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后和死对头HE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8.cc
李相筠心脏怦怦狂跳。
未知的悸动带来的更多是恐惧,她就好像躺在波澜起伏的水面上,身体被波浪推动,一浪高一浪低。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近在耳畔。
那急促的气息愈发催人情.动。
李相筠的身体一半热一半冷,裴承的手很凉,可是他却很吝啬,在她的皮肤上只轻轻掠过,从不久留,她忍不住弓起腰,想要紧紧贴住那冰凉,但是裴承忽然抬起身,离开了她的唇。
“不能……”
李相筠喘.着气,睁开眼睛,但是看不清只能努力睁大眼睛,“什么?”
裴承松开她的手,翻到她身侧与她并排躺着,他把手背盖在眼睛上,呼吸急促,声音也断断续续,先是在自语,“……我们不能……”
“不能什么?”李相筠撑着胳膊肘,支起上身,看向身侧裴承的身影,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脖颈脸颊,欣喜道:“好像有点用,身体没有那么热了,不如我们彻底把这蛊毒解了吧?”
李相筠看不清,手撑在裴承的胸膛上。
裴承的身体一颤,那肌肉紧绷瞬间变得像绷紧的鼓面,手感还不错,李相筠还故意压了压,“怎么又不说话?裴承你哑巴了?”
“李相筠,在你们中原,男女无媒无聘便叫苟且,你虽是当郎君养大,但到底还是……”
李相筠听懂了,抢过话头道:“我都不在乎,你在意什么?裴执玉我从前没发现你胆子比我还小啊!你这样还算真郎君吗?”
论嘴仗,李相筠就没有服过软。
裴承咬着牙,握住她的手往下带。
李相筠的声逐渐小了,她瞪大眼睛,盯着黑暗中的裴承,“这什么东西?”
怎么感觉像是芷姐给她准备的那假物,她原本在汤池看过裴承的,原本还道区区小物,芷姐干什么弄一个太夸张的,难道是要她这个太子“雄风”威慑众人?
不曾想到裴承的居然是会变化!
“你都不看书的吗?”裴承有些无奈,但为了劝退李相筠,他一时也想不到什么理由,低声道:“男女交.合,就要上接下通。”
李相筠虚心请教问:“什么叫上接下通。”
“以此物纳女身,方为下通。”裴承语气平淡,就像是教书先生。
李相筠观过避火图,见过上面的姿.势,实想不到这东西要怎么放进她身体里,正要再问。
裴承支起身,抬头望着合拢的板顶,那缝隙里隐隐约约有亮光,“外面着火了。”
李相筠仔细闻,才闻到一股焦味,登时站起来,“这死老头果然是要害我性命!”她又拽起裴承,“你得跟我走!”
把裴承留在这里,万一烧死了,她日后这什么该死的月蛊发作起来,岂不是要热死她?
这次裴承没有拒绝,顺着她的力就起身,但是起到一半,就被李相筠扣住下巴深深吻了口。
“你……”
李相筠抿了抿唇,“这样缓.解一下也好。”
两人从仅人高的暗道出去,行了快半个时辰的功夫才走到尽头,裴承从后边绕到李相筠身前,在头顶的石壁上摩挲了一阵,往上用力推开,枯叶碎枝灰尘齐齐落下,李相筠掩唇狂咳不止,再睁眼看,裴承已经爬了上去,她赶紧跟上。
出口在一处枯树里。
这棵老树足有三人抱那般粗,内部被挖空,正好藏住了这个出口。
“这是哪?”
李相筠环顾四周,感觉他们应该已经不在城内了。
“土地庙。”
李相筠走到裴承身侧,果不其然看见夕阳下破旧的屋檐。
她去找蛊医的时候已经临近下午,耽搁了那么久时间,现在已到日落黄昏之际。
破瓦烂墙也被金光照出几分意境。
“也不知道飞星飞雨怎么样了,那蛊医为什么要放火烧你?”
“不是他,他最看重的就是日月蛊,不会杀我。”裴承拨开及腰的野草,走近土地庙,他的步路蹒跚,李相筠下意识跨前几步,扶住他,免得他摔倒了。
“你怎么这么虚弱?受伤了?”
