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每天都在挽救婚姻》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温颂可以对天发誓,他真不是故意摔进周宴之怀里的。
可意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秋千陡然失控,他慌了神,直愣愣地往前栽倒,先是鼻尖狠狠撞在周宴之的锁骨,接着又是脑门,咣当砸在周宴之的肩头。
眼看着肚子也要遭殃,幸好周宴之一把捞住他的膝弯,将他横抱起来。
天旋地转,但周宴之的臂弯如铁铸一般稳牢,刚悬起的心下一秒就落了地。
他完全失了神,痴痴望着周宴之。
周宴之今晚喝了点酒,目光也有些迷离,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没等他开口,温颂脸色忽变,低头捂住了脸。
“小颂?”
周宴之坐下来,把温颂放在腿上,看他死死捂住脸,疑惑地问:“怎么了?”
温颂摇头。
方才他的鼻尖撞在周宴之坚硬的锁骨上,起初是涨,现在酸痛后知后觉地袭来,直冲天灵盖,疼得他咬紧舌根也不顶用,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身子紧绷,强忍着没有出声。
“撞到了是不是?”周宴之关切地问。
温颂还是摇头,也不吱声,靠在周宴之的胸口,独自缓了很久,等周宴之放心不下,准备捏住他下巴时,他才泪眼婆娑地抬起头。脸颊泪痕未消,鼻尖通红,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委屈,小声说:“先生,我没事。”
他右眼眼尾处有一颗褐色小痣,哭起来,那儿随之泛红,显得格外可怜。
周宴之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
“有没有撞到骨头?”
“没,”温颂捏了捏鼻梁,“就疼了一下子,现在好多了,先生不用担心。”
其实还是疼的,只是他抹完了眼泪,才发现自己此刻竟然坐在周宴之的腿上。
周宴之的右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左手圈着他的后腰,两人偎在一处,近到他微微仰头,就能感受到周宴之的鼻息。
就像……那天晚上。
温颂瞬间心神荡驰,片刻后,周宴之探手靠近,他立即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周宴之的修长手指渐渐靠近他的鼻尖。
再到鼻梁,轻轻地一碰。
温颂心跳如雷,轰隆隆震碎他残存的理智,红晕从脖颈蔓延到耳根。
半晌才听见周宴之的问话:“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不用。”
温颂难以承受似的,从周宴之怀里挣扎出来,爬到秋千边,缩在角落缓了好一会儿,才翻过身子坐下,局促地握紧双手。
周宴之坐在另一边,静静看着他。
两人之间隔着绒毯,皱叠的毯边像一座座小山丘。
“先生……喝酒了吗?”
“两小杯,不多。”
温颂想:果然是因为喝了酒。
又是缄默。
周宴之还是关注着他的鼻子,“是不是撞到鼻梁骨了?”
话音刚落,温颂狠狠捏了一把鼻梁,“就是一下子很疼,现在已经没感觉了。”他拧得很用力,鼻子通红,还说:“你看,真的一点都不疼了,先生别担心。”
生怕周宴之不相信似的。
周宴之拿他没办法。
晚风渐凉,吹散酒后的温存,周宴之问:“床头的姜片是用来做什么的?”
温颂愣住,吓了一跳,慌忙找借口:“是……是泡水喝。”
“不是用来止孕吐的?”
温颂被抓了包,又不善于撒谎,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摇头道:“不、不是的。”
周宴之想起医生朋友的回复。
[怀孕第二个月,开始孕吐,疲劳嗜睡明显,再加上没有完全标记,他的这些反应会比普通omega更强烈,更痛苦。]
[姜片是用来止孕吐的。]
周宴之又问:[他还有信息素紊乱症,是否会加重不良反应?]
朋友回复:[那是必然,完全标记不是为了保胎,是为了保你爱人的命。如果一直没有完全标记,接下来的八个月他会很痛苦。强效抑制剂和止疼药,都是下下策。]
周宴之问:[我能做些什么?]
