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坐着的一位筑基修士站了起来回道:“启禀蒋堂主,此人并非我千符殿弟子,乃是冒充我千符殿高人,借着千符殿大名招摇撞骗。”
“哦,还有此事?那可当真大胆,堂下弟子你可知罪!”
俞寒摇头并未说话。施瑶开口道:“蒋副堂主,不知他所犯何事,何时冒充千符殿弟子了。”
上面那人听到这句话眉头一皱,大喝一声:“你是何人,岂敢在这里放肆!”
押住俞寒的一人连忙说道:“大人,这位是天阵宫的施瑶,是凌宫主弟子。”
蒋大人闻言脸色稍缓,说道:“他自然是犯事了,不然咱们抓他做甚,尤大滇,你来说说你们犯了何事。”
旁边尤大滇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跑到堂下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开口说道:“启禀大人,弟子本来只是去坊市逛逛,买点东西,不成想碰上了这人。
“他不知从哪听说了弟子的些许薄名,知道我认识人多,便说自己是千符殿的高人,要我帮他大量出售符箓,还说都是他自己画的。
“弟子也不知是真是假,只是他许诺在下不少利润,弟子也是一时财迷心窍,便答应了此人的勾当,其实弟子也是无心之失,请大人恕罪!”说着扑通又磕了几个响头。
这位大人看他磕的高兴,柔声抚须开口道:“好了,你能主动前来受罚,说明你确有悔过之意,可以从轻发落。”随后又向俞寒喝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俞寒闻言面色一变,盯了尤大滇一眼,看得尤大滇别过头去不敢瞧他。施瑶又说道:“我不知在坊市卖符箓有何不妥。”
千符殿那位修士闻言说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此人所持符箓数量巨大,威能惊人,十分可疑,恐怕其中有很大的猫腻,而且半年以来此人在宗门内大量低价抛售符箓,严重扰乱了宗内交易秩序,搞得现在阵符堂中符箓根本卖不动,让千符殿中制符师也大受影响,长此以往下去,可就要引起宗门混乱了。”
“阁下此言未免太过夸大,他不过一个炼气弟子,就能引得千符殿大受影响,宗门混乱?再者说,我看他的符箓都是自己所制,有何不妥?”
“施师妹,你这话说得可真匪夷所思了,你看。”这人说着两指一探,从储物袋中捻出了一张符箓,说道:“这是坊间流传出的此人所售符箓,乃是一张货真价实的二品下级符箓土甲符,而且威能还隐隐在普通土甲符之上,这是炼气弟子可以制的符?这是高阶符箓,若是说那不计其数的一品符箓,威能更是大大超出了普通符箓,在下制符这么些年,却是闻所未闻,绝对不信他能制的出来。”
“师兄既然说不相信他能制,便叫他现场制作不就成了,何况你也说了闻所未闻,难道他还能从千符殿中偷出来,千符殿既然也制不出来,他又偷得谁的?”
“好了!”蒋副堂主见施瑶依旧有话,连忙将其打断,“此**量倒卖符箓一事证据确凿,不必多言,尤大滇都已经承认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来人,按宗门门规…”
“蒋副堂主,不知行流子师叔在何处,我看等他回来再说不迟。”施瑶忙道。
“大胆!”蒋副堂主一听此言顿时大怒,“难道你觉得本尊没有资格处置一个犯事弟子吗!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就你啰嗦,既然你不服,我还有两拨人证未拿出来,来人,去叫无印子和郝道人过来作证。”
一人听令快步出了殿门,蒋副堂主坐在堂上冷哼了一声,端起茶杯气呼呼地喝起来。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后,三道遁光落在殿门外,随后三人并肩走了进来。俞寒一见后来的两人,脸色又是一变,心底突然冒出奇怪的念头。
“启禀大人,无印子和郝道人到了。”那人说完便退到一边。
无印子与郝道人一齐躬身行礼,蒋副堂主道:“你们二人可认得后面那位犯事弟子?”
