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极乐愣了愣,有些不自然地摸着鼻头。
李极乐故意逗他:“小殿下,爷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
“我可以赊账!”沈明渡急忙说。
李极乐把玩着喝空了的白玉酒瓶,纤细小巧的瓶颈,玉净瓶一样。
他捻了捻发丝:“空手套自狼?我每天都很忙,没法子贴身护你。”
“不用不用…”沈明渡摆手;“只要我用你时,你能出现就好。”
沈明渡怕他不同意,抓住他的手:“李长安,你就帮帮我,嗯?”
李极乐眼神暗了暗,说好。
沈明渡开心了,望着窗户上的树影出神。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突然惊醒,发现自己已经身在榻上。被子被人精心压过,炉子生得正得旺。
“人呢?”
沈明渡环顾四周,李极乐已经离开了。
桌上的残余被收拾了去。若不是那掖好了的被角,沈明渡会以为自己是喝多了出现了幻觉,像是梦一场。
可他偏偏没喝酒。
沈明渡拢了拢衣服,长长地出了口气。
他躺了回去,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活着不容易,活出人样更不容易。
沈齐未许给他皇位,相应的,他要帮沈齐未搞到兵符。
兵符现如今在那个辰王手上。按辈分来论,自己还要叫他一声皇叔。他盘算着计划,许久,才闭了眼。
月明星稀。李极乐在府内,夜里挑灯写字。
他拧着眉,一遍又一遍地写,怎么也写不好。
李极乐擦了擦手,他总觉得手指碰到沈明渡唇时的触感还在指尖停留着,难耐得很。
李极乐活了这么久,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沈明渡白白的,娇娇的,出神时的模样、羞恼时的模样、可怜见的。
那双眼,仿佛一川忘情水般,刻在他脑海中。
干净的、鲜活的,就这么闯进了李极乐的生活,总是让他在之后的许多夜晚中,为之情动。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
日月轮换,天大亮。
雨燕早已在冬天来临之前到南方去了。只剩下只只稻草做的窝,残破的贴在宫殿群落的檐上。
沈明渡在菩萨庙里。下人们请他去收拾好的偏殿住,沈明渡擦着菩萨像,说一会儿就去。
几个伺候的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解与无奈。
赵晃吩咐过了,让她们几个好生伺候着。姐妹几个眼睁睁看着这位皇子亲力亲为地擦拭菩萨像,谁帮都不准。
庙虽旧,但在沈明渡日日打理下,还算是干净整洁。
少年插上之根燃着的香,虔诚地拜了拜。
佛像高大,衬得众人渺小如尘。阳光倾倾洒洒,光影中,空气中渺小的尘埃都被显了出来,顺着气流充斥着整间屋子。像是被困在屋中的点点繁星。
沈明渡垂着长睫,身着白衣,双手合十的拜了又拜。这一幕太过神圣,少年背对着门,浑身好似在发光。
一名信佛的仕女,在心中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余光中,沈明渡看到香炉后放着昨晚李极乐在他这儿留下来的酒瓶。
沈明渡若有所感地抬头,房梁上,李极乐戴着面具,冲他招了招手。沈明渡惊异,他淡定地屏退那几个站了许久的仕女。
李极乐跳了下来,带下些飞扬的积在梁上的尘土。他拍拍身上的灰尘,咳了咳:“怎么着啊,一天时间就来了这么多暖床的?”
李极乐与他开着玩笑。
沈明渡抿唇,好看的眉头皱着。
“你莫要胡说。”他有些恼。
李极乐撇撇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这几天沈明渡能吃上个囫囵饭了,但还是瘦。李极东捏了捏他的脸,觉得有趣。
沈明渡拍开他的手,道:“你怎么白日就来了?”他眨着眼。
“保护我的金主啊。”
李极乐从供给神像的果盘中拿了个苹果擦了擦。
他想啃,但忘了自己还戴着面具,便要放回去。
沈明渡给他倒了茶转身,吓了一跳。
“这个不能吃。”
他急忙从李极乐手中夺下,安安稳稳地放了回去。
李极乐气笑,装作恼怒地说:“怎么?钱也不给,果子还不让吃了?”
沈明渡后退:“这个是给菩萨的。”
他认真地说。
“哦?”李极乐步步紧迫,越过了点着红梅的屏帐。
沈明渡被他逼着,重心不稳,跌坐到榻上。
李极乐单膝抵在他□□,隔着衣料,蹭到了沈明渡的大腿。
他笑,说:“那我们来聊聊,工钱怎么结…”
沈明渡无处可退,少年敏感的很,耳朵尖都染上了粉红。
他偏过头去,额睫毛轻垂,受了委屈一样,说:“你要多少?
“八百两…黄金。”
沈明渡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没那么多。”他从枕下翻出根金钗,缀着珍珠,编着金凤。
“我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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