朋友回复:[最好当然是完全标记,如果你不愿意,起码在发情期前后这几天,多多陪伴他,让他感受到你的信息素,或者做个临时标记,起码会让他舒服些。]
对于身边人不约而同的默认与误解,周宴之甚感无奈。
从领证那天起,他就接受了丈夫的身份,称得上尽心尽力,可温颂对他实在抵触,抵触到他偶尔会对这段婚姻关系的必要性产生了怀疑。他埋头工作,没有恋爱经历,结婚两个月才惊觉,原来感情是培养不出来的。
“小颂,需要我做临时标记吗?”
这话来得突然,温颂的身体瞬间绷紧,他用眼梢瞟着周宴之,判断这句话中清醒和酒意的占比。周宴之捕捉到他的目光,“临时标记能缓解孕期的不适,我问过医生了。”
温颂觉得周宴之很勉强。
临时标记应该是情难自禁的产物,不是解决孕期不适的无奈之举。
他思忖许久,终究还是拒绝,故作轻松道:“不用了,我的发情期快结束了,抑制剂很管用的,先生不用担心。”
“哪怕很难受,也不需要?”
温颂还是摇头。
周宴之欲言辄止,温颂倏然起身,逃避了话题:“先生,外面风大,回去吧,我煮一点柠檬茶给你解酒。”
周宴之望向他的目光从深沉变得轻淡,自嘲似的弯了弯唇角,撑臂起身。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挑高六米的客厅显得格外空阔,脚步声清晰可闻,温颂走进厨房,翻找出鲜柠檬片和蜂蜜,煮了一小壶柠檬茶。
白雾腾旋,香气弥散。
周宴之在岛台边看着他。
茶煮好了,温颂吹了吹热气,转头说:“很烫,先生可以洗完澡出来喝。”
等周宴之洗完澡走出浴室,一杯温热的蜂蜜柠檬茶早已摆在他的床头。
分寸掌握得无可挑剔。
周宴之拿起来喝了几口,茶水顺着喉咙沁入心脾,柠檬的酸唤醒了味蕾,变成一只只跳跃的小钩子,乘着酒后的余兴,诱导着他走到温颂的卧房门口。
里面安静无声。
其实他可以进去,像两个多月前温颂莽撞闯入他的卧房那样,借着法律夫妻的身份,在温颂的后颈上留一个临时标记。
但是温颂不愿意。
思前想后,还是没敲。
隔着一扇木门,温颂正蜷缩在被子里,发情期如小火慢煎,从里到外的烫,可身上冷汗涔涔,交替着折磨人。枕头夹在两腿之间,越蹭越是难耐,好像悬在半空落不了地,他只能把脸埋在被子里,无声地喘息,煎熬到达顶点时,才脱口而出一声“先生”。
又像是犯了错,咬紧了下唇。
等缓过劲来,已至深夜。
擦完身体,他疲惫不堪地伏在床边,看着远天星河寥落,心也变得空寂。
先生最近有些奇怪,对他很好,总是靠很近,可是先生不知道,这样会带来很严重的戒断反应,他的发情期会加倍难熬。
先生很好,又有点讨厌。
算了,先生也不是故意的,温颂想:就算是故意的,我也不会生他的气。
一夜碎梦难眠。
上班第二天,温颂已经没了昨日的热情,坐进车里的时候有些蔫巴,朝周宴之摆手再见也没什么力气,但依然露出笑容。
还不忘说:“先生,中午不用送饭,我和同事去食堂就好,您的工作更重要。”
周宴之点头说好。
温颂这次没踩点,在八点五十二分的时候推门进了办公室,外间也零零散散来了些人,可能是见温颂脸生,朝他多看了几眼。
温颂开了灯,放下包,又走出去,本想鼓起勇气做个自我介绍,谢柏宇已经来了,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对不远处的女生说:“筱薇姐,昨天跟你说的,我们公司的实习生,温颂,在斐大读大四。”
一个剪着齐耳短发的女生站起来朝温颂招了招手,笑道:“早上好,学弟。”
谢柏宇低头在温颂耳边说:“我学姐,本科也是斐大的,是这儿的算法工程师。”
温颂立马打招呼,“学姐早上好。”
骆筱薇朝他笑了笑,等温颂进了办公室,转身对一旁的男同事俞林说:“我这两个学弟,颜值怎么样?”
俞林笑:“看着很配,可以凑一对。”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小谢好像蛮喜欢那个小温的。”骆筱薇一脸八卦。
俞林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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