裴承深深吸了口气,“我身上的日蛊发作的次数比你多,强抑制后反噬的越多,不过也无妨,休息一夜就无事了,飞星飞雨还有小飞在不会有事,他们也知道下面的暗道会找过来。”
李相筠“哦”了声,又道:“不过你们怎么对那怪老头的地盘这么熟悉?”
“是我派人给他修缮的。”
李相筠耸了下肩,暗骂了句老奸巨猾。
两人已经走近土地庙,李相筠仔细观察脚下的痕迹,拽着裴承停了下,摸出刀才继续往里面走。
“里面没有人。”
裴承虽然虚弱,但是五感还在,只要仔细聆听,再小的动静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李相筠用匕.首把门上的蜘蛛网挥开,道:“小心点总是好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人放火要害我们。”
两人走到土地庙,这庙外面看着破败,里面倒还算整洁干净,对着门的深处是一尊泥糊的土地神像,神像前是一张罩着带絮红棉布的神案,上面香炉、贡品样样不少,只是果子糕点都干瘪了,应是好一阵没有人来。
“还凑合,在这里休息一会吧。”
李相筠把裴承扶到土地庙神像后边,这里还有几张散落的桌布和一些积灰的蒲团。
裴承坐下后,李相筠又走到前面,翻找了几个干瘪的果子,在衣裙上擦了擦,见到自己身上还穿着裙,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样可不行,倘若在外面遇到熟人,她这幅装扮那是要出大事。
把干瘪果子丢给裴承,李相筠就开始拆头上的饰品,丁零当啷扔在地上,散落的头发还有些弯曲,就像是水中茂盛的水草。
“你做什么?”裴承从腿上捡到一只耳坠。
“转过身去,把你的外衣给我。”
“你要我衣服?……”裴承刚把视线从果子上挪起,就看见李相筠的后背。
赤.裸的,光洁的,玉白的后背。
滋啦一声,李相筠又蹲下来把衬裙撕成长条,“当然,我要换男装,这裙子拖泥带水,珠钗叮呤当啷,万一有什么,我动手也不方便,你在看什么?——”
裴承倏然把脸转回去。
李相筠哈哈哈笑了起来,前仰后翻,乐不可支,她扭头道:“裴执玉,你现在怎么这么听话了,其实你看也没事,我又少不了块肉,再说了你全身我都看过了,我又不吃亏。”
裴承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李相筠!”
“怎么还急上了,不过实话说,你的身材还是不错的,在我见过的人里面可以排前列啊,用不着不自信。”
裴承扭回头,眉心微蹙,“你见过几个?”
“也不多,一只手能数过来吧。”李相筠冲他晃了晃手,还很得意。
“五个?”裴承不禁道:“你是女郎,不能随便看郎君的身体。”
“我皇兄也在,更何况那时候我还小。”
李相筠眉一挑,戏谑道:“那你是郎君怎么又随随便便看女郎身体?”
裴承睫毛一颤,视线低垂,看见李相筠用自己白皙的指头点了点自己赤.裸的肩膀。
雪肤乌发,如此对比鲜明,也是这般活色生香。
裴承抿唇,淡然道:“是你让看的。”
李相筠狡黠一笑,突然转身,“好呀,那你看。”
裴承下意识把眼睛闭紧,就听李相筠又在旁边笑了起来。
小太子性子恶劣这个评价不假,从前裴承和她棋逢对手也不会吃亏,但现在竟叫她三番五次戏耍在指间毫无办法。
这是为什么?
