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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 33 章

小说:

魔君他念念不忘[穿书]

作者:

十舞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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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离当然没有单凭自己的力量就把谢映尘扶回他的寝殿。

才刚察觉到他猛然靠在她肩头,她用来确认他是否还有意识的唤声,便很快引来魔宫护卫的注意。

两名护卫搀扶着谢映尘迅速返回寝殿,然而知离目送着他们将谢映尘送进门槛,自己却倚在门框上不愿再近一步。

被深夜秘密召见的魔医毕恭毕敬替谢映尘检验过身体,还没忘记朝她鞠了一躬,“还要多谢仙主今晚将君上送回。他这两日得好生歇息,老朽明早会再来一次,替君上重新诊脉开药。”

知离以为魔君病倒这事并不寻常,可是看着这位老练的医师却还能神情平静,也不知是他医术太过优异,还是谢映尘这样的情况早有前例。

她无端想起自己透过紫花君影草看到的那段画面,雪地里的谢映尘身形踉跄,一点也不像他平日里波澜不惊举足轻重的端方模样。

“你身为魔宫特聘的医师,你们君上如今烧成这样,连路都没法走回来,你就这么撂下他,还要等到早上再来?”

知离步步紧逼,“我可是他的未婚妻,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影响到我这婚约,我找谁申冤诉苦去?就当是看在我们仙宗的面子上,第一仙宗未来的女婿,难道不应该得到重视?”

那医师被她三言两语说得脸上泛青,神情分明纠结了好一会,才犹豫着吐出些许真言,“仙主或许不知,君上这种情况,虽是病了,却不会伤及根本……”

知离抱着胳膊,看对方脸上眉毛拧在一起,“不会伤及根本,莫不是从前早就伤到了,所以如今也不担心这一把火?”

那魔医显然是咬了咬牙,还跺了跺脚,好一番内心挣扎后,才勉为其难地小声对她道出一句话:“总之,君上对此事早有吩咐,老朽若是仙主,此刻守在他身边,便已是最好的照顾。”

说完,他做贼心虚似的,麻溜地提着药箱从知离视野中走远。

“他知道自己会发烧啊。”

知离忍不住撇嘴。

既然知道,那为什么昨晚还非得泡那冰水?

遣散屋内端水替谢映尘擦拭额头的侍女,知离以魔君未婚妻的身份,主动接下这些活计。

她想借这个机会,仔细看看谢映尘还有什么事情故意瞒了她。

诚然她方才对魔医所说的话有些虚张声势的嫌疑,但从仙宗独女的身份出发,她却不觉得自己所探询之事有任何越线之处。

毕竟,谁想莫名其妙跟一个平日装作正常的病秧子扯上一纸婚约。

知离拧干湿布上的水分,双手在凉水浸润下明显受冷泛红。

只不过这一会,她就觉得难受,昨晚上,谢映尘却跑去寒潭泡了一晚,那想来,他是有比受冷还要难受许多的事情。

一想到始作俑者多半是醉酒后的她自己,知离便感到既好气又好笑。

合着她搬起石头,拐着弯砸下去,最后还是落在自己脚上了。

她捧着拧干的冷布,向床榻靠近。

谢映尘合眸昏迷时的模样,安静得有些吓人,尤其是他一头白发,衬着身上漆黑里衣,整个人看起来不像是躺在寝床之上,倒无端像是躺在某种棺材里一样。

这念头闪过知离脑海时,她情不自禁地感到一阵背后发凉。

她可以接受谢映尘哑口无言,也可以接受他沉声不语,可若是他就这么一声不吭处在昏迷之中,她反倒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知离坐在床边,伸手将冷布枕在他的额头,那双斜飞入鬓的剑眉像是提前感知到靠近的冷意,提前蹙起。

