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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邀请

小说:

海棠月色

作者:

三月与歌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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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禾看着傅屿白酒一杯杯的下肚,他不是一个能借酒消愁的人。至于他在愁什么,阮清禾不想知道。

“小叔,小叔不来了不来了,我不能在新婚之夜被你喝倒,给我点面子。”两杯烈酒下肚,宋凛已经要喊娘了。他暗自叫苦,自己来得可真及时,小叔一看就是受了情伤,他还上赶着去送死。

桌子上看情况不对,有人喊肚子疼,有人去抽烟,一桌散了一大半,剩下的都是没领教过厉害的。

傅屿白中指上夹着一根雪烟,眉眼是犀利的,袖子挽到臂弯处,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下一场别走啊。”

他都这么开口了,谁还敢半路溜。李然苦哈着一张脸,瘫软在椅子上,“小叔,您可别拿我们开刀啊。”

阮清禾只喝了一杯清酒,人是半清醒的,她微微后仰,露出雪白的锁骨,眼神微眯。还不知道在场的男士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煎熬。

“阮小姐没有局了吧。”傅屿白侧身过来敬她,眼底深处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阮清禾摇摇头,笑颜似化开了的雪山,“今晚让傅公子不尽兴就是我最大的失败。”

傅屿白一口饮尽了玻璃杯中的龙舌兰,冰块被嚼得咔嚓响,他半张面孔在灯下隐约不明,人明显是动怒了的。

他倒是不知道,阮清禾什么时候这么看轻自己了,拿自己和那些风月场所的小蜜去比。

*

今天阮清禾的任务就是当一个称职的花瓶,偶尔给他满上酒,大部分时间是坐着。天上人间是一座不夜城,里面是这座城市不摆在台面的白天。

傅屿白一进门酒坐着电梯上了包厢,阮清禾能够察觉到四周对她投来或是试探或是轻蔑的眼光。可人在名利场,又谁比谁高贵呢。

“小叔,宋凛说他招呼下老总就来,让我们喝点茶等他呢。”傅屿白点了点头,雪烟点了点另一位,“赵总,今天你逃不掉了吧。”

赵容点了点头,面色虽然是红润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傅少这么喊我,可是折煞我了。”

他不是大院的,但是和傅屿白铁好的哥们同穿一条裤子,家里三代也是云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家底也殷实。

傅屿白见阮清禾垂着眼睛乖乖地等电梯,裙子下是纤细修长的美腿,和竹节似的,眼神暗了暗。

这些公子哥是常客,包厢门一开,里面娇滴滴的声音就穿了过来,一个个地往前扑。阮清禾被挤在也一个幽暗的角落,干脆吃起了西瓜。

这不是酷暑,西瓜倒是挺甜的,正好她喝酒渴了。

等包间安静了会,阮清禾这才看去。大家身边左右手都坐着小蜜,个个惊涛骇浪生怕自己送不出去似得。

可偏偏傅屿白坐着和一尊佛似得,脸臭得不行,没人敢靠近。那位落单的姑娘站着尴尬,只能去角落找她寻点安慰。

“傅少的身边哪是我们能靠近的啊,要不是莹莹姐不在,我也不用来这受冷落,吃饱了撑得啊。你也是来陪的吗?半陪还是全陪?”小姑娘也是个话痨,拉着她就开始聊了起来。

这些话题太过于直白,阮清禾觉得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傅屿白的方向,小声道,“半陪半陪。”

“我说呢,也就莹莹姐有资格全陪。”那姑娘突然嗷得喊出了一嘴,然后又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

有灼热的视线投注了过来,阮清禾此时确实很想挖个洞钻过去。

“过来。”傅屿白极其冷淡地开了口,是望向她的。

阮清禾立马放下果盘起身,灰溜溜地跑了过去,见他杯子有些空了,去屋子里找茶壶。

“有的是服务员,需要你干这个吗?”傅屿白脸色沉得似乎要杀人,偏偏始作俑者还若无其事。

“傅屿白你是不是找我茬呢。”阮清禾将茶往桌上一放,飞溅的滚烫茶水滴在了傅屿白的肌肤上,起了红点。

傅屿白用大拇指压了压,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小野猫终于憋不住了要咬人了,比起她的漠然平淡,他更爱她的火辣与炙热,哪怕是恨意。

“小叔来晚了,接了个朋友。”宋凛开了包厢门,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眉眼是傲的,瞧见傅屿白只是略微点了点头。

傅屿白抖了抖烟灰,朝宋凛招了招手。

“新婚之夜还过来陪我,卿宁不得记恨我了。”傅屿白边说边去洗牌。

“她可比我忙,晚上还要飞一趟戛纳领奖呢。”宋凛是埋怨的语气,脸上却是宠溺的笑着的。

“慕辰过来坐,这是我和你提过的小叔。”门口那人这才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痞痞的笑意。

“小叔好,今日玩什么?玩吃碰提还是南方的花牌?”他坐在了傅屿白对面,语气随意地问道。

李然突然咳了一声,没等傅屿白开口,“小叔只玩一套玩法,是我们玩惯了的那种。”

桌上的气氛突然有点冷,阮清禾咬了一口糕点,又顺带给傅屿白塞了一口。他这人就是扫兴地很,这样容易没人和他玩。

傅屿白被猝不及防塞了一口桂花糕,转头看见阮清禾嘴角还沾着点点的碎屑,嘴角勾了勾。

“听说慕辰最近刚上任,怎么样还习惯吧?”傅屿白心情好了,手里摸牌的动作也快了几分。

年轻人自然心气是高,金色微卷的头发发着光,他扬了扬头,“那是当然,小叔你有要求尽管提,我看着宋凛的面子上多少会帮帮的。”

在他眼里,小叔只是个冠名词。客气点喊他小叔,瞧这年纪,还不一定谁喊谁呢。

宋凛一口茶还没送到嘴里,突然猛地朝前咳了一声,脸色通红,双手在空中不断飞舞着,“小叔,不是……”

李然也愣住了,死命低着头准备迎接狂风暴雨。上一个和傅屿白这么说话的人不知道有没有被送到非洲去做黑奴呢。

阮清禾想给他竖个大拇指,某些方面来说,他和她是一类人。

谁之,傅屿白只是轻轻清扫了他面前的牌,脸上一点波动都没有。

“嗯。”傅屿白飞了一眼过去,没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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