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苒心头一紧。
他的身材高大,逼近她时,叫她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与反感。
她差点忘了,他们现在依旧是夫妻,他若真想做什么,自己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若真的让他碰一下,自己得膈应死。
陆知苒面上半分不显慌乱,反而一副淡然的神色。
“好啊,我自是求之不得,只是不知,赵书宁知道了之后会是何等反应,她定要嫉妒得发狂吧。若我怀上了嫡长子,她就别想再压我一头。”
一句话,如同兜头浇下一盆冷水,方才那股想要逞欲的冲动瞬间消失。
他恢复了清醒与理智。
嫌恶地后退两步,“想怀上我的子嗣,你做梦。”
陆知苒袖中的拳头微不可查地放松几分,心中那根弦却依旧绷着。
楚翊安冷冷地看着她,“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子嗣,因为你没资格!”
说完,他便愤怒地甩袖而去。
明明甩下了狠话,但他心头依旧堵了一团火。
即便他极力忽视,也依旧无法将陆知苒那番嘲讽的话忘掉。
那个女人,她定是为了激怒自己才会如此口是心非!
看着楚翊安盛怒离去的背影,陆知苒紧绷的心弦这才彻底放松下去。
翠芙在在耳房清理箱笼,丹烟则在小厨房做点心。
这几日,她把小厨房收拾了出来,重新开火,自己想吃什么便做什么。
她贪吃,手艺也好。这会儿点心做好了,却没了方才的好心情。
两人第一时间向陆知苒请罪,“小姐恕罪,都是奴婢疏忽,一时没发现姑爷来了。”
陆知苒平复了一番心情,摆了摆手,“不怪你们,这里是侯府,你们便是发现他来了也阻止不了。”
这件事让陆知苒意识到,这玉笙居也不是属于她的私人领地,只要她在侯府一日,就是人在屋檐下,半分松懈不得。
回想方才楚翊安的话,陆知苒依旧觉得膈应。
简直一日都不想在这破地方待下去了。
傍晚,赵书宁踏着落日余晖出了宫,她脸上有淡淡的疲惫,但眼神却很亮。
今日,她行了一计险针,李贵妃的病症彻底好转。
李贵妃对她大加赞誉,还给了她一匣子稀有的珍珠作为赏赐。
赵书宁摸着怀里的珍珠,眸底熠熠生辉。
她在乎的不是这一匣子珍珠的价值有多贵重,而是自己终于与李贵妃结下了善缘,也为宣平侯府与李家的来往搭好了梯子。
而这一切,都是陆知苒那女人永远做不到的。
姜氏得知此事,大为欣喜。
她把赵书宁唤到跟前,很是亲**拉着她的手,对她连连夸赞,楚云清也夸得卖力至极。
赵书宁脸上始终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我本就是医者,治病救人乃是我的责任,我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罢了。”
姜氏感叹,“你这孩子,当真是有大本事的,我们侯府娶了你,真是光耀门楣。”
姜氏人老成精,知道哪些话赵书宁爱听,直把她夸得心下熨帖至极。
楚云清对她新得的珍珠很是眼馋,但姜氏三令五申让她收敛一二,不可在这个关头开口讨要,吃相难看惹恼了她,楚云清就只能努力按捺住了。
不过没关系,她迟早有法子弄到手,时间问题罢了。
这件事也传到了玉笙居。
翠芙和丹烟都酸溜溜的,“她定是撞了狗屎运!”
“对啊,她一介年轻女流,医术能有多好?瞎猫撞到死耗子罢了!”
陆知苒倒是难得替赵书宁说好话,“旁的姑且不论,她的确有几分医术。”
不过,这世间医术高明的女神医可不止她一人。
思绪一转,她唤来金嬷嬷,“奶娘,我有一桩事要吩咐福贵去办。”
金嬷嬷忙一脸正色,等待吩咐。
“您把我库房里那株人参拿出来,让他交给谭叔,若吏部尚书邢家来人要买,就以市场价低三成的价格卖给对方。若五日内对方不来买,便让谭叔想法子引他们来。”
“另外,告诉对方,城西胡桃巷子有一个郎中,医术高明,善治卒中,可起死回生,若病患救治及时,可恢复如常。”
前世,邢家老太爷突发中风,情况危急。
后来邢家来请赵书宁前去救治,因时间延误,邢老太爷虽侥幸留了一条性命,却眼歪嘴斜,瘫痪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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