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德和陆乘风无所事事,舒舒服服地过完十二月,元旦的假期刚过,各种大事就接踵而来,不敢写,有心人自己去度娘找吧!
大半个元月份所有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李友德更是无法自拔,他好几次拉着陆乘风去钓鱼,两人就坐在河边,也不说话,鱼钩上也不挂鱼饵,也不说话,就那么一坐半天。
似乎只有这静静地沉默才能表达出心中的哀思,表面上是不允许的,最荒唐的规则。
河边的微风轻拂过两人的脸颊,却无法带走他们心头的沉重。
就这么个沉闷的月份,两人反而不得安宁,香江年前的消费热过去了,到春节之间有一段平淡期,红星厂略微清闲了一点,就又惦记起了他们两个人,于是,隔三差五通知他俩去开批判会。
当然,他俩是主角,被批判。
不过,每次的批判会都很诡异,诡异在哪里呢?
大家在电视或者电影上看那个年代的批判会,是不是会场都充满着一种狂热?上面一喊叫,下面就开始狂热的跟着狂叫。
可是每次李友德和陆乘风参加的批判会呢?却成了许大茂,刘海中和易中海之流的表演大会。
台上,他们轮流表演的声嘶力竭,按理表演完一段,应该是雷鸣般的掌声,可是,现场静悄悄的,工人们像看傻瓜一样看着他们,人群中有那易中海的徒子徒孙想鼓掌,刚拍了一下,就被旁边的人拉住了,看看周围众人如刀一样的目光,能把人吓死。
台下没人配合,台上的人就尴尬了,坐在主位的两位新领导,总觉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开始几次,他们还不明就里,后来渐渐明白了,那是台下阴冷的目光。
于是,他们也明白了李友德和陆乘风在工人们心目中的威望,不敢欺人太甚,每次都是走个过场,能交差就草草结束。
苦的还是那三个不明所以的蠢货,他们还剃头挑子一头热呢,许大茂特意组织宣传处的笔杆子们卖力的写大字报,写发言稿。他呢,每次开大会都要洋洋洒洒地扯半小时。
刘海中肚子里没有二两墨水,每次的发言稿都成了繁重的负担,饶是如此,他依然乐此不疲。以前,他哪有这么露脸的机会,他从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在这么大的舞台上讲话,这可是领导的标志啊!
易中海比刘海中好一点,他特意找了两个高中毕业的徒子徒孙,专门给他写稿子,他只要会看懂就够了。
他们哪里知道,现在他们讲的越多,那可就是证据越多,每多开一次会,他们的下场就惨一分。
李友德和陆乘风渐渐地,非常享受这种被批判的感觉了,搞不懂,是不是一对**。
就这样,时间一点点过去,大事一件一件发生,每一件都像一次地震,惊天动地。
转眼,夏天过去,国庆节刚过,这天,李友德和陆乘风又被通知,去参加批判大会。
陆乘风现在对时间几乎没什么观念了,休息的时间太长,实在太无聊了,这大半年,他跟李友德最多的工作,居然是钓鱼,如果钓鱼能像围棋一样分段,他俩此时没个五段也有四段了。
这段时间,他们与外界最大的联系,就是参加批判会了。
批判会开始了,还是那些陈词滥调,
刘海中率先发言,坚决打击某某某的忠实走狗——李友德、陆乘风。
不知怎么回事,今天刘海中的情绪非常饱满,好像变了一个人。
讲起话来一改往日的啰嗦和拖沓,那一句句,精明干练,扬扬顿挫,听得就像是在做战斗动员。
台下的观众们都有点奇怪,纷纷打量起他来。
哟!这老小子今天吃了耗子药啦!这么精神,没有穿工作服,居然穿了一件崭新的深色中山装,头发抹了鸡蛋清?油光光的,在舞台的灯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原来,昨天,刘海中被领导叫去谈话,说是准备提拔他,让他当厂里的保卫处处长。
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当然要趁着这个机会,在领导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刘海中讲了半个钟头,最后慷慨激昂地喊了好几句口号,非常中气十足,可惜无人响应,有点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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