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胡商小心翼翼地推开楚靛的房门,生怕动作过大吵醒了客栈里的其他房客。
他们如此胆大妄为,全然赖楚靛进来时的惊鸿一瞥,纵使阅男无数,也未曾见过如此媚骨天成的货色。如花似玉的男人只需往那儿一坐,就勾走了她们的三魂七魄。
既是送上门的肥羊,管他什么来头。
常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两人在房中已等得急不可耐,只盼着早早结束与其共赴巫山云雨。
下边传来结果,战无不胜的圣手郎君败给了一个新手女娘,委实是丢人至极。
室内已经提前让小二燃了合欢香,还好在这件事上没办砸。
此前,他们就伙同圣手郎君狼狈为奸,没少做这祸害良家子的恶事,每次都专挑那些肤白细腻,柔柔弱弱的美貌男子作为目标将其糟蹋。
这些人的妻主也好姐姐也罢,只要上了这赌桌哪有不倾家荡产的,更有甚者还有拐卖男子用来抵债的。
只是这见不得光的消息一一被压了下来,魔窟的名声若是传扬出去,逆旅的形象可就大打折扣,再无人敢前来送财。
他们也是吃准了建邺男子最为重视自己的声誉和名节,哪怕是这途中苏醒过来,也绝不敢轻易声张。
性子烈者直接自戕,自有阎王爷做主,可就不归她们管了。
月黑风高之夜,屋内没有点燃一丝烛火,只余一片漆黑。
心怀不轨的胡商甲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轻轻掀开床幔,被子里的男人正安静地熟睡着,油腻声音脱口而出
“小美银儿,快让窝好好疼尼!”
另一个胡商则坐在一旁负责望风,静待胡商甲完事儿。
片刻后
床上熟睡的男人被身体异样惊醒,黑咕隆咚,却看见有道身影正在对自己实施恶劣行径,狐臭味传入鼻间,不正是那腌臜玩意儿又是何人?
他们怎敢!平时这两姐妹给他提供赌金,除了上缴的那部分,中饱私囊侵吞不少。仍然不忘给她们分些油水,平日对她们干的那些恶心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两人是吃了这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奈何浑身上下使不出半点力气,正欲出声又哑口无言。
他想起赌局结束后,就立马回了房中,正欲写下传书汇报今日的赌局异常,哪知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这个房间是安排给艳丽男人的,竟有如此高强的身手,以至于连近身都未曾察觉他的一丝气息。
眼下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上演了一出灯下黑!
一股又一股尖锐的刺痛感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朝他涌来,那感觉就像是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之中,一会儿被熊熊烈焰灼烧,一会儿又被刺骨寒冰侵蚀。
这种冰火极昼般的剧痛令他全身上下仿佛有成千上万只毒蛇和蚂蚁在疯狂啃噬着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
而他内心深处所承受的屈辱更是化作滚烫的热泪洒脸颊。
待他恢复,一定要将这两个孽障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
掌柜牙齿紧咬双目紧闭,强忍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就在这时,两个丧心病狂的胡商不知为何突然停止了禽兽般的行径,转而开始相互撕咬,扭打起来,宛如恶狗争食。
一声清脆声响,两人打斗之中,将他那摇得一手好骰子的手腕给生生掰断。
二人像是中邪,越发凶狠,一声声肉块的咀嚼声伴随着双方毛骨悚然的惨叫,鲜血四溅染红罗帐。
男人目睹着惨绝人寰的这一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满脸煞白,瞳孔骤缩,想要逃离却发现双腿无力,根本无法挪动半步!
一颗囊袋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掉落下来砸在脸上,那温热的触感…像是人的招子…
刹那间,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崩溃,淹没了最后一道防线,整个人完全被这吃人的场景给震慑。
这一番动静可不小,惊动了客栈所有人。小二听到声响后,第一个赶到现场,推开房门,试探性地询问道
“公子?公子出什么事儿了。”
以往胡商二人做事儿从未出过什么纰漏,怎得现在闹得惊天动地人尽皆知的,要是走漏风声,组织怪罪下来,届时一干人等都吃不了兜着走。
点燃几盏烛火照亮房内,眼前的景象让小二呆若木鸡,一股寒意自脊梁骨直窜他的天灵盖。
两名胡商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之中,死状惨不忍睹,极为可怖。
脸上各自有两个黑漆漆、深不见底的窟窿。嘴巴张得老大,赤裸的身躯上简直找不到一块好肉。
血肉模糊,皮开肉绽,像是被野兽疯狂撕咬过的痕迹。但皮肤上得牙印又分明是人所为。
哪有什么美貌公子…
原本整洁干净的床铺也是狼藉一片,掌柜光洁如初地躺在床上,点点瘢痕青紫,脸上糊满血污,早已看不清他本来的风韵面目。
那双手耷拉在床沿边上,如同软骨蛇般软弱无力。显然是被掰断,彻底吓至晕厥过去。
神秘人小厮苏鸢刀客四人相继赶到门口,连一向见过大场面的女公子也忍不住皱眉掩鼻。
陆雨青是最后一个到达现场的,身旁还跟着面带桃晕的楚靛。只因她已被提前剧透,对这种场面少了些许期待。
楚靛当时邀功式的对她讲述,他趁掌柜不留意时将其打晕,随后把他拖到自己房中,贴心的给褪去衣物方便散热,失手将蛊毒种在了他身上,凡有与掌柜肌肤之亲者,必会发作,此蛊名曰狂犬。
陆雨青指了指一个方向好奇道: “那是什么玩意儿?”
众人视线落到掌柜的隐私关键,上面套着一个铁具小锁环,倒钩尖刺深深扎进肉里,看样子像是才套上去的。
大家也露出好奇的眼神,这是什么玩意儿…建邺从未见过。
苏鸢出声为众人解惑道
“这是产于异域的刑具,名为割礼,使男子的身体如同处子般保持敏感,每年都有不少人因此法感染丧失生命。却仍旧屡禁不止。”
小厮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扭头便朝着旁边狂吐不止,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给呕出来才罢休。
陆雨青望着房内混乱一片,心疼起自己少的可怜的睡眠。
这三人作恶多端,恶有恶报。
你们好端端的惹他干嘛?楚靛本就五行缺德。
小二深知今日背时,惹到大罗金仙了,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交代了他听命行事,上楼时提前燃了合欢香,加害公子,谁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苏鸢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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