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时茵和詹之逸从车门处折返,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和袁舒杭经历的那场梦,是不是继狼人杀之后的第二次梦境挑战?”方时茵继续之前的话题,向詹之逸询问。
“对,是我第二次梦境挑战。”
“你进入梦境后,就没有任何提示告诉你该怎么做,或者告诉你挑战的规则是什么吗?”
詹之逸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若有所思地说:
“没有,在那个梦里,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当时,我注意到烟花燃放后怎么可能会有纸碎的燃烧物坠落,所以下意识地寻找遮挡物来躲避。袁舒杭可能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所以挑战失败了。”
方时茵试图整理思绪,寻找问题的答案,“你第二次梦境挑战就碰到了无规则的情况,而袁舒杭却是在经历了很多场挑战后才第一次遇到。”
看来,梦境挑战的难度提升与挑战时长并无直接关联,它依然是一个充满随机性的谜题。
经过五个多小时的行驶,高铁安全抵达行州市。方时茵的父亲早已在高铁站外等候多时。
詹之逸与方时茵道别后,便上了出租车,向行南区方向离去。
每回坐车,方时茵总喜欢看向车窗外的景致。上一次回到行州还是春节期间,转眼间大半年已过,行州的每个角落又悄然发生了些许变化。
“老方,行州又建高楼了。”方时茵目光落在那些正在拔地而起的高楼上。
“现在房价这么贵,谁买得起哟。”老方瞥了一眼那些高楼,轻轻叹气,“所以啊,你得找个有实力的男人,至少能有个安稳的窝,结婚了没个家怎么行。”
“有钱人看不上我,而且现在很多人宁愿买车也不愿买房,觉得一辈子租房比做房奴轻松多了。”
“租的房子终究不是自己的,住自己的房子才更安心自在。对了,刚才高铁站那个小伙子,是跟你一起上班的同事吗?也是行州人?”
“他是我在余海认识的一个朋友,他家在行南区那边。”
“多大了?和你一起回来,应该是单身吧?”老方心里有数,若是有女朋友,怎会与方时茵同行归家。
家长通常这么问,无非是想了解这小伙子是否适合与自家女儿交往。
“哎呀,打住,别八卦了。”
方时茵不愿多谈,老方也识趣地闭上了嘴,没再继续追问。
到家后,陈女士一见方时茵回来就接过行李箱放在一旁,搂着女儿上下打量。
“看你好像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啊?”
方时茵身姿曼妙,曲线流畅且和谐,展现出一种健康而优雅的美。
但在父母眼里,似乎只有圆润些才算健康。
“妈,现在流行以瘦为美,胖了反而让人焦虑。”
“我炖了鸡汤,快来喝点。”说着,陈女士快步走进厨房,迅速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鸡汤。
老方嘴角微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酸,“我早就想喝来着,你妈非说要等你回来,留着给你。”
方时茵的嘴角自然上扬,勾勒出一个温馨而纯真的笑容。
一家人在一起,这份简单的家庭时光,格外幸福与满足。
下午,方时茵整理着行李,本想通过收拾房间来驱散旅途的困倦,但房间早已被陈女士打扫得一尘不染,让她无从下手。
夜幕降临,方时茵躺在床上,刷着手机,静候约定的时刻。
23点一到,关灯入睡。
枕头与被子间,弥漫着温暖而清新的阳光味,显然是陈女士特意晾晒过的。
这阳光的味道,如同温柔的怀抱,引领着方时茵迅速沉睡入梦。
……
小区单元楼的底层,方时茵静静地站在楼梯口,这是在她家的小区里。
身旁站着两名小学生,个头明显比她矮了许多。
仔细辨认她们的面容,是阿雅与阿妮,两位小学时的同窗好友。
环顾四周,除了这两位同学,并未发现詹之逸和袁舒杭的身影。
阿雅和阿妮分别拉着方时茵的左右手,正打算一起离开。
突然,响声打破了宁静,一个老爷爷从楼梯上翻滚而下,径直倒在楼梯底部,拐杖也随之滚落在一旁。
这一幕触动了方时茵内心深处的记忆,那是她小学时期的一段往事。
那时下午,阿雅和阿妮来方时茵家,找她一起去学校上课。
刚离开楼梯口不远,她们就听到了异常的声响,回头一看,只见老爷爷倒在楼梯口,面朝下,一动不动。
三人瞬间愣住,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凝固,眼睛里满是茫然与无措。周围没有大人的身影,她们也没有手机可以拨打急救电话。
受到社会上碰瓷事件的影响,加上小区当时没有监控,她们心里充满了犹豫和恐惧,不敢轻易上前帮忙。
作为四年级的小学生,她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突发状况。
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最终只能无奈地选择无视,一走了之,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去学校上课。
直到晚上吃饭时,方时茵才从老方和陈女士口中得知,那位老爷爷是因为突发心脏病,从楼梯上摔落而下,幸好有人路过并拨打了急救电话。但遗憾的是,当医护人员赶到时,老爷爷已经不幸离世。
这件事一直深埋在方时茵的心底,从未对人提起。
如今,场景再现,方时茵没有过多犹豫,决定上前提供帮助。
阿雅和阿妮却紧紧地拉着方时茵的手,眉头紧锁,不停摇头,纯真的脸庞似乎在告诫她不要插手此事。
方时茵既然以大人的模样出现在这个回忆的梦境中,就已没有了当时的稚嫩与懵懂。
小时候的无能为力让她束手无策,只能漠不关已的离去,而如今长大后的独当一面,方时茵毅然决然地放开了阿雅与阿妮的手,走到老爷爷身边。
轻轻地为老爷爷翻身,拍打着他的肩部大声呼唤:“老爷爷?老爷爷!”
老爷爷没有任何反应。
“有没有人啊?帮帮忙,这里有位老爷爷摔倒了!”方时茵大声向街坊邻居求助,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在梦里没有手机可用,方时茵只能依靠自己平时了解到的急救知识来判断状况。
触摸老爷爷的颈动脉,发现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于是立即开始进行心脏按压。
尽管内心焦急万分,可手部的按压动作却依然平稳有力、有条不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位身穿全黑服装、带着面具不知真容的男子走了过来。
方时茵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急忙请求他帮忙拨打急救电话。
然而没想到的是,这名男子非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举起手中的猎枪,对准了她。
方时茵顿愕,只见他扣动扳机,随着一声枪响,子弹径直命中了胸膛。
子弹产生的冲击力,穿透皮肤和肌肉组织,深入骨髓和内脏的剧痛随之而来,难以忍受令人室息的痛楚。
方时茵的眼睛缓缓闭上,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
当再次睁开眼时,正站在教学楼的走廊上。
刚才明明快要把老爷爷抢救过来了……
没时间多想,首先检查了自己的身体,确认一切正常,既无枪击造成的伤痕,也无任何痛感残留。
方时茵惊讶地发现,自己现在正穿着初中的校服,而这栋教学楼是初中时上课的地方。
环顾四周,依旧未能发现詹之逸和袁舒杭的身影,大概是没能“匹配”到同一个梦境里。
目光透过走廊的窗户,隐约看到教室里的讲台上站着几个人影。
从后门进入教室,只见讲台上站着三个女生,其中一个是隔壁班的小太妹,另外两个是本班的同学。
本班的女生一个站在小太妹旁边,另一个则与小太妹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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