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邦妮的梦境再次降临。
她本以为那种死去才能醒来的梦,已经不再复现,她觉得自己已经逐渐掌控了自己的生活、思维、梦境。可此刻,一切的沉淀与假象都被突如其来的梦境打破。
这次的梦境不同寻常。
她穿着睡衣,竟然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医院。眼前是一片人满为患的景象,走廊上站满了排队等候的患者,空调的冷气与人群的热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压抑的氛围。
她突然意识到,这绝对不是她母亲工作的医院——不是福克斯镇的那家医院。她四周张望着,发现这里的环境与她熟悉的一切完全不同。
医院的气氛有些混乱,外面的病人一个接一个地被送进急诊室,铃声、脚步声、低语声交织在一起,整个环境变得更加压抑。
邦妮试图找到一个熟悉的人,但眼前的每一个面孔都显得陌生。
她的心跳加速,身体却如同被固定住一般,无法动弹。
突然,她看到前方走来一对男女。那是迈克尔·牛顿,身边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女孩。
那个女孩看上去焦虑,和迈克尔交谈得很急切。邦妮觉得一阵不安涌上心头,于是她默默地观察着他们。
“我们今天早上听到的那条消息,是真的吗?”迈克尔低声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我不清楚,”女孩边说边看向四周,“但我得赶紧过去看看我爸。”
邦妮被那种陌生感包围住,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梦境中再次遇到迈克尔。
她本能地想要靠近,想要和他搭话,但她突然发现,迈克尔好像没有看到她。更让她感到奇怪的是,迈克尔完全没有像平时那样,向她打招呼,反而装作不认识她。
她深吸一口气,心中有些不安,意识到她又回到了那种可怕的梦境中——梦境中她注定无法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会在每次接近时被拉开距离,像在不断打转。
她继续观察,发现迈克尔和那个女孩走向医院的另一头,似乎在前往某个病房。而她站在原地,眼看着他们逐渐消失在远处的走廊里。
她有种莫名的焦虑感,心跳越来越快。
她试图离开,但脚步却像被粘住了,无法移动。
她的心中感到一种巨大的不安,就像在等待着什么即将发生的灾难。
她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病人和医护人员依旧忙碌着,似乎对她的存在视而不见。整个医院的气氛更显得诡异而压抑。
“怎么回事?”她低声自言自语,“这到底是哪里?”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再次锁定了迈克尔和那女孩,但不知为何,她开始怀疑,这一切的发生,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危险信号。
一切看似正常,可她却无法摆脱那种强烈的不安感,仿佛灾难即将降临,但却找不到预兆。
突然,角落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邦妮转头看去,看到一名医生匆匆走过。
她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走到医院的急诊室前。门口的标识闪烁着红色的灯光,那是一个紧急事故的信号。
“不会吧……”她低声道。
她没有看到任何明显的事故发生迹象,也没有出现金伯莉或艾利克斯那种预知死亡的情景。这里只有病人,只有那些无声的等待。
她站在那里,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仿佛自己成了一个被困在无限循环中的旁观者。
她等了许久,依旧没有任何意外发生。时间像凝固了一般,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然而,一切依然平静。
她继续在医院里徘徊,直到她看见了自己身后的那个身影。
迈克尔和那个女孩似乎来到了病房门前,迈克尔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低声说了句什么。女孩点了点头,推开了病房的门。
邦妮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眼睛跟着迈克尔和那个女孩的背影。
就在她打算跟上迈克尔和女孩的时候,病房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女声——那是一声刺耳的尖叫,几乎将她的耳膜震裂。
“啊——!”
正是她刚才看到的那个女孩发出的尖叫声。
她愣住了,几乎在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滞了。
接着,医院里突然弥漫起一种异常的氛围。空气开始变得沉重、黏稠,病房外的走廊上,几乎每一个病人都开始出现异常。
那些原本坐在轮椅上的病人突然变得呆滞,他们的目光变得空洞,脸色开始发白,嘴角流出一丝口水。
“怎么回事?”邦妮低声自语,心中的不安渐渐加剧。
接着,病人们的皮肤开始发生变化,脸部的皮肤像腐烂的树皮一样开始剥落,露出苍白的肌肉和血管。
她想要后退,但周围的病人越来越多,整个走廊里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气味。
那些病人忽然开始动作僵硬地站了起来,步伐缓慢而机械,仿佛被什么不可见的力量操控。
然后,她看到了迈克尔突然从病房里跑了出来,带着那个女孩。
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这一切已经不是她能够控制的梦境,因为迈克尔身后是一个浑身腐烂的胖男人,满身满嘴都是血,眼睛瞪得大大的,咧开嘴巴,露出沾满血的黄色牙齿,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咆哮。她猜那个“人”估计就是女孩的爸爸。
迈克尔和女孩冲出病房,穿过医院大厅。眼看着迈克尔带着女孩消失在楼道尽头,邦妮试图追上去,但周围的病人开始变得更加暴躁,他们的嘴巴大张,似乎要咬住任何靠近他们的人。
她的目光一闪,快速扫视四周,终于发现了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那是一扇紧闭的药物储藏室门。
她几乎是拼尽全力才跑到了那扇门前,推开了门,并急匆匆地进去了。然而,门没有完全关上,后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邦妮回头一看,看到三个人迅速朝她跑来,其中一个是她并不认识的年轻男军人,另一个是看起来严肃的女军人,而第三个则是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
“快!帮忙堵住门!”女军人低声吼道。
她的声音急促,满是紧迫感。西装男和那个年轻男军人显然也在慌乱中,不停地检查着四周的情况,显然知道那种“突发状况”意味着什么。
邦妮紧张地看着他们,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这些人也暂且没有注意她。年轻男军人急匆匆地找来药物架子、箱子,开始堵住门。
那一刻,邦妮感到自己完全像是局外人,她不认识这些人,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紧张地看着他们的动作,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插手。她低头盯着门上的缝隙,突然有些无力地靠在墙上。
时间仿佛定格了,门外越来越多的丧尸似乎在寻找食物,它们的低吼声响彻走廊。
那个年轻男军人和女军人赶紧加快了动作,继续将药物架子推到门前。
“你们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吗?”邦妮终于忍不住问道。
“这里是莱德维尔镇上的枫树谷医院。”掀开窗帘,将头伸向窗外看外面情况,结果看到停车场上四处都是丧尸和被攻击,四处逃窜的活人们的西装男回应,“你不是本地人?”
邦妮的心脏猛地一沉,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到一阵冰冷的汗水顺着脖颈滑落。
这一切像一场噩梦,而她却深知自己无法醒来。眼前的这一切,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甚至远远超出了她理解的范畴。
西装男静静地凝视着外面的混乱景象。
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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