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拿了亡国暴君剧本后》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御书房。
江存度让人传唤了李佑德,这次倒不是为了看病,之前他整理手中可调用资产,发现内库中藏有一本医书。
能被皇帝内库收藏,这本医书应该有一些价值,既然如此,与其让这书放在库房中落灰,不如交给太医院研究,让它发挥原有的价值。
李佑德再次被陛下传召,太医院的太医奉承之余,心中难免有些羡慕。
“李院使医术精湛,能得陛下看重,我等望尘莫及啊!”
“除了李院使,陛下从未传唤过他人,李院使的医术让我等叹服啊!”
“前朝有一位医道圣手,李院使的医术莫非传承自这位医圣?”
李佑德脸上挂着笑,心里却阵阵发苦,他得陛下看重,哪是因为医术啊,完全是因为话术……
不过李佑德祖上确实在前朝当过太医,只是和医圣比还差得远,想到此李佑德不免叹息:“莫说得到医圣前辈的传承,就是能看一眼前辈的手稿,李某死也值了。”
听李佑德如此说,太医院的其余太医也忍不住叹息,前朝灭亡,有关医圣的一切也都被埋没了,如果医圣前辈能有传承留下,那真是医道之大幸啊。
身后太医们感慨叹惋,李佑德已经提着药箱出了门。
陛下有召,不得怠慢,李佑德心中只盼陛下别再为难他,让他硬接台词了,他一生钻研医术,对编台词搭戏的事情真的不擅长啊!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安!”见到陛下,李佑德先行礼问安。
“平身吧。”
疏懒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李佑德提着药箱起身,欲像前几次一样上前给陛下诊脉,只是他才迈出两步,便与迎面而来的食乐对上了。
李佑德疑惑停在原地,就见食乐手中拿着一本书,递到了他眼前:“李院使,这是陛下赐的医书。”
医书?
李佑德垂眸看去,当看清医书的名字,双眼瞬间瞪圆了。
顾不上礼仪,李佑德放下药箱,接过医书就当场翻阅了起来。
李佑德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医书中,已然忘记自己还身在御书房,最终还是食乐出声提醒,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李佑德捧着医书,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陛下,这是……给我的?”
李佑德从未想到令太医院众太医叹惋失传的医圣传承会以如此方式出现在自己的手中。
“李院使觉得此书有用便把它传扬下去吧。”江存度开口道。
“陛下这医书……可以传出去?”李佑德不敢置信让众人求而不得的医书不但到了他手中而且还能借由他的手发扬光大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不拘何人有心钻研医术者都可传阅誊抄。”说到这里江存度看向李佑德又道“也不限于宫中太医院民间的医者亦如此。”
李佑德心中震撼突然跪地行了一个大礼:“陛下……”
宫中都传陛下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可今日李佑德却发现陛下其实是菩萨心肠。
陛下用的桌子是御案陛下吃的饭食是御膳就连给陛下看病的太医也叫御医御用是为了彰显帝王的权威与尊贵可今日陛下却愿把宫中独有的珍贵医书传扬天下。
都说医者仁心而陛下虽然不习医术却仁慈悲悯心系天下。
李佑德眼泪汪汪日后他再也不埋怨陛下不给戏本让他硬接台词了。
江存度看着李佑德他不明白这李院使好好的怎么突然哭了。
李佑德这泪眼朦胧的模样让江存度想到了兵部尚书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心想说哭就哭难道是大臣的必备技能吗?
下方李佑德注意到陛下的动作立刻关切地询问:“陛下可需要臣把平安脉?”
李佑德整个上身都探出向前殷切得仿佛马上就要扑过来给江存度诊脉。
江存度抬手制止他道:“朕无碍李院使无事就退下吧……”
李佑德红着眼睛回到太医院众太医见到李佑德的模样互相交换着眼色只以为李佑德得了陛下的厌弃。
有人叹了一声安慰道:“李院使不必太难过。”
“在宫里当差外人觉得咱们风光可实际……”有人跟着附和只是话到一半就停住了。
众人都清楚此人未尽之言伴君如伴虎他们太医院这些太医能安稳退休就算是有福气了。
李佑德眨了眨湿润的眼睛他环视在场情绪低靡的众人疑惑问:“你们都怎么了?”
众人只摇头叹息:“情况我们都
了解了,李院使也要看开一些……”
李佑德有些发懵,他小心地拿出藏在衣服里的医书:“你们怎么知道陛下赐下了医书?”
啊?
众太医比李佑德还懵:“什么医书?”
有人眼尖看到医书上的署名,瞬间瞪圆了眼睛,一个箭步冲上前:“这莫非是医圣的传承!”
李佑德眼疾手快,把手中医书高举起来:“都别抢,不要损坏了医书,陛下说了人人都可借阅誊抄。”
圣手的医书现世,其余太医很快也反应了过来,众人把李佑德围在中间,争抢道:“李院使能不能先让我借阅,我可以替大家誊抄!”
“让我先来,我字写得好,也可以无偿帮大家誊抄!”另一人紧跟着说道。
两人的算盘珠子已经崩到了众人脸上,有人出言揭穿道:“谁用你们帮忙,我们可以自己来,李院使先让我借阅!”
太医院这边乱成了一团,而御书房这边,江存度难得提前批阅完了奏折,享受了一段清闲。
江存度手拿茶盏,站在窗边遥望着北方,心中慨叹,要是能日日如此清闲就好了。
想象总是美好,而现实总不如人意,江存度清闲不过半日,第二日早朝,淮国公一派开始针对和亲队伍被劫一事上奏。
“陛下,臣以为延州牧请边军支援多有不妥。”出列的是兵部侍郎。
兵部侍郎早在鹦哥事件就倒向了淮国公一派,而有关鹦哥事件,淮国公藏得很深,兵部尚书并不知道是谁在暗中推动,但是从结果来看,他下台后,兵部侍郎是最可能得到好处的人。
所以在兵部,兵部尚书没少针对兵部侍郎,而兵部侍郎有苦难言,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据臣所知,北疆将领多有对和亲之事不满者,此次和亲队伍被劫,微臣觉得北疆将领应当避嫌。”兵部侍郎陈说原因。
军营中多是心直口快之人,之前和亲消息传到北疆,一些将领收不住脾气,说了一些抱怨的话,有心人想要调查,根本就瞒不住。
江存度看着出列的兵部侍郎,有些漫不经心地询问:“依冯侍郎来看,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陛下,和亲事关重大,从京中派钦差去往延州或能震慑宵小,也能彰显陛下的
天威。”兵部侍郎答道。
“那冯侍郎觉得钦差当派何人?”江存度又问。
“这……”兵部侍郎似乎是在思考,顿了一下,才道,“和亲之事是鸿胪寺和礼部负责,臣觉得钦差可选鸿胪寺和礼部的官员胜任。”
江存度笑了,眼前的垂旒也晃了两晃,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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