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喊挣扎,边挣扎边说:不用了,穿不进去的……我去阿爷房里拿……先前放了几条旧的在那边……
阿喊……你还不明白么……裤衩是说丢就丢的东西么?谁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去偷你裤衩?
咳!除了……除了……不说你也知道是谁。只有他做得出这种为了看你穿一次“丁”字裤把你所有的四角大裤衩全扔后边菜地里的事儿……
啐!少罗嗦!老子说穿得下就穿得下!
你……你小声点……阿爷睡下了……
那你就别动!
呜……
阿喊不敢做声了,可身体还没妥协,还在使劲挣扎——这羞死人的裤衩可不能让它上身!
是,阿喊是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可你想啊,杨波是什么人?
杀猪佬!
两三百斤重一口猪在他那儿就跟面条一样,三两下就给你摆弄干净喽!
阿喊那点儿小把戏人压根儿就没放眼里。
看看,不就摆弄干净了?
阿喊清洁溜溜的,除了身上那条什么也遮不住的裤衩……
他羞死,使劲把自个儿埋进被子里,杨波一甩手就把那堆被啊枕头啊扔得干干净净。
好了。这下空了。阿喊不得不装鸵鸟,脸面贴竹席上,背没办法,露着。他的头发在刚才的“搏斗”中乱成一蓬草,隐约露着点红透的耳根——杨波登时被撩拨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抓耳挠腮上蹿下跳——想着从哪下口好呢。
阿喊在竹席上趴着,想着趁那家伙不注意“咕鳅咕鳅”爬到床那头,再从床那头蹦下去,拽条床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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