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患重疾,攻略不停【快穿】》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房间里好像很安静。
他看着门缝里没有丝毫光亮透出来,想着那人也许已经睡了,又在门外站了几秒后,才嫌弃自己没出息似的赶紧把心理建设做好,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咔哒。”
他站在玄关处换好鞋,轻手轻脚地要走回房间,走到半路,又像不知道跟谁较劲一样故意弄出些动静来。
这是我的家,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不自觉地挺起腰板。
那人没有眼光又不是自己的问题,哼哼,明天最好给我的饭做得好吃些,不然......
他又泄了气,没想好不然后面该怎么教训那个小哑巴。
因为自己的鸵鸟心态,进客厅的时候他没开灯,是摸着黑走的。
连玉堂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踢到了什么东西,和墙撞出个不小的声音来,这一下可让他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立刻全身僵硬不敢动弹。
直到几分钟过后,房间里还是静悄悄的,特别是安佑住的那个房间,还是没什么动静,他才慢慢蹲下身,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着那个小玩意儿瞧。
他瞧了半天也没瞧出来手上这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还是在看到客厅一盆绿植时才灵光一现地想起来这是个小盆栽的底,应该是安佑房间里那盆多肉的底盘。
这还是当时去商城的时候,唯一一个由安佑自己挑的一个东西。
挑的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最普通的多肉,好养活,只要浇浇水,保证它能晒到太阳就好了,最适合安佑这类工作时间不规律的人。
连玉堂看到的时候也觉得很好,鼓鼓囊囊的叶子挤作一团,像是胖乎乎的吉祥物,可爱又能净化空气,多好。
当然最好的还是因为安佑脸上不自觉流露的喜欢。
所以他后来还特意给这盆小多肉换了个颜色亮丽的盆,这个底座就是配套的一个部件,但如今,它躺在了这里......
连玉堂慢慢站了起来,手中握着这个小东西,低垂着头叫人不好看清他脸上的神色。
客厅被黑暗笼罩,直到此刻,他才发觉房间里的不对劲。
太安静了,安静得就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他抬起头,看向那扇被紧紧关上的房门,什么都没有,无论是声音抑或是光亮,在联想到自己手中的那个底座,他平静而又不那么淡定地推开了那扇门。
晚风吹动纱帘轻拂过床头,让一缕轻浅的月光照进房间,照亮了空荡荡的床铺。
过去的相处好似黄粱一梦,而如今梦醒,两人也该回归各自正轨。
安佑揉了揉睡得有些酸痛的背,要不怎么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呢,他从连玉堂家搬出来后就没再睡个好觉,虽说之前也睡得不太好,但也没现在这么腰酸背痛。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想着也是时候换个床垫子了。
虽然花钱的时候有些肉疼,但在力所能及之时,让自己过得好些是他穿梭在这些小世界时的行为准则。
做任务已经很辛苦了,不该在睡觉这件事上也要委屈自己。
他深以为然地点头,被自己说服。
做了决定那就要立刻实施!
安佑准备等下了班就去挑个好一点的垫子回家,因为怀揣着对新垫子的期待,他给客人结账的动作都显得雀跃不少。
“今天看起来很开心啊。”
有个熟客看出来了他的兴奋,笑眯眯地调侃。
安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冲他笑。
这一切都很顺利,只有一件事不太好。
挑好垫子后本来应该由家具公司亲自送到地下室的,但是送家具那人估计是看安佑是个哑巴好欺负,把垫子送到门口就不愿再搬,要让安佑自己移下去。
安佑也没跟他多做争执,总不能和别人用手语吵架吧,他也就认了这亏,一步步地拖着垫子下楼梯,靠自己带着那个笨重的垫子回了家。
因为买垫子花了不少的钱,他今晚就只塞了个面包,想着等明天工资下来了再给自己犒劳一顿好的。
但他实在是高估了自己这副身体的抵抗力了,甫一把垫子移到床上,还没铺上床铺呢,疲惫和饥饿一齐袭来,他就昏睡在了上面。
把他叫醒的是屋外砰砰作响的敲门声。
又急又快,跟催人命一般让人听了心烦。
他想张口吼一句“别敲了”,要发声时才意识到此刻他是个哑巴,连骂人也不行。
病痛让他变得格外脆弱,也更易委屈,不知怎的,他鼻子就酸了。
神经病,吵别人睡觉。
才不管,看他要敲多久。
被吵醒后他觉得有点凉,随手拎起掉在地上的被子裹住自己,捂住耳朵,任屋外的人敲个不停。
123看不下去了,出来提醒他:“宿主,外面是连玉堂在敲门。”
安佑此刻看谁都不顺眼,即使在意识世界里也臭着张脸反问:“哦,所以呢?难道我去开门他就会善意值上升吗?”
123像是被他堵得没话说,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也许你可以试试,而且他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才这样敲门,不去看看的话保不准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安佑被它说得心烦意乱,撇开被子就要下床找拖鞋,找了半天发现不知道被自己踢哪里去了,心里生气,赤着脚就去开门。
门外的人也没预料到他会在自己还在敲门的时候来开门,举在半空中的手尴尬地滞留,又被他收回藏在身后。
所有质疑的话在看到安佑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时都堵在了嗓子眼中,连玉堂关切询问:“你怎么了?”
刚才走的那几步已经耗费了安佑全部的力气,在即将开口回答时,他眼前瞬间一黑,天旋地转间,倒在了面前人温暖的怀抱中。
连玉堂被他吓得脸色立刻就白了,怀里人的温度高得不正常,不用温度计他都知道这人肯定是发了高热,不然也不会这么晕过去。
他稳稳当当地把人抱起,快步离开了这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再醒来时,安佑已经身处医院了。
白茫茫的天花板照得人心发慌,他下意识地准备动一下手,立刻被人捂住。
“别乱动,还挂着水呢。”
连玉堂稍显疲惫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安佑被他轻柔地扶起靠在床头,不用自己表示,嘴边就已经有了一杯水等着。
他低头顺势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感受到自己的嗓子好受些后就用眼神看向连玉堂,示意自己已经喝好了。
连玉堂虽然脸臭,但还是善解人意地放下水杯。
“喝好了?”
安佑乖巧点头。
“那说说看为什么要搬走?”
安佑开始扣手指了。
即使只有一只手,也不妨碍他将被子扣得皱巴巴的。
连玉堂冷酷地阻止他折磨被子的行为,将他的手捏在掌心,不容他逃脱地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要搬走?”
掌心的温度是最烫的,安佑垂眼看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又小心翼翼地去觑连玉堂脸上的神色,动了动手。
连玉堂的身子僵硬了,原本握着安佑的手也松了,看着他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慢吞吞地打字。
“我以为你生我气了。”
连玉堂感觉自己心里又开始冒火气了,脸色不好地回他,“对,我是生气了。”
他又别扭地补充,“但是我没让你走。”
安佑听到这话后沉默地坐在床上,像是静止的雕像。
“我觉得我该走。”
他又这么打了一行字。
什么叫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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