幸好,他似乎并未起疑她为何会误入地宫,这个念头让娮娮稍稍放下心来。

她目光不经意间掠过斜对面的韩霓,她正温柔地给成蟜夹菜。娮娮顿了顿,也学着一位母亲的样子,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牛腩羹,递到嬴政面前:“政儿,要喝点羹吗?”

嬴政垂眸看了眼那勺羹,随后抬眼望向她。

两人无声对视,殿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影在两人之间荡来荡去。

娮娮忽然觉得有种莫名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蔓延,尴尬,诡异。

她指尖微紧,以为嬴政不想喝,可她正要收回手,嬴政却忽然低头,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

殿内灯火煌煌,他喉结微动,在颈间投下一道凌厉的阴影,随着吞咽的动作缓缓滚动,莫名透出几分隐晦的欲色。

他的喉结,比常人生的更为锋利突出,线条凌厉。

嬴政的目光仍停留在娮娮脸上,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倒是有趣,不过是喂个粥,脸竟能红成这样。

不过这倒也怪不得她,只怪他生得太过俊俏了。他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好整以暇地欣赏她慌乱的模样。

娮娮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心尖发颤,慌忙低头又舀了一勺羹递到他唇边,声音轻软:“政儿还要喝吗?”

嬴政不语,只是就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咽下,视线却仍肆无忌惮地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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