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许君安和阿欢刚回到段府东院内换好衣服,困意袭来的许君安一抖床铺打算合眼眯会时,一声刻意吵嚷的询问从门口传来。
“呦,许姐姐还睡呢?真是抱歉打扰了。”葛雪瑛聘聘袅袅走进院子,毫不客气地掀开帘子就进,嘴上虽然说打扰,但是那趾高气昂的娇小姐样子倒是把握地十分到位,好似她什么地方都去得。
许君安早就听见这祖奶奶在门外得意叫嚣,明白她就是为了抓所谓“偷翡翠镯的罪人”而来,幽幽叹气的同时意识到自己不能睡觉了,只得扯过被褥开始表演。
葛雪瑛见许君安病怏怏的样子,皱眉转头,小声质问昨日惩罚阿欢的婆子: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
婆子慌张靠近解释:“小姐,奴婢没撒谎,就是她没病,我昨天看的真真的。”
葛雪瑛眼波流转,动动脑筋后明了之前一直是许君安骗府里所有人说她重病,不由得扯扯嘴角,眼底含着讽刺和不屑。
好算计!瞒十三年自己无病无灾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遂她也开门见山地说明来意,带有不容拒绝的意味。
“许姐姐,昨儿丢了一只手镯,葛府上上下下都要仔细搜查过一遍,为了姐姐的声誉清白,我头一个就来查您。”
说罢,不再看倚靠在床边送水的阿欢和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许君安,直接抬手一挥让婆子和丫头搜罗屋子里大小箱匣全都打开,金银首饰哗啦啦地散一桌。
葛雪瑛没觉得自己此举过分,甚至因为预料许君安即将大祸临头而心生一丝怜悯,她装作不经意地瞥向角落床铺,想要辨别当事人慌张地表情。
但是令她失望的是,许君安什么表情都没有,只自顾自喝着水,有时掩着手帕弓背咳嗽几声,像是要把自己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般,却全然没有打算和她计较的意思,这让葛雪瑛有些困惑不已。
掀开翻去,葛雪瑛一行人并没有发现什么,脾气暴躁如葛雪瑛直接拽过正扒着门框往里瞅的静茗,气不打一处来。
“蠢货!还在这里赖着干什么?你之前是不是偷你家小姐东西去当铺卖掉过?!留着你干什么?!打发人卖她出去得了!”
屋子里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一个为赶出去静茗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实则在责怪她办事不力。
那小丫头和阿欢一样的年纪,此时不知哪里出了差错,没让葛小姐翻出来,扑通一下双膝跪地,连连磕头认错,额头都磕红:
“求小姐宽宏大量!别赶我走!我从小就是家养丫头,如今小姐把我撵出去我又如何做人呢?!!”
葛雪瑛眼神还是扫荡在桌子地上的零散东西,眉头微拧,似有不耐:“其他人没听见话吗?”
许君安闭目养神,只能听见求饶声断断续续地越来越远,而阿欢则一刻不敢放松,眼睛死死盯着葛雪瑛的人是否有塞东西的小动作。
葛雪瑛不死心,直到里外又翻过两遍才不甘心地离开东苑,往南苑方向去。许君安见状眉眼弯弯,披上衣服后揣上小香炉,往前几步追到抄手走廊赶上,盈盈秋水望着面前心有不甘的葛雪瑛,将手上的炉子往前递上一递,笑意盈盈地客套:
“妹妹的手镯丢了难免心烦气躁,我这安神香挺管用的,不如赠予妹妹?”
葛雪瑛不吃她这套,嫌弃地略过一眼后拒绝,打算往南苑方向去。
“这是上好的香,参着豆蔻合欢花和柏子仁,我知妹妹不好意思,这样我陪着妹妹一同到南苑去,路上妹妹可以细细品味此香,若是觉得后调好闻,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葛雪瑛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许君安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转念一想许君安的目的后才略有醒悟,愠怒问:
“你是为了去南苑?找……轩辕表哥?”
许君安脸上还是挂着笑,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女子不能见外男,但是明明葛妹妹也要去查抄,为何我就不能跟去呢?”
葛雪瑛涨红了脸,那赵婆子却先按捺不住气愤,先一步上前创开许君安。
也许是看不惯自己昨天被打,而许君安今天仍然装模作样地告病演戏,婆子尖酸刻薄地顶嘴:
“小姐,你和我们家小姐不能比!我们家小姐那可是和孙大哥……”
话音未落,一阵数落声劈头盖脸地响彻抄手走廊,惊起三五麻雀。
“闭嘴!别再说了!”
说话的人正是葛雪瑛,只见她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脸黑的不成样子。不管那婆子自己反应过来后掌嘴,不管后边不言不语的许君安,快步带人离开廊下。
葛雪瑛心里有些慌张,她觉得许君安最近有些怪异。
可能是突然发现她不是个病号?亦或者刚才的示好太过于诡异?
她说不清。
倚坐在南苑门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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