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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轻视的代价 文公还有

小说:

不二女宰执

作者:

如意珠

分类:

衍生同人

《不二女宰执》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文公还有个幼弟?”武勋嗣好奇的问道。

“是,某幼弟生来不健,自幼体弱,弱冠刚过,便因疠风去世了。”

听到疠风,武勋嗣立马皱起了眉。

他似是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倒是个美人,可惜了。”

他手臂撑头,抵在膝盖上道,“这女郎颇有文公前夫人之风姿,可惜家中有人患有疠风,真是可惜了。”

他不过是随意感叹了数句,便转头又把心神转到了歌舞之上。

但赵文徽听到前夫人三个字,却突然一阵恍惚,有卿,那个人的名字萦绕心头,他有多久没想起她来了,陡然想起她,竟觉得面前的一切如此的乏味。

“文公,文公?”

听人唤他,他才转过神来。

武勋嗣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便拿手在桌上又敲了敲,示意他倒酒。

赵文徽立马恭敬的弓着腰为他斟酒,他见他看的兴起,又立马召人唤上胡姬献舞。

果然他见是一群明艳照人的胡姬,立马来了趣味。

但见堂下胡姬个个肌肤如玉鼻如锥,轻布衣衫前后卷起,舞动间露出一节节小蛮腰,扬眉动目间更是极为美艳风情,她们一边扭动身躯跳着胡旋舞,一边向着坐下众人频抛媚眼。

胡姬的舞蹈调起了席中众人的热情,众人随着歌舞玩乐了起来,更有那好舞者还来到舞姬之间,手舞足蹈的与那胡姬共舞了起来,引的众人一片欢笑。

赵文徽一直随侍在武勋嗣身边,端茶堪酒,恭敬非常,间或两人举杯共饮,亲密交谈。

李谨忠冷冷旁观他的举止,想到他前面对自己的态度,心中暗恨不已,只一个人喝着闷酒。

忍着心中不忿,他还是挤出一个笑容,提着酒壶酒杯,来到主位。“昆漠都督李谨忠参见武王。”,他是形貌颇为雄伟之人,身行高大,体格魁梧,走起路如座小山似的,他单手斜上至胸口,恭恭敬敬向他行礼道“从前只听人说武王英武,却一直没机会能见到真人,今日一见,真是卓尔不群,世所少见。”

也丹原是个小国,人口不过数十万,自盛太宗二十年便归顺了大盛,于是太宗便把当时也丹首领封为了昆漠都督,但虽历经几十年,也丹族落的风俗依旧与中原有着极大不同。

不过李谨忠此人虽是也丹人,却熟读汉史,也一直于也丹族内推行汉化,以学习大盛习俗文化为荣。

故此,他说汉语官话说的极熟练,且颇为有礼。

但武勋嗣见他敬酒,却并不接他的,甚至高傲的连眼神都没给予他一个。

见他如此,坐他身旁的赵文徽忙对李谨忠道“李大人,你遮着武大人了!”

李谨忠一口怒气顿上心头,他乃一州都督,也丹之主,再如何也不该如此轻慢折辱他,一怒之下,他竟摔壶而去,也不管要说之事。

众人被这一举动吓坏了,俱看向台上,赵文徽脸色极为不好,简直要把鄙夷之情留在脸上。

“果真是獠奴,无理至极。”有人摇头道,众人皆倒是。

赵文徽偷眼瞧武勋嗣脸色,见他脸上并无不愉之色,这才稍放下心来。

男女不同席,故赵青川只与一众夫人,女郎坐在另一间厅内。

一众夫人,女郎如众星拱月一般都围在卢氏和赵有柔身旁,或是夸卢夫人美丽的,或是夸赵有柔聪慧的,或是逗二人发笑的,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赵青川不太爱凑这种热闹,也不太适合凑这种热闹,故她只是安静的坐于位置上。

众人也知道她与卢氏不合,便也无人敢当着卢氏的面与她亲近。

她的面前冷冷清清,与这热闹的场景有一种天然的不合感。

但她似也不在意这些,只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热闹。

有一侍女移步在她耳边,对她耳语了两句,她微微皱起了眉。片刻后,她走出了筵席。

五月晴光正好,湖水碧绿,微风拂过,湖面波光粼粼。

李谨忠背手站在湖边,仰面直向日光,日光如流水般倾泄在他身上,晴空碧蓝,有鸟掠过。

“都督辛苦了,某代伯父向大人赔罪。”

女郎亭亭玉立,带着面巾,动作利落的朝他拜下。

“赵大人,不用如此。”他干着嗓子扶了她起来。

“赵大人与我也并非第一次打交道,赵大人的为人我自然知晓。”

两人并非第一次打交道,度支司负责一州租赋税收,也丹与营州所隔极近,两州常有货物往来,于是赵青川也会偶尔去也丹了解市情。

所以她知道,李谨忠是个极为有能耐的人。

也丹人口不多,土地并不富饶,有些地方还常年积雪,说来并不是一块适合人生活的地方。

又因之前部族间混战,也丹人常年处于饥荒之下,秩序混乱,民生凋敝。

人一旦不能满足温饱,便会无所畏惧,也丹人为了满足生存,常会劫掠营州商人,他们杀人掠货,无恶不作。

在营州,提前也丹,大多人都视之胡虏。

直到这位酋长的出现,劫掠营州商人的情况才得到改善,他雄才伟略,精通政务。

在他的治理下,也丹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一统。他亲自制定法规,严格执行,赏罚分明。他劝课农桑,大增耕田,尽量休养生息。

可以说他一手打造了现在的也丹,因为他管理有度,营州商人再也不怕被劫掠,双方贸易眼见的繁荣了起来。

这位都督在治理一州上可谓能力出众,所以赵青川极度不能理解她伯父赵文徽对他的态度,傲慢,无礼,甚至是轻蔑。

这种态度可以出现在任何一个对也丹不满的人身上,但一定不能,出现在一位管理一州事务,掌握一州权力的大都户的身上。

至少赵青川是这么认为的。

“我与都督之事,并不会影响赵大人与我的情谊,大人无需在意。”他已很快调整好情绪,仿佛刚才在宴上那一幕并未发生。

“想必都督此次来,并不仅仅是贺喜之事。”

赵青川是明白人,她人虽坐在旁厅,但另一厅发生的事情,其实早有人来给她汇报。

李谨忠这样的精明干练之人,怎能不明白赵文徽对他的态度,但他今日还是上赶着来,甚至于被人当堂侮辱,他也忍着,当然不可能只为单单来贺喜。

“赵大人认为今年“租赋”和“调赋”能否及时收上来?”

大盛沿袭前朝的均田和租调制度,规定:凡是得到授田的,每丁要纳粟2斛或稻3斛,这是所谓的“租”。

根据乡土所产,蚕乡每年纳绢2匹,绫、絁2丈,布加五分之一,绵3两、麻3斤,非蚕乡交纳银子14两。这就是所谓的调。

赵青川沉思了会,这也是她前几日一直担忧的。

去年营州气候不好,雨水较多,冬季又过冷,据说田间许多黍,麦都没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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