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清愣在当场。
这么大的事,父皇竟交给了萧晏辞?
他心头闪过一抹阴霾。
便是众臣也没反应过来,七皇子可不是什么着调的性子,这般重任交给他,万一再弄出什么乱子来,岂不麻烦?
有性情耿直的臣子直接提出了反对,“皇上,此事非比寻常,不能有半分差池,交给七皇子恐怕不妥,六皇子行事沉稳,更适合担此重任。”
很快就有其他臣子附和,萧晏清的唇角无声勾了勾。
在朝中,果然自己更得人心。
萧晏辞那个破财的穷鬼与自己根本没有一较之力。
谁料,德丰帝却是一下沉了脸,语气意味不明。
“怎么,同样都是朕的儿子,六皇子做得,七皇子就做不得?”
最先开口那老臣立马诚惶诚恐地道:“微臣并非此意,微臣只是觉得此事事关重大,出不得差池……”
德丰帝冷哼一声,“你怎么就能断定,由七皇子来做此事定会出差池?朕告诉你们,这次局势逆转,七皇子功不可没。”
“早在天气暖和之时,他便囤了大批炭和棉花,这些时日,价格暴涨他也不曾出手,这次直接无偿交了出来,为朕分忧。”
“便是而今那些搭建了收容所的商行,也与七皇子有交情,他们愿意无偿捐出自己的货品,只怕也有七皇子的一份力。此事无人会比他办得更周全。”
这番话一出,堂下霎时一静。
萧晏清更是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
但父皇亲口所说,不可能有假。
萧晏清双拳紧握,心口涌起一股难言的气闷。
很快,他露出敬佩之色。
“儿臣不知七皇弟私底下竟然做了这么多,儿臣方才有此提议也只是想替父皇分忧,绝无抢功之意,何大人等人亦不知内情,这才对七皇弟颇有误解,请父皇息怒。”
那几位臣子连忙跪地请罪,德丰帝的脸色这才稍稍和缓。
此事就此揭过,但众人心中掀起的波澜却迟迟不能平复。
萧晏清沉着脸回到皇子府。
此事完全出乎他的预料,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都说老七天生破财命,生意做啥亏啥,这回,他竟能低价囤了一批炭和棉花?难不成,此前那所谓破财命,全都是障眼法?
唤来心腹,“去查一查,我那好皇弟是如何与那些商贾搭上线的。”
此事必须查清楚,若老七这么多年都是装的,那自己可就要好好正视这个对手了。
楚翊安被调派到临时收容所维持秩序,赋闲在家的赵书宁也主动前去帮忙。
机会不会从天而降,她不能坐以待毙。
越来越多的百姓闻讯而来,这其中便有不少身体虚弱的妇孺,赵书宁这个女医的确有用武之地。
大多数病患身上脏污,宫里的御医见了都面露嫌弃,也并不愿意为其医治。
唯有赵书宁,忙前忙后,态度亲和,十分尽心。
很快,她在百姓中便慢慢有了声望,大家都对她交口称赞。
由太仓商行牵头搭建的收容所,得了朝廷的大力嘉奖,明眼人都能想到,待此事了结,参与的商行或多或少都能捞到一笔功劳。
那些原本高价售炭的商行立马主动投诚,将自家库房里的炭和保暖衣物全都捐了出去。
此时已然不是计较损失的时候,能多做弥补,避免事后被清算,已是万幸。
而其他商家,则是有粮捐粮,有肉捐肉,唯恐自家被落下。
一时间,朝廷准备的赈灾物资都没派上用场,全都被那些想要挣表现的商户包圆了。
德丰帝见此情形,龙心大悦。
“好,好好好,众商贾有此气节,实乃大齐之幸。此事小七办得甚好,当真为朕分担了许多!”
萧晏清听了这话,心头再次升起一股浓浓的危机。
就在此时,另外一则小道消息在茶楼酒馆之中不胫而走:有一家商行囤了一大批炭,却迟迟不卖,只为等炭价继续攀升,好赚个盆满钵满,谁料半道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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