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太常寺的刘侍医都说没救了的孩子,竟然真的让她用那么半丸药,就给救醒了!
难不成,那药还是仙丹不成?
不管怎么样,洛千淮在周府人的眼中,与那救苦救难的太乙天尊已经差不了多少,这会儿要是还有人敢说她的不是,谁都不能再听进去。
赵辅就看了看目瞪口呆的秦桑。
时运不济,命途多舛,说的大概就是这位同行了。
你说你既然治不了,那就老老实实地当个背景板不好吗,偏要无端发声,结果被人当众打脸,狠狠地当了一回垫脚石。
可怜,又可气。
他默默地摇了摇头,向前迈出几步,跟他拉开了距离。
药很快便送到了。洛千淮亲自煎得浓浓地,送给了周小郎君的嘴边。
方才她已经观察到了,周小郎君似乎视力有问题,这会儿见碗就放在面前,他都视而不见,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她环顾四周,见周府中人对此似乎习以为常,便知道他们早就知道此事。
四五岁的男童,说话只会叠音词,声音又不清晰,视力几近全盲。先前听说过周小郎君体弱多病,这又会是什么病呢?
洛千淮存着疑惑,将药递给了乳母。
周小郎君自小吃惯了补药,在这方面并不折腾,很顺利地将药服了下去,不过小半个时辰,便出了一身透汗,热度尽退,面色也由红转白,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看到这一幕,谁都明白周小郎君的命,算是彻底地救回来了。
周廉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下去,严肃方正的面上露出了笑意。“文郎中是你的阿舅与师傅?”他的口气极为和蔼:“霁安堂重新开业之时,莫忘了给老夫也送张贴子。”
他愿意去帮着霁安堂撑面子,洛千淮自然欢迎之至。
“能得周大人赏脸,敝堂是蓬荜生辉。”
“洛娘子不必客气,周某还有个不情之请。”
“大人请说。”洛千淮心中已有所猜测。
果然周廉的话跟她想的差不多少。
“洛娘子应该也发现了,我家长生与常人不同之处。”他捋着长须叹气道:“所以需要延请一位郎中长期跟诊调理,不知洛大娘子是否愿意?”
秦桑刚刚从洛娘子救醒了周小郎君,洛娘子一服药下去就令周小郎君退热的惊骇中缓过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
他嫉妒的心里都快发狂了,却听洛千淮并没有直接应下,只是问道:“大人可否详细跟我说一说,周小郎君之前的病症?”
“这是应有之义。”周廉说着,因见周小郎君暂时无碍,请她到前厅奉茶。
周老太君本想跟着一起过去,无奈方才经了大悲大喜,又发作了一回胸痹之症,强撑到此时已是极限,所以先回去休息了。
周夫人站在一旁,犹豫着问道:“方才君姑发病之时,洛娘子说过需要徐徐调理,不知道该如何做?还有之前用的药,可否给我们留下一瓶,以备不时之需?”
洛千淮微笑:“夫人放心,你就是不提此事,我也是会提的。老夫人的身体,待明后日我专门诊脉下方,视情况进行综合调治。至于那冠心苏合丸,只适用于急救,并不宜久服多服。”
看到周廉夫妇面露遗憾之色,洛千淮又说道:“二位其实不必忧虑。我那里还有一种宽胸丸,效果不比方才那药差多少,却是可以常用的,明日我便制了一起带过来,日后若再遇上类似的情况,多少都可以缓解一二。”
周夫人亲自将洛千淮送到府外,又从方娘子手中取过了一个匣子递给她:“一点心意,洛娘子万勿推辞。”
洛千淮本不是个拘泥的人,且最近久未为钱财之事操过心,更把这些东西看得轻淡。
她泰然自若地接了过去,与周夫人又说了几句晚间的注意事项便出了府门,正欲登车,就见赵辅向她走了过来。
方才洛千淮被请到前厅之时,他与秦桑被不太体面地“请”出了府门。
他自知是沾了秦桑的光,所以出来之后也没想跟他一道同行,干脆就在这里等着洛千淮,顺便解决心中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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