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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委屈万分,连连叫无辜,对天发誓证明自己不是弄这些鬼祟的人。
“是有个戏人,好些天前就住我们这了,当时还提了笼子,笼子罩着黑布,也不知是不是猴子,但确实有一股腥味,一定是他故弄玄虚,可不是我指使的,我一开店的,弄了这水鬼之事,岂不是自砸生意?”
他还指明了那戏人居住的房间号。
不等宋微辞他们这边的人上去,罗果果跟崔子尘就迅速轻工跃起,踩着楼梯扶手三两下上了楼。
推开门一看。
“有猴毛,没人!窗户开着!狗贼,怕是跑了!”
“我去追!”
这些人躁动着要出去追人。
宋阎本摸了下胡子,“灯影效果如斯,需要烛光映照,他屋内无烛火,再盘算刚刚那鬼影的高度,差不离是在阁楼上面弄的戏法,窗户开着不过是假象。”
他说这话的时候,曹岫白已经不见了。
他已经猜到了,从大门外走屋檐....屋内,宋微辞还没等几个人呼吸,楼顶就传来了猴子的尖叫声,接着一声巨响...
一个人影被打落下来,落地吐血后,翻身而起,一身的戏人古怪打扮,脸上还有狰狞的血气,朝着屋内的人狠狠怒瞪,却不想转身逃走......反而冲进大门,俨然知道逃不脱曹岫白这种狠人的追杀,不若选人当人质。
他那眼神也是歹毒,一眼瞧见最显眼又最“值钱”的宋微辞,跟猿猴一样就地扑来....
练的功夫恐怕也是这门路的,五禽功。
可惜,他没察觉到絮娘这些人的无语神态,更没留意到....
铿!
一剑如长虹饮雪。
漂亮,嘹亮,清冽,就这么一剑飞霜,直接连人带剑飘过他的身侧,所过之处,他的左腿膝盖爆了血珠,怦然跪地惨叫。
身形顿落,如飘如飞带。
翁君华回身瞥了地上的戏人,再看向宋微辞,确定她没事,才将长剑入鞘。
外面门口的曹岫白也不担心宋微辞出事——在上面一招打飞这戏人的时候,他就知道这种歪瓜裂枣几斤两,别说絮娘,就是护卫长跟徐清刀那一关都过不去。
所以他不着急,下来后跨门进入,正听到宋微辞看着那翁君华低低问絮娘。
“夜饮清江水,剑衔月飞霜。”
“这么厉害,这么好看么?”
“你以前没说过啊。”
絮娘:“姑娘,这招,那位罗侠士也用过的。”
宋微辞:“有吗?”
宋阎本:“用了的,当时你可没这么文绉绉的形容。”
老爷子的取笑就在脸上。
宋微辞:“......”
她是真没留意。
难道她真的看脸么?
曹岫白走了进来,戏人已经被扣押住了,他站在一旁,等着宋阎本审他。
他这人气势太甚,站在那,连罗果果他们都避其锋芒。
翁君华看了看宋微辞,又看他,没什么反应,只是让罗果果别吭声。
这伙人来历非凡,必是比他们能耐,若为查生死命案,还得群策群力。
估计崔子尘他们也是这个想法,毕竟走南闯北的江湖人,年纪轻,但也有眼力见,一看宋祖孙这边势大,神秘,刚刚轻而易举就揭露了吓人的水鬼玄虚,可见厉害,顿时默契退了二舍。
“对对对,让这位大人来查案,他可是当官的。”
那官差惊讶,打量了下宋阎本,“老先生您可是骊山宋县令?”
呀,这都认出来了?
官差欢喜,嘴巴秃噜了,“刚刚看您进来就有点猜测了,毕竟大人您样子...一眼认出...”
因为胖?
他知道说错话,立即改口。
宋微辞忍笑,宋阎本这边也吃饱了,也不生气,看了戏子的手艺,有点好奇。
“手艺人走江湖卖弄技艺也是常事,但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是大忌,你也像是老江湖了,怎么这般行事?有何所图?”
戏人闭口不言,只顾着捂着伤退。
翁君华担心有变,一直提剑站在身边,瞧着被曹岫白拿下的猴子,问:“是它敲门?”
戏人依旧不吭声。
宋阎本也不着急,“水鬼风声若出,效果不外乎有二,其一吓退路人跟客商,首要是路人,因为轻衣简行,改道容易,无需什么折损,为了性命自然退避,但客商物资众,很难临时换道,一旦耽误交货日期,损失巨大,所以基本还得走这条路。其二是水鬼一事风声赫赫,但凡再有人失踪或者失望,既都可以用这等鬼神之事搪塞,朝廷查不出个究竟,也只能以鬼神之事搪塞受害者家人,各方调查之人也不好再深入。”
“综合这两点,莫非前面那些失踪之人都是你跟你身后某些人联合所为,因为最近武林名门有侠客介入,外加崂山县衙的官差不依不饶,你们索性炮制此事,准备吓退他们?”
戏人表情抽搐,嘴巴欲张又闭。
宋阎本伸手拽下他腰上的囊袋,看到了上面的图腾。
“来历不小,我看你这做派,邪风传恶,一旦入罪按律可以直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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