裴承也弄明白,只是看着面前一脸乖张的女郎觉得她就该是这样,她骄傲、神气、顽劣也没有什么不好。
倘若怀贤太子还在,她一定会骄傲更神气更顽劣。
思及此,裴承又睁开眼。
李相筠撕了衬裙裹住胸,只有带有薄肌的臂膀和平坦结实的腹部露在外边,还能看见手臂上、腰腹上的伤痕。
伤痕并没有给她带来孱弱的错觉。
因为她总是朝气蓬勃,似是每一寸肌肤都蕴含力量,就像一只身手矫健的猎豹。
漂亮,强大并且勇敢。
裴承把自己的外衣解开准备递给李相筠,她不愿意穿裙子也不能空着。
李相筠把扔在地上的首饰捡起来,用一块布包起来,这些可都是金的,万一有事还能换个路费。
她可不是只知奢靡浪费的人,现在出门在外,精打细算更重要。
忽然裴承从后面用衣服把她裹着,张开的双臂就好像把她抱在其中。
李相筠没防着他这么一下,心脏都漏跳了半拍,腹腔里好像藏了一只小虫,震翅狂扇,“你……”
刚出口的声音被压住,耳边鬓角的发丝微动,热息夹带着一声低语:“有人来了。”
“……”
裴承的五感超绝,李相筠的反应固然也算得上敏锐,但也比不上他。
不过,就为这个,他也用不着突然抱住她。
“放手,我早听到了。”
裴承松开手,李相筠揉了把耳朵,就把裴承的外衣穿好,又利落地把那些裙啊披帛团起来,塞到神像的基座下,头发随便扒拉两下披在身后。
恰恰弄完这些,土地庙外果然传来脚步声。
一声沉,一声轻。
像是一对赶路的男女。
“安城城门已经关了,今夜我们赶不进去,只能先在这里将就一夜。”
李相筠和裴承对看一眼。
这是梁博的声音。
梁博说完,对方并没有搭腔。
两人走进土地庙。
只有两人,李相筠有把握可以制服,她抽出匕.首,注意外边动静,准备伺机而动,裴承却忽而按住她的手。
李相筠回头,裴承朝她摇了摇头。
他靠着神台,额头尽是汗水,脸色苍白,李相筠摸了下他的脸,冰冷的。
李相筠轻轻把刀放下,握紧他的两只手,凑到他耳边道:“你还好吗?”
湿.热的气流拂过耳廓,裴承的眼睫颤了颤。
不用回答,李相筠也看得出他状态不好,或许他是不想这个样子被梁郎君看见。
“我不想去见蛊医,我也不想解什么毒,你放我回去。”
不出预料,梁博带着的人是关娘子。
那日因为李世勋的缘故她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李柏寒居然能让梁博跑了,真没用!
“这里还有些干柴,你到后边去,把外衣扔出来,我帮你烘干,你身子弱,不能再受寒了。”
李相筠警惕起身,移到墙边。
“不必。”关娘子冷漠拒绝他。
李相筠对墙边的裴承使了个无事的眼神。
“兄妹”俩先前的话题没谈拢,于是一直无话可说,只有火烧木头的噼啪声响。
谁能想这安静的土地庙里内外居然有四个人呢?
哒哒哒——马蹄声由远至近。
李相筠皱起眉,今日这是撞什么大运,一个小小土地庙还真是络绎不绝。
“李世子?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
李柏寒?
李相筠微微松了口气。
但随后传来的声音令她再次悬起心。
“哼,我就猜到你们差不多时候要到这里了找胡老救命了,果不其然啊,虽然你跑得快,但是目的很明确。”
这张狂得意的声音不是李柏寒,而是李世勋。
关侍郎道:“你对胡老做了什么?”
“不用看了,我可没有带胡老来,就是想和你好好聊一聊,聊一聊赤乌流寇的事情。
“我与你没什么好说,出去!”
李世勋非但没有出去,他的随从反而一窝蜂涌进来,填满小小的土地庙。
这还真是庙小妖风大,李相筠无奈地看着裴承,还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平安度过。
土地神座本来两边能绕到后边,但因为这座土地庙香火并不旺,故而被附近村民堆放许多杂物,譬如竹竿、木板破布之类,彻底堵住了一侧,而另一侧唯一的出口前坐着关娘子。
“不介意一起烤烤火吧。”
李世勋也没有等人回答就坐下,笑嘻嘻道:“梁郎君,关娘子?”
裴承看李相筠。
李相筠点了下头。
她早在矿洞就得知关博不姓关而姓梁,他想必就是梁家那位被扫地出门的大郎君的孩子。
“不想说,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关娘子,关娘子肯定也很好奇。”
没人捧场,李世勋也谈性盎然。
“永光二十三年,安宗皇帝还在位,任官选才极为苛刻,梁家世代商贾,低人一等,梁家大郎欲买个官身出人头地,替梁家光宗耀祖,不过潘知府对梁家娘子一见钟情,借机要挟梁家卖女求官,如此好事梁家该高兴啊,不过呢,梁家夫人最是心疼女儿,当然不同意自己的亲女为一个庶子铺路!刚好那梁娘子对关家郎君心生爱慕非君不嫁,于是梁家夫人便做主,促成了女儿的婚事,让大郎君竹篮打水一场空,啧啧十二月的天,下着雪,梁家大郎一家子都被赶出了府,过的很不容易吧小时候?”
