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工部的人修好宿宁宫,取决于上次经验,这次增加了屋里的沥水功能,就连梁木那些地方都涂了防火漆,公公把话带到说可以回去住了。
宿宁宫绝对是工部遇到最大的挑战,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若再出意外,就是打他们的脸,这次什么可能都考虑上了,应对办法都用上了。
李之夭瞧屋内纪无涯还没清醒的迹象,继续留下小顺子守在这里陪寻方等着缘楼的解药,她则回去趁机布置下机关。
原来身边的侍卫都知道她宿宁宫有机关一事,可惜后来为护她死在裴淮派来的杀手下。
秦立山新调来的侍卫并不熟悉,让踏雪飞鸿进来随她重新布置机关。
“主子,为何不让我们直接进宫来?”
踏雪忙活着手里的弩箭将它藏在房梁上,触发的引线牵到一座装饰的木雕下。
“皇上身边暗卫在宫里行踪不定,若你们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东窗事发定会牵扯到她身上,届时想藏都藏不住,“皇上能让秦大统领派禁军办成侍卫守在这里就是极限,他不可能让我有自己的暗卫,暗卫行踪不定,他怕我用暗卫做别的事。”
飞鸿眸子微动,训练营的教导让他不得多嘴,可心中想要追寻某个答案的心情让他鬼使神差的开口,到嘴边又咽下去,“骊山之行……”
李之夭明白他想问什么,“骊山守卫不如宫中森严,我担心有人趁此番出行有所动作。”
飞鸿继续低头做着手中的事。
众人忙活大半天,终于赶在侍卫送来之前把机关布好,踏雪飞鸿离宫,李之夭沐浴后直接在床上沉沉睡去。
两天两夜未曾合眼,宿宁宫上下陪着公主忙活的人几乎睡去。
她睡得很沉,只不过这次并未梦到书中没窥探到的剧情,而是看见当年她跪地看到从砖缝中生长出来的绿芽生长,天光破云。
不知过了多久,李之夭是被门外一阵焦急争论声吵醒。
迷迷糊糊间只听小顺子道,“那你们说这可如何是好?”
“主子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怎会出这样的事。”时雨叹息。
“要我说就别管那人了,他想杀主子在先,我们主子哪还有义务再管他的死活!”春夏斩钉截铁,“如今是不能让他扰了主子清梦!”
听情况是太医院那边出了变故,小顺子都跑到这里来了。
李之夭起身穿上穿衣,推门出去,见到她原本讨论不休的三人噤声,“主子你怎么醒了?”
春夏问道。
“你们三在我门口说话声大了些,想不被吵醒都难。”
春夏顿时责备地瞪了小顺子一眼,“都怪你,非要过来。”
“说吧,那边出了什么事?”
李之夭望向小顺子后面的站着不言语的寻方。
寻方神色纠结,见到李之夭想见到了救星,着急单膝跪下抱拳道,“公主,缘楼那边传信过来说雪被他们扣押,倘若此时我回去取药,脚程再快往返也来不及,斗胆过来恳请公主有无法子救我师兄一命!”
“你带着你师兄回去不就行了。”春夏看他很是不爽,“他中了毒,找我家主子有什么用。”
“我不是没想过,但师兄身体此时过于脆弱,全靠太医施针吊着,我不敢贸然犯险。”
寻方言辞恳切完全不像演出来的样子,说本来按照计划他们昨日已回到宁缘城取得解药,可谁知师兄去见了智先生后,不知他们聊了什么反而进了宫。
“你说的智先生是何人?”
寻方摇头,为了说动李之夭救纪无涯,问什么答什么,“他只有师兄见过,每次约见的地址多变,师兄也拿不准他在京城里具体住在何处,我也只知道他曾经出自缘楼□□。”
当真是老狐狸。
她想了想银来庄在宁缘城并无旁支,就算从附近派人过去捞人也来不及,“你说的那个小丫头若将她捞出来,按她的脚程可能赶得回来?”
寻方点头,“可以。”
李之夭沉思片刻,心中便有了主意,“时雨,你跟我走一趟,你回去守着。”
春夏急得拦住她,“主子,你真要管他啊?”
“我知晓你为我好,但春夏我留他有用。”
李之夭解释,“其中曲折非一句两句说清,但他现在不能死,我要他帮我找到智先生。”
智先生藏得这么深,很有可能跟那些刺杀她的大臣都有联系,若是寻到他,顺藤摸瓜便能给那些大臣一记威压,换来后面的安生日子。
寻方的话半真半假,他不说智先生住址,把救命稻草抛到纪无涯身上,她这么在意智先生,不管真真假假都会救纪无涯。
李之夭带着时雨去御书房求见清武帝。
孙广全通报后传她进去,一进去李之夭发现自己的老师徐子清也在。
她先跟清武帝行礼再拜见恩师,“老师,多日不见身体可好些?”
“劳公主挂心,臣身体已无大碍。”徐子清笑着拱手,眼中饱含担忧,“听闻夜里刺杀,公主可伤着没?”
“多谢老师关系,夭夭没事。”
李之夭颔首乖巧回应。
徐子清是三朝太傅,当初支持起兵夺权的人除了丞相便是他了,后她被清武帝接到宫中,也曾上过有一段时间的学堂,清武帝专请他做宿宁公主的老师,为其授业解惑。
师生二人相处甚至融洽,后来徐子清身体逐渐不适,便停了授业一事。
加上李之夭那段时间遭遇刺杀,夜里不敢睡,只能挪到白天小睡一会儿。
徐子清称病期间闭门谢客,早朝都不怎么上,渐渐少了来宫中的走动,一来二去,他们两人竟也有半年时间没见。
“夭夭,你来的正好,赐座,朕正和太傅说着今日你让秦立山抓的人,你是如何从杀手口中弹指文选司郎中名字的?”
清武帝满怀好奇,让她落座在徐子清对面,孙广全为她端来新茶。
“这……”李之夭故作为难,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舅舅,夭夭不敢说,怕毁了在舅舅心中的形象。”
“这有什么不敢说的,夭夭在舅舅心中永远都是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实不相瞒,因当年我在前朝身份关系并不受重视,宫中皇子时常欺凌,折磨我和母亲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母亲常常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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