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你紧张什么?”
墨秋晚先前是见过修行者女子生产的,知晓其过程和痛楚并没有那么恐怖,正安抚着众位族人。
回头一看,发现家主已经乱了阵脚,如临大敌,仿佛泉音姐在面临生死危机似的。
那手抖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家主你才是泉音姐的郎君呢。墨秋晚窃笑起来,没注意到自己正被怒瞪着。
兔照小心地戳了戳自家娘子的肩膀,指了指脸色发黑朝着她俩走过来的家主。
“咚”的一声。
某个偷偷笑话家主的族人很是利索地晕倒了两秒。
“嗯?”收拾了一顿墨秋晚后,墨箐扭头看到在角落里搓着手指一副不安模样的墨戌。
“你怎么不进去候着?”
她皱着眉头质问道。
“啊?”
墨戌迷茫地抬起头,摸了摸后脑,看向身旁的族人,指了指自己:“我吗?”
这话真是听得墨箐气不打一处来,正要把人抓着扔进去时,一旁的墨福和墨滔赶紧揪住了她的衣服。
墨义为拽着墨戌到自己身旁,一脸古怪地看向家主:
“也真是忙糊涂了,女子生育可是神圣的大事,哪怕是郎君也不得入内,往日都是族中长辈陪同,要进去的是家主你才对。”
“……”
真是要被这个世界的各种规矩绕晕了,墨箐尴尬地退后两步,侧目看向刚刚赶到的颜染。
“你!你陪我一块进去!”
她眼疾手快地将颜染扯住,没等人反应过来就闯进了里屋。
两人刚一进屋,就跟墨泉音大眼对小眼,房间内血气弥漫,有个浑身紫红的小小婴孩卧在床铺上。
“这就……生完了?”
墨箐瞪着眼睛,好像从开始到结束都没过一个时辰。跟凡人渡生死关的那种生产,差别也太大了吧!
还没来得及清理自己的墨泉音无奈道:“家主,生产之痛哪比得上每月的药浴,相比起在烈火中亨熬几个时辰,这已经相当轻易了。”
看来不论是干什么事,还是凡人更苦一点。墨箐扯了扯嘴角,扭头看向颜染。
“你是不是知道,才一点也不紧张?”
颜染歪了歪头:“我以为你知道呢。”
让暴跳如雷的小家主自己到角落画圈圈去,颜染很是熟练地帮忙收拾起来。
床铺上沾染的血污较难祛除,先用凉水泡上一段时间,再用皂角和草木灰相融合,揉搓一会也就干净了。
至于地上的那些,郁闷至极的墨箐从角落里扭过身,基础水相法术:清净术,稍一施展,连人带房的干净了起来。
紫红色的小婴儿很是神奇的不哭不闹,墨箐顿感奇怪,上前去摸了摸,发现呼吸不是很顺畅。
想到前世在书上学过的知识,她依葫芦画瓢,将婴儿倒挂过来,仔细拍了拍后背。
没多久,小婴儿紧紧皱起的小脸开始涨红,口中吐出淡红色的液体,肺腔重新涌入空气,很是中气十足地大哭起来。
她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孩子还到墨泉音手中。
“你也真是的,孩子哭不出来,肯定是哪里有问题。”
毕竟是面对第一次做母亲,又没有人能请教的族人,墨箐没有过多责怪。
墨泉音没想到自己比家主年长几岁,却没能更懂这些长辈该知道的事情,面上有些羞愧。
看来之后得开一门生理教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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