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那些人现在到哪了?”祝遥栀问邪神。
“那边。”苍白手指往一个方向指了指。
当然,祝遥栀的视觉还没有那么夸张,她只看到一片幽蓝。
“.”祝遥栀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把那些修士的意图告诉邪神。
她害怕这会激怒邪神。
祝遥栀下意识看向邪神,少年刚好与她对视,眉眼弯弯温和一笑,笑容纯澈无瑕。
看上去像那种很好骗的傻白甜。
但她又很快想起在触手下沦为废墟的仙盟。
现在的仙盟还好好的,那些是未来的景象吗?
感觉那个时候的邪神已经黑化了,还一副要把她吃掉的样子。
所以她难免怀疑,邪神的偏爱,会持续多久呢?
如果邪神发现她不过是为了解合欢蛊才接近祂的,会是什么反应呢?会生气吗?会对她做什么?
虽然有所谓的契约,但她始终没有什么实感,她不了解,也无从证实,这不像修真界道侣结契一样有天道约束,往坏处想,邪神根本没有人的道德感和礼义廉耻,如果祂毁约呢?
所以根本没有办法保证她的安全,一开始就是她动机不纯,就是她蓄意哄骗。但重来一次她依旧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她必须活下去。
毕竟出过车祸,祝遥栀对自己的生命很珍视,她真的很想圆满完成这本书的剧情,然后回家继续去当爸爸妈妈的宝贝。
一想到能够回家,就算司空玉再恶心,她都会捏着鼻子走完剧情,只不过会趁系统不注意下黑手罢了。
“栀栀,”邪神轻轻戳了戳她的脸,犹豫了片刻才说,“我可不可以把那些人都赶走,你在想他们,注意力都不放在我身上了。”
赶走的话,禁地里的孽物暂时还没有表现出什么攻击性,但禁地外面那些孽物简直是饿虎扑食,有不少修士还是负了伤的,这无异于羊入虎口。
所以祝遥栀说:“先别,反正他们会自己离开的。”
——如果他们完成任务的话。
邪神追问:“他们什么时候离开?如果他们不走,栀栀就会一直想他们的事情。”
当他们找到你的时候。
当然,祝遥栀不可能这么说,她不想看着琉璃塔的修士送命,
也绝不可能把邪神暴露在洛音长老的诛邪箭下。
不然她不但骗身子骗感情,还借刀杀神,太诈骗了,太混账了。
青春没有售价,渎神就在当下。
所以祝遥栀没有回答邪神,只是轻巧地岔开了话题:“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人。”
把司空玉找来给她杀。而且,她那把木剑还被带走了!虽然说锦囊里也有别的武器,但她还没用过,一时用不惯。
邪神微微眯起了双眼,“栀栀要找谁?”
“一个白衣剑修,男的,长得还行.哦,他身上有伤。”祝遥栀描述了一下。
身上有伤,她捅的,呵呵。
“长得还行?”邪神却抓住了一个奇怪的重点,追问了一句,“那栀栀觉得,我长得如何?”
“啊?”祝遥栀有些意外,然后说,“你最好看,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好看的了。”
听到她这么说的邪神满意了,甚至被她夸得发尾又绽出一串花芽。
是真的好哄,真的傻白甜。
邪神眼中闪过幽蓝瞳光,然后说:“栀栀说的人,今晚这里有不少。”
祝遥栀心想,也是,剑修太普遍了,修真界中一棵树砸下来,砸到的十个人里至少有七个是剑修,大多数剑修也喜欢穿白衣,今晚进了禁地的修士,也大多数受了伤。
“他的伤是在这里,”祝遥栀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接近心口,但恰好避开了要害,哦,丹田也有伤,除了这两处,就没有其他伤口了。”
邪神:“没有,我并没有看到。”
“怎么可能?”祝遥栀疑惑,司空玉现在只有炼气期修为,他有什么能耐能够躲起来不被邪神发现。
难道司空玉身上的伤口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愈合?
邪神却问:“栀栀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这不重要。”祝遥栀说。
“可是栀栀很急切地想要找到他。”少年垂下眼眸,轻声问,“栀栀很在意他?”
