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这块石头是什么宝贝?”令狐冲满脸好奇的打量着寒玉床。
“床。”燕不归径直走向了一座没人住的小院。
几个孩子闻言一愣。
梁发忍不住摸了一下,登时像被针扎似的缩回了手,倒吸一口凉气道:“嘶——好冰!”
其余几人见状也纷纷伸手去摸,只觉寒气彻骨比冬天的冰雪还冷数倍。
燕不归把寒玉床放进了卧室。
令狐冲搓着冰凉的食指,呲牙咧嘴道:“师叔您是在说笑吧,这么冰的床怎么睡觉啊?”
燕不归眉头一挑:“你不喜欢没人逼你睡,不过你可别后悔。”
“弟子没说不喜欢,就是单纯问问,没别的意思。”令狐冲十分了解燕不归的性格,他要是如此说的话那这床里一定有玄机,贸然拒绝肯定要吃亏。
“臭小子,算你聪明。”燕不归笑了笑,看向岳灵珊问道:“珊儿,你爹娘呢?”
“爹在正气堂,娘在有所不为轩。”岳灵珊娇声道:“师父,这块大石头到底是什么宝贝?您这么辛苦把它弄上山肯定是个了不得的东西。”
燕不归轻抚着她的头顶,解释道:“这不是石头,是寒玉,是很久以前的一位前辈从极北之地挖回来的。
此物至阴至寒,在上面练内功可以清心火,祛杂念,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在场年纪最小的岳灵珊都已内功入门,令狐冲等人自不必多说,所以他们都清楚寒玉床意味着什么。
五人大吃一惊,纷纷惊叹世间竟然会有如此神物。
令狐冲看着寒玉床双眼放光,满脸希翼的问道:“师叔,可以试试吗?”
“随便,我去找你们师父了。”燕不归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了这间卧室。
正气堂。
岳不群坐在桌前眉头紧锁。
“师兄,怎么这副表情?出什么事了?”燕不归迤迤然的走了进来。
岳不群皱眉稍缓,笑道:“你这一去数月,怎么样,又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了?”
“没啥。”燕不归风轻云淡的摆了摆手,正要继续说话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走了进来,手捧托盘将一杯热茶送到了燕不归面前。
“没见过啊。”燕不归惊讶道:“这位老伯是…新请来的长工吗?”
“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岳不群道:“他叫劳德诺,是为兄新入门的弟子。德诺,还不拜见你师叔。”
“弟子劳德诺拜见师叔。”劳德诺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磕头行礼。
“起来吧。”燕不归心说这么多年过去,我都把你给忘了。
这下可麻烦大了,家里有个间谍,刚搞回来的这些宝贝岂不是要泄密。
岳不群道:“师弟,既然回来了,还不赶紧去看看你师姐。”
燕不归目光一动,颔首道:“一块去吧。”
两人来到了有所不为轩。
“师弟,劳德诺有问题。”岳不群紧闭房门,脸色凝重道:“他可能是左冷禅派来的卧底。”
“什么!”宁中则失声惊呼。
“我说你突然让我来找师姐呢。”燕不归好奇道:“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岳不群冷哼道:“他是带艺投师的,自以为掩饰的高明,但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我在查他武功的时候从他身上看出了一点嵩山派的家数。
说起来这还多亏了师弟你,要不是当年你发现了那个秘洞,让咱们对五岳各派的剑法了如指掌,这次恐怕真要让他给瞒过去了。”
燕不归暗忖那要是没我的存在,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日久见人心吗?
宁中则疑惑道:“那你干什么还要收他入门?”
岳不群叹了口气,无奈道:“左冷禅狼子野心,拒绝了这个还有下一个,到时候咱们未必还能发现,要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燕不归抬手打了个响指:“没关系,这事交给我吧,我有办法。”
岳不群愕然道:“当真?说来听听。”
燕不归摩挲着下巴,悠悠说道:“这就得从我这次出去遇到东方胜开始说起了。”
“什么!”夫妻俩同时从座位上霍然起身。
宁中则大惊道:“你遇到魔教教主了?受伤没有?”
燕不归拍着胸膛道:“放心,我好的很,受伤的是他。”
岳不群松了口气:“到底怎么回事?”
燕不归道:“那家伙自称练成了葵花宝典,来找我想一雪前耻。”
“葵花宝典!”岳不群‘腾’的又站了起来,这次还把椅子给掀翻了:“你说葵花宝典?”
燕不归点头道:“他是这么说的,咋啦?你这么激动干嘛?”
宁中则讶异的看着鲜有失态的岳不群,问道:“这葵花宝典很重要吗?”
“你们有所不知,跟我来吧。”岳不群带着两人来到了祖师祠堂,从匾额后面拿出了那个写着葵花宝典的木盒子。
宁中则瞪大了双眼:“这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岳不群把当年蔺清萍交待他的事情告诉了二人。
他感慨道:“原来华山历代先辈苦苦追寻的东西,竟然是落到了魔教手里,师父的意愿终于有希望完成了。”
燕不归摇了摇头:“师兄,恕我直言,这葵花宝典恐怕不是什么好玩意。”
岳不群一愣:“此话何解?”
燕不归满脸嫌弃的撇嘴道:“你们是不知道,东方胜那家伙现在整个大变样。
胡子没了,脸上涂脂抹粉,说话也变成了公鸭嗓,穿得那身衣裳颜色鲜艳的连师姐都驾奴不住,身上还熏的喷香,简直让人没眼看。”
“你确定你遇到的是东方胜?”宁中则发现这人跟她印象里的东方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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