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宴会大厅内,华灯初上,宾客们穿着礼服富丽堂皇的如同穿梭在交际森林中的精灵,他们的觥筹交错,一茬接一茬地在晚宴上交织着互相吹捧和赞美着,显得很是虚伪和搞笑。
富丽堂皇的水晶吊灯下,人声鼎沸,笑语喧哗,各式美酒在精致的玻璃杯中闪烁着诱人的光芒。然而,独坐在角落的贺锦州却仿佛是与世隔绝的仙人一般,就连前来敬酒的人,他也视若无睹。
他的身影背对着大厅中的人群,一个人静静地呆坐在那里,仿佛与世隔绝。任凭谁来劝阻,都被他拿话一顿呛。
贺锦州手中的酒杯,随着每一次的抬手,杯中的液体便轻轻荡漾起波澜,冰凉的酒水滑过喉咙,刺激着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却依旧无法抹去心中那一幕幕清晰的记忆,就像是用刀刻在脑海中的痕迹,任凭酒精的冲刷也无法抹去。
沈星黎的身影混合着顾清扬那略显刻薄的话语,如同放电影似得一遍遍的在她的脑海里轮着上演。
“贺锦州,你就是个笑话。”
他自嘲着扯出一个微笑,有些扭曲,
就在这时,杨朔注意到了他那落寞的背影,他放下了与其他人的谈笑,轻手轻脚地踱步到了贺锦州的身边。
猛的拍了一下贺锦州的肩膀。
“到底是怎么了,你?”杨朔轻声问道,语调中带着三分关切,七分不解。他知道贺锦州不是一个轻易被情绪所困的人。
贺锦州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瞥了扬朔一眼,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你倒是眼尖。”
扬朔挑了挑眉,身子往后一靠,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怎么,真被我猜中了?谁这么大胆子,敢欺负你贺大少爷?莫非又是老爷子说你了。”
贺锦州没接话,只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喉咙里火辣辣的,却压不住心底那股烦躁。他放下酒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眼神有些飘忽,像是透过眼前的酒杯看到了什么别的东西。
扬朔见他不说话,也不急,自顾自地倒了杯酒,慢悠悠地品了一口,才开口道:“你这模样,倒像是情场失意啊。怎么,终于有人让你贺大少爷也尝到苦头了?”
贺锦州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像是自嘲般地笑了笑,“苦头?呵,谈不上。只是……有点意外罢了。”
“意外?”扬朔来了兴趣,身子微微前倾,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能让贺大少爷觉得意外的人,可不多见啊。说说看,是哪路神仙?”
贺锦州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措辞,最后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个不识抬举的人罢了。”
扬朔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识抬举?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真是稀奇。贺大少爷什么时候也开始在意别人的抬举不抬举了?”
贺锦州没理会他的调侃,只是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眼神有些冷,“我只是没想到,有些人,表面上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背地里……。”
扬朔挑了挑眉,似乎听出了几分端倪,“哦?看来这人不仅不识抬举,还敢跟你耍心眼?有意思,真有意思。”
贺锦州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杯中的酒,眼神有些晦暗不明。他想起那张清秀的脸,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怯意的眼睛,还有那看似温顺实则倔强的性子。
他本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却没想到,有人却先他一步捷足先登。
扬朔见他不说话,也不再追问,只是举起酒杯,轻轻碰了碰贺锦州的杯子,“行了,别想了。这世上好女人多了去了,何必为了这一个坏了心情?来,喝酒。”
贺锦州没动,只是盯着酒杯,半晌才低声道:“你说得对,不识抬举的人,确实不值得费心思。可她不一样。”
杨朔:“对了,你下午说要等的姑娘,她人呢。”
……啊
“不会就是刚刚在你身边的那位吧”
贺锦州不语,算是默认。
扬朔目瞪口呆的撇了撇嘴,啧啧道:“老贺,你真是……”
……怎么了,说个话吞吞吐吐的。
贺锦州有些奇怪,眯起眼睛看向他。
杨朔:“你知道那姑娘是谁的人吗,顾清扬,之前你没回国的时候,两人的新闻还闹的挺大的。”
“隐婚。”
贺锦州:“……?”
“不过,老贺,我好心提醒你几句,那个女人是顾清扬的人,顾清扬这人做事狠绝,且手段强硬,你最好还是别招惹他,毕竟得罪过他的人,都没好下场。”
贺锦州沉默着,也只是猛灌着酒水。
“算了,我再想想吧。她……我也没有很在意。”
扬朔笑了笑,正要接话,却见贺锦州突然站起身,拿起外套就往门外走。
“哎,你去哪儿?”扬朔有些意外,冲着贺锦州的背影喊道。
贺锦州头也不回,只是摆了摆手,“有点事,改天再喝。”
扬朔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低声嘀咕道:“这家伙,明明心里在意得要死,还装什么潇洒。”
贺锦州走出酒吧,夜风迎面吹来,带着几分凉意。他站在街边,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心里那股烦躁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沈星黎气鼓鼓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中逐渐浮现出顾清扬的脸,心下浅浅明了,自己的确是违约在先,顾清扬没有做错什么,她心中有些没来由的愧疚,屋门外,顾清扬的房间没有亮灯,应该是还没回来。
"违约的是你。"三小时前他立在旋转楼梯转角,白西装衬得眉目如寒潭深雪。宾客们的香槟气泡在身后的晚宴厅中浮沉,而他指节叩在鎏金扶手上,每一声都像叩击在她的心头。
沈星黎扯过鹅绒被蒙住头,鼻尖却嗅到若有似无的雪松香。那是顾清扬书房特有的气息,此刻竟从她衣柜深处渗出来。她突然想起三个月前的雨夜,自己伏在画台上画设计稿睡着时,醒来发现肩上披着他的羊绒大衣,袖口还残留着体温。
窗外传来汽车碾过鹅卵石路的声响。
她把脸埋进蓬松的鹅绒枕里,丝绸睡裙在辗转间缠住小腿。月光透过飘窗斜切着照了进来,在她手背凝成一道清冷的银边,映照着她略显消瘦的脸庞。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她触电般弹起来,屏幕冷光映出眼底的期待,却只是外卖软件的推送。指尖悬在顾清扬的对话框上方。
“顾清扬怎么还没回来?”
她心中暗自犯起了嘀咕。
客厅内,她抱着归归坐在沙发上,电视里上演着狗血的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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