祝遥栀当然急着找司空玉了,她一想起来还是气得牙痒痒,这条贱狗不知道又要蛊惑哪个女修为他卖命。
她说:“不是那种在意,你不要多想。”
少年邪神感受着她强烈的情绪,轻轻耷拉下眼睫。
祝遥栀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算了,既然一时半会找不到司空玉,那就先处理别的事情。
她曲起手臂抵住邪神的胸膛,然后有些难为情地说:“我们先回去,我要洗个澡。”
一踏进幽深寝殿,祝遥栀就闻到了残留的花香,甜腻又荼蘼,昨晚层将她彻底笼罩。
“我喜欢这里,到处都是栀栀的气息。”
祝遥栀从少年邪神身上感受到了类似安心的情绪,万千触手慢悠悠地舒展,像是春日屋顶上的白云一样柔软摊开。
当然,邪神说的这句话一旦细想下去,就让她有些尴尬。
青纱幽昙的罗帐重重垂下,细看就会发现最里边一层有着被揉乱的褶痕,祝遥栀几乎立刻就能回想起来,昨晚她把青纱帐用力地抓在手心,哪怕质地再细腻柔软,沁了薄汗的青纱还是有些粗粝,上边的昙花瓣瓣湿透,像是盈满雨露,不堪摧折。
骨节清修的手指抵上青昙沾露犹湿的重瓣,指节挺拔而有力,轻巧地绕了一圈拉开重重罗帐,然后邪神将祝遥栀抱到了榻上。
祝遥栀觉得腰腹又开始隐隐痉挛,连忙移开了视线。
但她还被邪神抱在怀里,又是在床榻上,视线飘忽着就落到了一片凌乱的被褥上,铺锦叠缎的织羽床褥绣了素色花纹,几朵白梅幽兰颜色要深很多,像是雨后吸饱了水分的花,一踩上去淋漓四溅,潮热而粘腻,从足尖滑至脚踝,再顺着玲珑线条蜿蜒而上,皮肉摩挲,直至酥润透骨,糜烂生香。
无法控制地触景生忆,祝遥栀越想自抑,那些缠绻回忆越是不由分说地翻涌而上将她包裹,像是要再一次将她拽下拉入欢海沉沦。她呼吸微乱,环在她身上的手臂,让她想起昨夜双眼被覆的少年,也是抱紧了她的腰臀,与她亲密厮缠,潮漉如春夜的话语扑洒在她耳畔,“栀栀,栀栀”
“栀栀。”抱着她的邪神轻声唤她。
近在耳边的熟悉声音让祝遥栀轻轻一颤,有一瞬间以为回忆涌上来湮没了此时此刻,微微沙哑的少年声线,唇齿厮磨出她的名字,让她腰身一酸,两股也战栗发软。
人真是奇怪,可以无情而有欲,情感上没有回应,却有深刻进骨髓的身体记忆。
祝遥栀缓了缓,调整呼吸后问:“怎
么了?”
邪神将温暖的手掌覆上她的丹田,缓声说:“我想起你们的双修之法,可以炼化元阳。”
“.”祝遥栀一哽。
都怪该死的弄香楼!
她有些尴尬地问:“要如何炼化你的呃。”
她真的说不出口!
这小怪物是怎么张嘴就来的!
“我可以帮栀栀。”邪神低头凑近,亲了亲她的耳尖。
祝遥栀侧过脸看去,邪神上挑的眼尾泛着艳丽的红。
她发现,邪神在说元阳、双修之类的话语时,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情绪,但一旦这些事情和她有关,少年面上就会浮起潮红。
换言之,邪神只对她有欲求。
邪神眼中的情和欲浓得化不开,祝遥栀头皮发麻,别过脸说:“嗯还是等下次吧。”
反正她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就当做不知道吧。
“我听栀栀的。”邪神在她面前乖顺得像是家养的猫咪,少年温热的手指拨开她披散的长发,轻柔按上她的背脊,“栀栀还累吗?”
“还好。”祝遥栀嘴硬地说。
邪神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柱一节节往下按,一按上她的腰,祝遥栀就倒吸了一口凉气,酸麻得她要半/身不遂。
按揉的手指力气轻了些许,“看来有时候栀栀的话也不能全信。”
祝遥栀:“.”
嘴硬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不过按揉一下还是颇为舒坦,祝遥栀半眯着眼,伸手把旁边一个绒羽软枕捞进怀里,当作抱枕抱着。
抱着抱着,她忽然回想起来,不对,这个枕头昨晚是垫在她腰后的。
祝遥栀双手一颤,怀里的枕头顿时变得像一个烫手山芋。
她绷着脸,把枕头放了回去。
一只触手勾住了她的尾指,轻轻晃了晃,像是在无声询问,能不能代替抱枕被她抱在怀里。
透明的触手看上去更加柔软,还为她改变了体温,变得暖融融的。
祝遥栀就伸手把它抱进怀里,手感很好,像糯米团子,而且捏不坏。
“栀栀,那些人在靠近这里。”邪神忽然说。
祝遥栀下意识浑身一僵,她的第一反应是担心被人看到她和邪神之间不清不楚。
所以她很快就说:“别让他们进来。
“他们进不来,只有栀栀可以随意进出。
祝遥栀暗自松了一口气。
那她和邪神这种隐秘而暧味的关系就不会被发现。
“栀栀,真的不可以把他们赶走吗?邪神眼底有些烦躁,强行压下了对入侵者的杀戮本能,祂退了一步,“或者把他们送回去?
祝遥栀摇了摇头。
这些人既然抱着必死的决心踏入禁地,岂会轻言放弃?哪怕将他们遣送回琉璃塔,他们还是会继续披荆斩棘地过来。
因为这是唯一的生路。
“为什么?邪神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缓缓收紧,像是不安,又像是毒蛇缠绕猎物,“我很嫉妒。是不是他们每少一人,栀栀就会把注意力一点点收回放在我身上。
“栀栀,这个世界是一片将要枯萎的荒野,我眼中只看得到你,所以你也再多看我一点吧。
祝遥栀后仰着头,弯着眉眼哄祂:“我现在就在看着你呀。
她笑得眉眼弯弯,少年邪神眼中的不满与烦躁就倏然消散,也弯了弯眼睛,连笑容都与她相仿。
那双眼睛弯起来,就像冰川中流动的星空,瑰丽奇绝。
“不过,邪神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栀栀一开始给我的印记,不见了。
“什么?祝遥栀一头雾水,她一开始哪有给过邪神什么印记?
“原本在这里。
祝遥栀的手被牵起,覆在了邪神块垒分明的腹部,隔着衣袍她都能隐隐摸到流畅的人鱼线。
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邪神说的是合欢蛊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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