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落姐姐,我们快走吧!”飞飞急切地催促。
来不及细想了,管它是簪还是弓,能帮着打架就是宝贝。
阿落点头,“好,我们走。”
“等等!你这么跑过去得几天才能到啊!”飞飞扑楞着翅膀,提醒道:“那些捉妖师会法术,能凌空,片刻就能到,等你到了,早就打完了。”
阿落蹙眉,“那该怎么办?要不飞飞你先过去,我...我再想办法。”
“不用这么麻烦,等着!”话音刚落,飞飞收拢起那对绿色薄翅,全身散发出青色的光辉,身体开始缓缓膨胀,变得越来越大,逼得阿落不得不向一旁退避几步。
紧接着,飞飞再次展翅,翅膀掀起的狂风呼啸而过,阿落急忙举起衣袖遮挡飞扬的尘土。待风沙平息,阿落抬头一望,只见飞飞已化作一条小船般大小的灵兽!
“哇!”阿落忍不住小声惊呼了一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蜻蜓诶!”
“我都说了我是飞飞大王!别感慨了,快上来!”飞飞扇动了一下翅膀,紧贴着地面,震起地面滚滚尘土。
阿落紧握着手中的弓箭,轻盈地踏上飞飞的翅膀。随着翅膀的抬起,她稳稳地被托举至其后背。她的手指轻触那黄绿相间的翎羽,感受着这些闪耀金属光泽的短羽的冰凉,它们锋利如刀,却并不柔软,宛如草丛。
“抓紧了!”飞飞话音刚落,便振翅高飞,强大的气流使得镇外的桃林在风中摇曳,剧烈地摆动,桃子一个接一个地从枝头坠落。
阿落紧贴在飞飞的后背上,腾空而起,她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抛向了高空,气流猛烈地撕扯着她的衣衫,长发在风中狂舞。那件鹅黄色的织锦披风在空中飘扬,天水碧色的罗裙在风中掀起层层波浪。
她紧紧地趴在飞飞背上,用衣袖遮住脸庞,不敢睁开眼睛。
四周的烈风稍微平稳一些时,才敢将头从飞飞的后背抬起,睁开一条缝向下看去。
还好她不怕高,不然非得让这场景吓得叫出声来。脚下的村庄院落已经缩小成茶桌般大小,点点灯火在地面盘旋,大片乌云仿佛就在她的头顶,伸手可及。
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夜空的风景,头顶便开始电闪雷鸣,乌云在夜空中翻滚,仿佛要压垮一切。
飞飞的语气中透露出惊恐,“糟了,要打雷了!”
“你得小心。”阿落刚开口,声音却立刻被狂风吞噬,她只能轻拍飞飞的后背,示意他小心。
雷云密布,一道闪电骤然从她们身边劈下。飞飞敏捷地避让,向一侧闪身,巨大的失重感迫使阿落向后倒去,她紧握飞飞的翎羽,才未被甩落。
一道刚闪躲开,又一道紧接而来。
尽管是在高空,但那翻滚摇晃的感觉就像乘坐着遭遇暴风雨的船只。经过无数次的闪避,雷云终于逐渐远去。
“到了!”
飞飞说着,附身下冲,身体刺破夜空,寒风如同利剑一般打在阿落身上。阿落强撑着睁开眼,魔古山外早已聚集了大批人马,从上空向下看去,白茫茫的一片。
“飞飞,我们能从上面下去吗?”
“能,但是结界也会破。”
“那先别下去。”
飞飞载着阿落,在魔古山的上空盘旋。他们目睹了城外捉妖师的数量不断增加,一些人已经开始集结法阵,准备发起攻城。
阿落脑海中灵光一闪,拍拍飞飞的后背,“去石田村后面的那片树林。”
飞飞仰头在空中转向,向着石头村的森林里飞去,到了森林上空,降慢速度,缓缓下落,在触地的那一刻,又变成了那只小小的蜻蜓。
“飞飞,你怎么了”阿落急切的询问着,飞飞看起来极为虚弱,瘫在地上。
“我没事,就是...太累了,你快进去,别管我!本大王睡一会就好了。”说完,翅膀贴着地面,彻底晕了过去。
阿落小心从地上托起沉睡的飞飞,将它放在坏里,随后站起身,凭着两年前的记忆,找到她当年离开时的那几棵树。
那时,她曾在在这几颗树下蹲了一夜,树的模样早就印在了她的记忆里。
在漆黑的森林里,她伸手向前摸索着,小心的一步步前行。终于,她的手掌触碰到了一个无形的屏障,她捡起地上树枝,刺破指尖,用树枝蘸了一点点血,抵在结界。
她不敢用弓箭或是更多的鲜血,此时捉妖师们正在攻击结界,若是缺口过大,怕是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如她所想,那一丝血迹只打开了一个人形大小的缺口,缺口之内,是那片记忆中的火红的曼珠沙华花田,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迈了进去。
和她离开时一样,那边曼珠沙华花田依旧开的耀眼夺目,一侧的冥河也依旧墨蓝的如同丝绸。
她穿过花田,披风带起花瓣,像是一场微弱的花雨。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帮他,唯一的,只有手里的这把弓箭。她谨慎的从西山绕进城,这两年没什么大的变化,依旧是光怪陆离,惊异离奇的景色。城门的方向聚集了大批魔军,黑压压的一片,家家户户都闭好了门窗,路上除了巡逻的魔军,连个影子都没有,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这件鹅黄披风格外显眼,可这是苏姐姐送的,不能随意丢了。
她想起了那间忘忧茶肆,也不知道那铺子还在不在,有没有别的妖商接手。她小心躲避着魔军,绕到了街道,幸好,那家铺子还在。
路上有魔军巡逻,不能直接从前门进去,她索性绕到铺子后面,打开后窗的一条缝,悄悄向里面看去,里面无人,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她连忙翻窗跳了进去。
这铺子里的一切,就连同桌椅板凳都未曾变化,“这铺子是风水不好吗?两年了都没人接手。”她心里默默嘀咕着,将那件鹅黄的织锦披风脱下来,挂在了衣架上,只穿着那件碧水蓝的罗裙。
准备出门的时候,又觉得不妥,拉开了一旁的橱柜。果真的在里面,那块可以随意进出宫门的令牌以及她逛鬼市时随手买的鱼尾面具,红色的锦鲤鱼纹围绕着眼睛,神秘又传神。她将令牌揣在怀里,带上鱼尾面具,照了照铜镜,衣服,打扮,还有面具遮脸,和两年前的她完全不同。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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