随着她手头力度在她额上加重,谢映尘的眉眼便不自觉地在她的动作下不断蹙起又舒展,他明明人都昏了,倔强却写在表情里,随着每一分每一毫细小的动作往外泄出。

知离觉得有趣。

她常常看着小白入睡,却不记得自己有任何一次看着谢映尘沉睡。

而如今看着他在高烧中昏睡不醒,她琢磨着,这大抵比他平日里睡着时还要有趣。

冷布吸收了他额上热度,变得无甚降烧之用,知离看着屋中才刚点起没多久的蜡烛,预计这一晚还漫长得很。

她有些悻悻然地起身,想重新将湿布浸入冷水中,重复刚才这一套流程时,一只手却猛然箍住了她的手腕。

许是因为生病之人比平日里脆弱,渴求关怀之意便比平日里更强烈。

即便是谢映尘这样一个看起来无坚不摧之人,也不例外。

知离想要拨开他扣在自己腕上的五指。

但她很快便发现,这事比她想象中更加困难。

谢映尘的手指自然不是钢筋铁骨,可她的手也就这么多力气。

若是使上蛮力,她或许是能更快从他的掌中逃开,可那样她就不保证,能否保全他或是自己手指的完好无损。

硬碰硬是没有好下场的,知离深以为然。

她扒不开他的五指,转而寻求更加迂回的方法,俯身在他耳边近处道了声:“能不能松开我的手?”

都说只要心诚则灵,她觉得自己说得诚恳,语气也温和,无论他对她有什么敌意,都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为难于她。

可是,她明明看到谢映尘因为听到她的话语,眉头微微松开了一分,嘴角也扬起一丝细微弧度,可是他握在她腕上的力度却分毫没有放松,反而出乎她意料,变得更加固执。

方才如果只是觉得尴尬,现在的知离已经因为谢映尘这样不知好歹的作为,而隐约感到一丝恼火。

她当然知道病人为大,所以与如今的谢映尘对抗,其实算不得光彩,反倒会显得她不够大度。

可即便他只是出自病人的本能,想要控制住什么,想要抓握住什么,知离也一点不想便宜了他。

她直接起身,借助身体的重量,向后拉拽自己的手,也将他的臂膀从他身前拽高。

若是旁人从后看来,定然会误以为,她正在跟谢映尘进行一场近乎玩闹的拔河比赛。

可只有知离自己知晓,跟一个连清醒意识都捉摸不透的人较劲,是一件多么心累的事。

她听到自己咬紧牙关,发出不屈的低声,整个人脚步一再向后,为自己增添对抗的砝码,却还得注意着别让自己失了平衡。

这场拉锯才刚开始没多久,知离就已经觉得头皮发麻,累心程度丝毫不亚于与他一来二去口舌之争的时候。

她这般僵持下去,脑海中的系统也看不下去了。

【祖宗,您这是在跟谢映尘做些什么呢?】

“你还看不出来吗?他现在抓着我不放,我又能怎么办?”

【他要抓着,您就让他抓着呗。那魔医不是说了,他这情况没那么严重,只要谢映尘醒了,他自然便会松开您的手,没准还会看在您的仙主身份上,向您好好道个歉呢。】

“我不需要他醒来之后再对我道歉,我只需要他现在立刻马上放开我!”

知离声音里的龇牙咧嘴已经到了藏不住的地步,她料想如果眼前有一面镜子,此时自己的模样定然也是前所未有的狰狞。

可是床上的男人偏像是有千斤那么沉,她铆足了力气,也没能把自己从他的五指间解救出来,另一只手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抓挠他被拽起的手臂,只差最后一丝理智,她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地对他又抓又咬,像个反抗不到位只能张牙舞爪的小兽。

即便是这样的想象,也不能帮她切实在与谢映尘的私下对抗中,真真切切挽回一丝力气。

【祖宗您看您,这张漂亮的脸,都快被您拧成一团了。不如我们先深吸一口气,回到原来的位置,或许他会在您松懈的一瞬间,露出缝隙,让您得以趁虚而入,逃出生天呢?】

“我这已经是在趁虚而入了,你也不看看我趁虚而入是什么结果!”

知离仰着头隐忍不发,但没维持过半分钟,她便忍无可忍,扯着嗓子叫出声来:“来人啊!你们君上……是非要抓着别人的手才能养病吗!”

闻声,侍女果然匆忙赶到。

当他们忐忑而至的时候,知离早已机敏地坐回到谢映尘床前,被他死死牵住的那一只手落在他微敞的胸襟前,而她回首望着众人的目光透出难得的温柔良善,“你们也看到了,我现在的情况,属实有些难为情。”

侍女们面面相觑,不知是该上前帮忙,还是躲开这诡异的局面。

毕竟谁也没想到,平日里冷若冰霜的魔君,竟会在高烧昏迷时死死抓着未婚妻的手不放。

气氛凝滞之时,其中有一名胆大的侍女上前试着劝道:“仙主,要不……您先顺着君上?兴许等他睡得安稳了,他就会放开了呢。”

那侍女说时面上绯红,显然是暗中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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