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浑身都燥热难捱,听完对方的话,愣了几秒。
随后,她睫毛扑簌着,漂亮的粉唇微张,晕晕乎乎地凑出乖软的笑容:“...知道了。”
她的配合,让他满意地眯眼笑了一下。
涌入陌生的海浪,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感受,她的睫毛完全被泪水沾湿,眼皮处的肌肤触感湿黏,说不清究竟是汗水还是泪水,亦或两者交织。
周肆哄着:“乖,放松。”
夏眠是个格外娇气的人,从发丝到脚尖,每一处都该软,此刻却又紧张得冒出抗拒。
他不知从何处拿来了膏,冰冰凉凉的触感,覆盖在指尖。
女孩子柔软的脸颊肌肤被男人粗粝的指腹轻轻捏着,夏眠敏感地瑟缩了下。
夏眠哭唧唧地抱住周肆的脖颈,喊着疼和害怕,很是委屈。
软言侬语的腔调,就像鸟雀的啁啾,动听悦耳,带着无尽的委屈,存心让人疼。
周肆越发失控,竭力绷住残存的理智,哑着嗓哄:“宝宝乖,别怕。”
夏眠的长发被浸湿,额头沁出薄薄的汗水,她的鼻头也哭红了,仿佛是被雨露打湿的娇艳花朵。
周肆堵住夏眠的唇,缓慢地引着她的舌尖动起来。
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滚烫强烈的触感让夏眠有些受不了,哭着埋怨疼。
周肆充耳不闻,他的肩头覆着薄薄的肌肉,汗水顺着那结实的线条顺延落下,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他抱着夏眠缓缓坐起来,丝毫不理会她的哭诉,所以她哭得比刚才更厉害了,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夏眠的表情渐渐发生变化。
于大海中航行的船舶里,不断摇晃着,被时而扑面而来的海浪颠得上下起伏,一下又一下。
周肆盯着对方明显开始享受的表情,唇角勾起放荡的弧度,又痞又坏。
他更为深刻地吻住她,仿佛要将她的皮肉都吞噬。
“现在舒服吗,宝宝?”
“喜不喜欢?”
对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蛊惑。
夏眠脸颊泛粉,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轻轻地哼了一声,如猫咪撒娇,嗓子像撒了蜜一样甜。
见她没有回应,周肆故意,夏眠陡然惊呼,身形不稳地勾住他的脖颈,抱得比刚才更紧。
周肆贴着她唇,存心憋着坏,问她:“回答我。”
夏眠快被折磨疯了,她睫尾还沾着泪花,可怜兮兮地说不太舒服,慢一点。
周肆那双桃花眼眯了眯,他修长有力的手低下去,托住她的脸,缓缓起身。
走的每一步,对于夏眠来说都是极限,他抱着她慢步走到落地窗前。
当时房间里是黑的,床头一盏夜灯亮着,昏暗的光线里,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夏眠眼前浮现出一层薄薄的雾气,她短暂恢复神智,羞嗔而虚虚地说放我下来。
周肆果真松开手。
夏眠倚在他怀里,表情还是失神着的,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当时的所有都被他尽收眼底,美得像妖精。
周肆的喉结滚了滚,低着头,热息沉沉呼在她耳边,问她才一次,不够尽兴,还想不想要。
夏眠刚才的燥热感已经褪去了一些,稍微能够缓冲,但仍旧还不够完全释放,她像个被诱哄着,只要点头就能得到糖果的小孩,乖乖地说要。
周肆满意地笑了。
他让她转身,背对着自己。
她站在窗帘前,整个都贴在玻璃上,幸好有厚重的落地窗帘遮挡着,才不至于疼。
女孩子的手紧紧攥着丝绒窗帘的一角,抓出厚厚的褶皱,她觉得自己整个人也像窗帘,皱得不成样。
一整夜,都是如此...
最后的画面,是周肆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和威压,唇角的弧度恶劣而玩味:“抓到你了——”
“今晚别想睡。”
“等着接受主人的惩罚。”
夏眠瞬间惊醒。
视线一片漆黑,静寂的夜吞噬了她。
她喘着气,心有余悸的感觉很是强烈,拿过身旁的手机看了看,此时才凌晨四点。
夏眠表情闷闷地倒回去,伸手挡住眼皮。
周肆说了给时间,便真的完全没有再打扰过,可她却陷入了无尽的纠结与不安之中,翻来覆去地失眠着。
她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思绪如同乱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周肆的身影。
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野痞危险的气场,滚烫的触感,都深深镌刻在记忆中,让她根本无法平静。
捱到天亮,夏眠迫不及待地辗转联系到一个顺路的老乡,准备立刻坐他车回老家收拾东西避避风头。
避开耳目地逃离这个地方,是她现下唯一的选择。
夏眠急切地渴望离开,然而现实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老乡事务繁忙,最快也要等到三天后才能出发。
夏眠的心瞬间沉下去,感到无比失落和焦虑,她又联系了好几个车,但对方听到她说的要求,怎么都不敢接。
毕竟跑长途,又是黑奴价低到离谱,实在不划算,夏眠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明白这些人的顾虑,但她又能怎么办呢?
没有钱,自然是能省就省。
她不想因为躲避周肆而让自己陷入经济困境,毕竟生活还得继续。
夏眠在心中默默盘算着,试图找到一个既省钱又能安全逃离的方法,思来想去,却始终没有头绪。
她决定就当无事发生,反正不管她做什么,都逃不过某人的眼皮底子,说不定时刻都被注意着。
必须要来个出其不意。
她开始刻意地保持平静,照常拍戏、吃饭、睡觉,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深处的那份不安始终如影随形。
夏眠在这种纠结与不安中度过了漫长的三天,每分每秒都仿佛是折磨。
同一时间。
“周公子,夏眠最近没什么异常,何穗穗已经跟夏眠道歉了,她全都按照您说的做,可...”
那边没有出声,沉默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陈导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继续:“夏眠表示,她同意何穗穗说的以后不欺负她的话,但她不接受道歉。”
对面溢出轻笑声,紧接着,终于开口,嗓音磁沉,听不出特别的情绪:“倒是有点脾气了。”
“继续观察,不要轻举妄动,过几天我亲自过来逮人。”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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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的最后一天,夏眠照常在超市里做兼职,马上她就做满半个月,到时候老板会结工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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