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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封神不正常北海平叛第一百一十一章犬戎之乱犬戎,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以前耳熟能详的一些北方游牧民族,最出名的无非是匈奴、蒙古、辽、金等等。
犬戎之名,听过,但是不熟。
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了解到上古先秦的历史时,孟尝才发现,犬戎之于华夏,是贯彻始终的存在,自三皇时期就活跃在北部,直到东西周时期,这个游牧民族彻底壮大。
有多强大?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灭亡西周者,犬戎也。只是在完成这一壮举之后,犬戎不知所踪,有人说后面变成了匈奴,也有人说打入当时的华夏诸族后,被同化成了某个国家。
具体详情此处不再赘述,有兴趣的可以查阅《战国策》和《竹书纪年》。
一般来说,犬戎的人不会叫自己犬戎,他们自称为戎族,就像是匈奴不会喊自己匈奴一样。犬是狼的演变,而草原上的狼群便是犬戎的图腾,或许,人家自称狼戎?
这不重要,无论他如何自称,犬戎与诸夏都是敌对的关系。
周国烽烟四起,犬戎联合义渠、鬼方诸国越过岐山,自昆仑山麓而入,倘若无人的横扫西疆诸国。
西疆告急,犬戎擅长途奔袭,经常在诸侯联军抵达之际,又调转到另外一侧,从薄弱处突破,再次长驱直入,根本不和联军会战,一心冲着烧杀掳掠而去。
若是小城小邦就破门屠城,卷走一切物资,若是大城,则抢光所有的物资,就连田野里还在茁壮成长的青麦都免不了被其一把大火,烧成灰烬。
西岐城,城门立坚,主君西伯侯姬昌带着主力还在草原上扫荡,寻求与戎族主力决战,城内的景象虽然不像冀州侵入崇城时那么夸张,但也无力抵抗犬戎的兵锋,只能集中兵力,坚壁清野固守西岐城。
“如今犬戎暴虐,扰我西岐,诸君,我等当如何抗之?”
发声之人,正是留守西岐城的姬伯侯长子,姬考,又称伯邑考,伯为嫡长子,邑则代表其世子继承人的身份,姬姓,名考。
主君不在,姬考便是西岐临时的主君,殿下云集的,是西周网罗天下之才后,组建的大臣、名将阵容。
此时上大夫散宜生说道:“犬戎之势,势如迅雷,我军出战难以抵其锋芒,下臣认为,当固守坚城,等待主君回军来援。”
上将军太颠闻言反驳道:“荒谬,固守城内,外面的各大诸侯怎么办?诸多在野的百姓又怎么办?我主励精图治十余载,方才有这气象更新的盛世之况,岂能不战而拱手让人?”
“太颠将军,北疆那位年轻的孟氏男曾有言,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一个才初入战阵不过几年的小娃娃都晓得兵家之厉害,怎么?太颠将军这样久经战阵的前辈,觉悟连一个娃娃都比不上?”
“我军势弱,行动力也不如敌军,贸然出战,并被牵扯,还会使西岐城遭遇兵灾之祸,只要有西岐城在,主君回归之后才有足够的底气和物资再重创敌军。”
太颠闻言气得须发皆张,他为人真诚,从不因为年纪就小看某人,对于北疆声名远扬的孟氏男,他也是发自内心的认可与欣赏。
可欣赏归欣赏,若是真的与其对战,太颠也不至于未战先怯,如今被闳夭一阵明讥暗讽的指摘,哪里会有好脾气,立刻指着发声之人就破口大骂。
“闳夭,尔等这种谄谀之人,如何能懂百姓之苦?那位北疆的孟氏男也曾说过,良君将赏善而除民患,爱民如子,盖之如天,容之若地。你身为我西岐重臣,不以百姓为根基,觉悟也不比那小娃娃高多少,有何资格讥讽为?”
眼见着闳夭和太颠互相争执,在大殿吵出了真火,姬考立刻上前做着和事佬。
“二位都是我西岐重臣,勿要争执。”
姬考面露哀色,是至仁至孝的君子,对着闳夭说道:“太颠将军是我西岐的上将军,历年来与南宫将军互为犄角,守护我周国太平,闳大夫不可无礼。”
闳夭拱手告罪,不再言语。
“闳夭大夫为我周国农尹,十数年亲力亲为助我周国休养生息,居功至伟,太颠将军也不可轻辱闳夭大夫,当尊之敬之。”
太颠也就此作罢,不再争吵。
见到大臣们和谐的一幕,姬考方才点了点头,长出了一口气:“我知道两位重臣的意思,姬考并非迂腐之人,若是事不可为,姬考晓得轻重。”
“传令下去,收拢军势与百姓归入西岐城中。如无军令,不得轻易出战。”
“唉,我知晓这般作为是最好的办法,只是每每想到城外的惨象,姬考五内俱焚,夜不能寐。诸多军事,还请太颠将军把握统筹,如事态紧急,无须告知于我,卿可自决。”
孟尝的仁德之说,近几日随着行商的东西周转,吸引了不少年轻人往北疆而去,就连叔旦都带着一帮学子,往北疆而去。
其中孟尝所提出的仁德之说,可谓是说到了姬考的心坎之中,若是以前的姬考,多少都会派兵出城,和犬戎斗上一阵,掩护百姓撤退。可如今的他更知道以家为家,以乡为乡,以国为国,以天下为天下的道理。
待诸事皆传,姬考便佝偻着身子,仿佛苍老了几十岁一般,往后殿走去,很多道理,明白归明白,明白不意味着自己的内心就会全盘的接受,心痛也是一个心痛的过程。
太颠与闳夭互相望了一眼,彼此落寞的摇了摇头。
大公子是极其聪慧的,两人的戏码,他如何看不出来?一个主战,一个主守,可目前国情就在那儿摆着,追不上打不着,固守城池,对面也拿高大的西岐城手足无措。
可若是真的出城野战,就真的和孟氏男所言一样,以己之长攻敌之短,故常胜,以短攻长,未战之先败矣。
只是姬考的仁慈让所有人都又爱又恨,跟着一个仁慈贤德的主君,是所有人都想要看到的。
但是主君如果太过仁慈,又会对战事的推动起到相反的作用,故而闳夭与太颠合计了一番,姬考虽然看出来了,打断了二人的“表演”,但也没拒绝固守的方案。
听闻大公子最近经常向行商请教孟氏之学,好像对于以前的迂腐,这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于是,犬戎到来之际,西岐城内燃起烽烟,大周的勇士,严阵以待,没有如以往那般,出城决战
话分另一头。
同样与犬戎对决的却是山海世界,儋耳国以西的地界。
吃不饱,穿不暖的儋耳国,总计只能拿出千人的军队与其势汹汹的五千犬戎决战于大荒之北的儋耳西原。
这些儋耳子民也能不说很弱,可能是山海界独有的特异,又或者上古时期的人族,本身就带着一些神异。
儋耳国民身涂战纹,湛蓝色的战纹发出阵阵蓝色荧光,水流环绕着这些儋耳国战士的身上,寒气逼人。
以步兵攻击骑兵是一件很蠢的事情,特别是对面不会冲锋,擅长游击骑射的时候。
诸夏无马,或者说少马,战士也不像犬戎的战士,从小在马背上长大,骑在马背上能维持平衡都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更不用说放开双手,张弓搭箭的骑射,不是有一匹战马就可以变成骑兵。
又遑论此时的地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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