土地庙里只有李世勋愉快的笑声。
他能找到这些隐秘的消息也是费了不少功夫,不卖弄一下又怎能畅快。
“梁大郎君离开梁家后酗酒成性,成日打骂妻儿,没过几年梁大郎君的娘子便因病去世,梁大郎君把儿子卖给了南风馆,但因为小儿长相嘛不够出众,只能伺候小倌,洗恭桶洗被褥什么的啧啧,你小子运气是真的不错,从南风馆逃出来又被关家收留,成了关小郎君陪读的书童。”
“原本日子这么过也没什么不好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你碰到了梁家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关家对你虽好,但是害你家破人亡的仇家怎可久待,所以你离开了关家,恰好又遇到卫家要给太子讨伐赤乌流寇,于是你就入了卫家军。”
“好了。”李世勋用力拍了拍手掌,“现在轮到梁郎君讲了,到卫家营,卫衷和你密谋了什么?”
图穷匕见,原来问出卫家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卫家的事也一直都是李相筠心里的迷题。
皇兄重用卫家,卫家却以叛逃回报,圣人压下不追究,但是朝廷内外都有怨言,常有不利皇兄的传闻散播。
梁博道:“有何可说,怀贤太子已死,你们想怎么编排就怎么编排,圣人子嗣单薄,朝臣们吵吵闹闹要换储君一事从未平息,众人想逼圣人也行辉宗之举,可这世上又有哪个能有安宗之能!”
这就是说他李世勋哪配得上和安宗一比高低。
李世勋倏然站起,恼羞成怒,“你不愿意说,我也知道,当年卫家叛逃是李相宇密信唆使!而你,你是赤乌流寇大当家最信任的手下,也是卫家派去赤乌流寇的细作,对不对!”
“越编越离谱,李世子这么闲,何不去村口搭个戏台子。”
“呵,你这个人真是冷心冷肠冷血,恐怕只有关娘子能让你动容,来人啊!——“
李世勋仗着人多,可是梁博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话音未落,几方人同时动手。
一声惊叫,一声闷哼。
惊叫是跑到神像后的关娘子,闷哼是忽然被刀挟持住的李世勋。
“欣儿!”梁博虽然拿下了李世勋,但不想关娘子那边也出了状况。
关娘子躲到后边是本能反应,李相筠拿刀抵住她脖颈也是本能反应,只是这一下,她想当个旁观者不行,只能挟着关娘子走出来。
“李相筠!”
“太子!”
梁博与李世勋同时喊出声。
小太子散发玉面,长袖挽臂,衣下赤脚,无论是形容衣冠不整,还是突然出现,都令人吃惊。
“两位好啊。”李相筠看见梁博一个劲紧张盯着她横在关娘子脖子上的刀,笑道:“梁郎君你最好别放开李世勋。”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梁博对李相筠也没有什么好感,上一次两人碰面的时候,李相筠差点割开他脖子。
李相筠反手扣着关娘子两只手,手上的刀在关娘子脖颈上比划,“因为你放了他,我就杀了关娘子。”
“殿下……”关娘子讷讷。
李相筠却不为所动,只看着梁博和李世勋两人。
梁博气得咬牙,但是他知道太子这疯子一定做的出这样的事。
李世勋恶狠狠道:“我要把你们都杀了!”
梁博不会让关娘子出事,把气转发在李世勋身上,学着上一次李相筠对付他的法子,狠狠撞了下他的脖颈,“闭嘴!”