两人扭头一瞧,嘴角不自觉泛起冷笑,“认得。”
“无印子你先说说,你发现此人有何可疑?”
“是。在下常值藏经楼三层执事一职,这弟子经常前去藏经楼符纸书籍玉简,本来不足为奇,只是此人每次复制的份量巨大,次次竟然都高达数千灵石的开销,这实在骇人听闻。
“要知道这即便是在普通筑基修士身上,也是相当的富裕了,他一个小小炼气弟子如何能有,恐怕其中大有问题。而且在下还特意问过二楼执事,他也对此人印象深刻,在下后来听说坊间有**量倒卖符箓,这样一对照,这灵石的来历就水落石出了。”无印子说完又行了一礼。
“哦,你所说可是真事,别让人说你胡言乱语。”蒋副堂主阴阳怪气道。
“千真万确。”
“嗯,那就好,郝道人你又有什么发现?”
“启禀大人,在下平素喜欢在外面到处闲逛,也是听说坊间流传,无意中看到人缘不错的尤大滇,忽然在宗内各处介绍符箓,便心中好奇询问于他。
“此人一向交际甚广,就是在不少筑基修士中也小有名气,见了我当即老老实
实交待,说是他这回上面攀上了大人物,有千符殿中高人转托他大量偷卖符箓。
“我一听这还了得,便顺藤摸瓜,将其幕后之人找了出来,这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在下早就知道的一位天阵宫弟子,要不是我告诉他,他还以为真是什么千符殿中高人呢。”
“你早就认得此人?”蒋副堂主疑问道。
“是。此人说起来本事确实不小,不仅有本事能搞到大量符箓,我看就是大量灵兽他也能拿下。在下有一次在四冬谷中找寻蝉蛹,便曾见过此人一面,他倒是对这方面也下了苦功夫,要不是如今事发,我看此人恐怕还会向灵兽院下手。”郝道人正色说道。
“是吗,还有这回事?”蒋副堂主大吃一惊,朝施瑶道:“你还有何话说?”
“我看他们所说全部是一面之词,妄自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
“大胆!我看是你胡搅蛮缠,难道这许多筑基修士都疯了,非要污蔑一个素无瓜葛的炼气小辈不成,分明是察觉到了有人违反了门规,才甘愿费一番功夫前来维护宗门清净,不然谁愿意浪费时间来管一个炼气弟子?”
“蒋副堂主…”
施瑶还要开口,却被蒋副堂主一把打断:“你再胡说八道,就不要怪本尊不客气,按扰乱执法堂办事将你论处。现在证据确凿得不能再确凿,天阵宫弟子俞寒胆大妄为,偷盗大量符箓私自倒卖,严重破坏宗内交易秩序,损害千符殿诸多利益,并有其他图谋不轨,所幸并未来得及着手实施,现按照门规…”
蒋副堂主说到这里一时卡住了,脸色有些尴尬地左右望望,一人见状上前说道:“堂主,偷盗之罚虽有,却不可和这一个同日而语,此事并无先例,门规也没有详细制定惩处措施,不如先将其关入天涯,令其反思己过,待我们考虑仔细后再行定夺。”
“什么!关入天涯?他如今正是修炼的好时候,将他关入天涯他还如何修炼,此事万万不可!”施瑶一听此人话语,当即失声阻拦。
这位蒋副堂主听心腹如此建议,本来还犹豫不决,毕竟天涯所在乃是宗门禁地,以前是专门用来关押抓到的宗门死敌,或是宗内一些长老犯下大错关禁闭的地方,将这弟子关入其中未免有些夸张,但此刻一见施瑶如此,当即下定决心就这样办,便开口道。
“就依你所言,先将此人关入天涯,待日后我禀明师兄,商议好结果再另行处置。施瑶,你也不用反应如此大,谁说天涯修炼不了的,那里也只是灵气淡薄一些,修炼稍慢一些而已,若是吃丹药修行,根本没多大影响,这件事就这样办了,你们还有什么意见?”
蒋副堂主最后一句话是向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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