李世勋呛得死去活来,差点没把肺咳出来。
“等等,我拿个东西。”李相筠拉着关娘子绕到神像后,关娘子猛一眼看见裴承,险些又叫出声,但是李相筠及时捂住她的嘴。
裴承肉眼可见的虚弱,似乎连一只手都抬不起来。
李相筠小声对她道:“别动,别跑。”
关娘子眼睛发酸,她还以为太子真的不顾他们的交情,刚刚恶声恶气就像仇人。
她老老实实站着没有挣扎逃跑,就眼睁睁看着小太子走到裴少保面前,蹲下身,把住他的下巴,低下头,张口亲了上去。
关娘子倒吸一口气,李相筠没事人般站起来,擦了擦嘴把刀举起来重新架在她脖子上。
“走。”
关娘子只来得及匆匆看了眼裴少保。
对不起,她现在自身难保,也帮不了他什么。
不过小太子这个人虽然荒唐胡闹了些,但胜在……胜在……性情耿直,人也长得好看。
还不知道要和外面那伙人周旋多久,李相筠怕裴承撑不下去,才抽空帮他一下。
李相筠让关娘子坐在身前,她用三个蒲团垫起来坐在高处,正在明暗交界的地方,既能观察到裴承的处境,也方便控制局面。
关侍郎挟持着李世勋坐在火堆另一边,靠着墙,在他们的右手边是李世勋带来的侍卫,他们不敢上前,就怕伤到世子。
“长夜漫漫,没酒没肉吗?”李相筠知道李世勋是个讲究的人,看后面侍卫手里还抱着铺地的毯子,抱着熏香的炉子就可见一斑,谁料事情发展成这样 ,李世勋也顾不上享受。
“你,就是你,别看了,还不去拿好酒来。”
被李相筠一手指住的侍卫浑身一激灵,小太子的恶劣脾性让人下意识遵从,可刚迈开两步,他回过头观察李世勋的眼色。
李世勋憋着一肚子闷气。
李相筠伸脚猛踹了下李世勋。
李世勋差点叫出声,咬着牙,破罐子破摔道:“去拿,给太子拿,多拿些!”
侍从果然挑来好几坛酒,又摆上三个碗,几个精心摆盘的小菜。
原本李世勋是打算拿下梁博后,边享受边审问,没想到李相筠忽然出现,抢走了他所有的风头!
“刚刚我们说到哪里?卫家军,别看我,我与卫家毫无瓜葛,知之甚少,就等着你们二位解惑呢!”
李世勋即便知道也不想这么轻易告诉李相筠,梁博更是闭口不言。
“梁郎君既然没有话说,我们不妨谈谈梁郎君在长安犯的两件案子,第一件杀人画卷,第二间清心观女冠之死。”
“李相筠!”
“清心观?”关娘子忽然开口道:“你还与郡主师父们的死有关!”
“欣儿……”关侍郎唇瓣蠕动了两下,又低下头。
李相筠喝着酒,淡定地看着梁博瞬间红了眼。
要拿捏梁博实在太易如反掌,他虽然做了一堆恶事,但一碰到关娘子就偃旗息鼓。
“不,殿下,我想知道真相,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他瞒着我。”关娘子完全不顾李相筠架在她脖颈上的刀,扭头看他。
“不想让我说,也行,那你说说赤乌流寇。”
梁博怒道:“李相筠你这样做和李世勋这样的人有什么区别?”
一下骂两个人。
李世勋忍住翻了个白眼。
李相筠笑道:“我们是同宗的兄弟,当然没有区别。”
“你放屁,你是安宗那窃国贼的后代,我父王才是……”
李相筠横了他一眼,李世勋又咬着牙闭上了嘴。
李相筠喝着酒,慢慢道:
“关娘子发现了梁郎君往来信件里有关赤乌流寇的记号,为寻求线索,在自己的画作里隐藏记号盼望寻找知情的人解惑,此举十分危险,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梁郎君都要防患于未然,故而他用调制的桂花水让发现线索的画主因裱画、赏画吸入慢性毒药,陆续死亡。随后关娘子失忆,再不记得此事,大理寺追查线索找到关府,梁郎君为引开嫌疑嫁祸郡主,又跟去清心观,女冠不是死于糕点,而是死在梁郎君手中。”
梁博道:“毫无证据,殿下怎么猜测都是假的。”
“假不假你心里清楚,至于证据,迟早会有。”李相筠抓着关娘子,“我有她在手,不愁你不会吐露真言。”
无论是关博还是梁博,他都在意关娘子,这是他的弱点。
一个人有弱点,他就太好对付了。
“你!”梁博没有想到小太子能够无耻到这样的地步,“你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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